吳斜把露出來的洛陽鏟按回老癢的揹包裡後,臉上掛著笑,“這不是第一次來沒經驗嗎?” 看著吳邪這副大學生的樣子,清澈的眼神裡帶著愚蠢,在心裡默默的點了點頭,嗯,威脅不大! “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是想下哪個墓?興許我們還是同路呢?”老者笑道, “我們也只是來碰碰運氣而已,說不上下哪個墓,要是沒找到,就當來旅遊了。”吳斜道, “不知道小兄弟貴姓啊?”一箇中年男人,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話道,普通話裡還偶爾夾雜了幾個粵語。 吳斜一聽心裡稍微有了點數,這人是粵省那邊的,但是自己好像也沒聽說過粵省那邊有什麼特別出名的盜墓組織或者是高手。也就是說,這些人的能力一般。 “免貴姓吳,杭州人。”吳斜道, “小兄弟,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啊?有錢一起掙,有財一起發,怎麼樣?”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別,我沒興趣和你說們合作,”吳斜直接拒絕了, 站在王胖子身旁的老癢,看見站在吳斜身旁的女人瞳孔驟縮,又馬上低下頭去,他好像感覺到同類了。 “小兄弟別這麼快拒絕嘛,還可以再考慮考慮哦。難道你就不怕我們殺人滅口?”女人道, “殺人滅口?”吳斜嗤笑了一聲,“給你們個提示我姓吳,九門吳家的吳,我家就我一個獨苗,你確定?你們難道就不怕有命掙錢沒命花錢嗎?” 吳斜的話果然唬住了面前的這些人,“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完,吳斜就帶著王胖子和老癢出了客棧。 “天真,不錯呀,這氣勢有你三叔那味了,”王胖子對著吳斜豎了一個大拇指道, “你看看這,”吳斜把自己的手心放假了王胖子的面前,“你看看這手心全都是冷汗。” “不錯,有進步了。好歹你剛剛真的是把人給唬住了。”王胖子道, 突然,吳斜打了個噴嚏,“阿嚏,估計是我三叔又在唸叨我了。” 王胖子聽完滿頭黑線,你也知道你三叔會念叨你啊!你把人家的庫存直接搬空了,三分之二,要你是我侄子,我都把你吊起來打了! 杭州, 好不容易應付完老媽安排的相親,吳叄省拖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剛走進書房,就看見解聯環臭著一張臉坐在老闆椅上, “怎麼了?能讓你變臉的可不多了呀,”吳叄省看著老了幾歲的解聯環道, “你自己看吧,”解聯環指著桌子上的紙條道, 吳叄省拿起來一看,差點沒被氣死,“三叔,你庫房裡2/3的古董,我就笑納了,庫房的鎖我給你搞壞了,新鎖的鑰匙在那邊的花盆裡面,不要太感動哦!” 等等,三分之二!也就是說,解聯環的東西也…… “吳叄省,這是你大侄子,你自己想好怎麼賠?”解聯環說完,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吳叄省看著手裡的紙條,一個電話就打到吳斜那裡去,只可惜吳斜現在人在大山裡沒有訊號,所以電話打不通, 吳叄省只能轉過去打電話給自家二哥, 吳貳白:【所以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件事?你被吳斜坑不是很正常嗎?】 吳叄省:【問題是他不止是拿了我的東西他還拿瞭解聯還的東西,】 吳貳白:【哦,那你記得賠給解聯環,你打電話來我這裡有什麼用,我又不能幫你出主意。】 吳叄省:累了,毀滅吧。 吳叄省聽著電話另一頭傳過來的盲音,整個心都哇涼哇涼的。 “聯環,你看一下庫房裡還有什麼那些都是你的。”吳叄省道, “有沒有可能那裡面的東西本來就是我的,你的都被吳斜那小子給收乾淨了,也就是說,三哥,你的家底被你的親侄子不說全部被颳走了,起碼也有一半以上了。”解聯環道, 吳叄省覺得自己現在需要一顆速效救心丸,自己的全都被搜走了,然後我自己還要陪解聯環的損失。 吳斜三人走了整整一天,才差不多到了進山的路口,但天色已晚,三個人只在靠近水源的地方紮起了帳篷。王胖子也生火架鍋準備晚飯,人吃完晚飯就回帳篷裡面休息。 夜半時分,吳斜從夢裡醒來,突然發現自己的發小不見了,趕忙推腥王胖子, “胖子,胖子,老癢不見了,” 王胖子一聽,立馬驚醒,這人開始搞么蛾子了。 “這人估計離開挺久時間了,不然的話,睡袋不會都涼了。”王胖子摸了一把睡袋後道, 吳斜也伸手摸了摸老癢的睡袋,臉色逐漸凝重起來,“看來老癢有事情瞞著我們,而且這件事情不是一件小事。不過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吳斜你以前和他關係再好你也不能保證他現在就是一個好人。”王胖子道, “先不管這些了,我們先睡覺。”王胖子又鑽回了自己的睡袋裡, 吳斜看著一秒入睡的王胖子,也躺進了自己的睡袋裡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吳斜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坐了起來, “天真,你這倆黑眼圈怎麼回事?你昨天晚上去做賊了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