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吳斜從夢裡被壓醒,吳斜低頭一看,就看見白黎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還好自己醒的早,不然就被壓死了。 吳斜小心翼翼地把白黎從自己的身上移開生怕把人吵醒了, 吳斜給人掖好被子,輕手輕腳地起來了,看著坐在一邊的小哥,輕聲道:“小哥你歇會兒吧,我來守著!” 小哥也沒拒絕,直接躺在了白黎的旁邊,把人抱進了懷裡, 吳斜:!!!好好好,這麼玩的是吧? 吳斜咬著牙看著小哥的動作,但又不敢把人給弄醒了,只能氣鼓鼓地坐在一邊,牙都快咬碎了! 天剛亮,三叔就過來叫人了,敲門聲剛響,小哥和白黎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只不過兩個人的狀態不大一樣,一個是清醒的,一個沒睡醒,連腦袋上的呆毛都是立著的。 白黎匆匆洗漱抹了一把臉,就跟著吳叄省一起出發了, 路上,吳斜從空間裡摸出了三個三明治和三盒牛奶,分給了小哥和白黎, “阿黎,先湊合吃點,墊墊肚子!”吳斜說完,就撕開了包裝,大口吃了起來, 一旁的吳叄省頓時就覺得自己嘴裡的壓縮餅乾不香了,直接揪起吳斜的耳朵“臭小子,你是不是忘了你旁邊還有你親三叔啊?” “你手裡不是有壓縮餅乾嗎?”吳斜吃痛捂住自己被揪紅了的耳朵, 吳叄省:都說娶了媳婦兒忘了娘,你這是媳婦兒還沒過門,就不把三叔放眼裡了。 在吳叄省的壓迫下,吳斜又拿了好幾份早餐出來分, 幾個人吃飽喝足之後,就繼續上路了,白黎看著吳斜被揪紅了的耳朵,有些想笑,但看著吳小狗可憐兮兮的樣子,白黎還是忍住了,把手放在了吳斜的耳朵上,不一會兒,耳朵上的紅痕就不見了, 吳叄省注意到了白黎的動作,看來自家大侄子成功被賣了出去了,以後就可以放開手腳坑他了! 吳斜:我謝謝你! 小哥:所以這就是你給我加了那麼多工作量的理由嗎? 幾人走到河邊的時候成功和吳家的夥計匯合了, “三爺,地方摸得差不多了,弟兄們也已經準備好了,那個老頭也處理了。”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還有,這附近有一批外國的僱傭兵,好像也對這個墓感興趣,”中年夥計的臉色不是很好, “這批人不會構成威脅,”白黎道,“聽說這批人的裝備不錯,可以考慮把他們給幹掉,然後搶裝備。” “黑瞎子在那個隊伍裡?”雖然是個問句,但吳叄省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嗯,”白黎也沒隱瞞,“不過,三爺要是想讓黑瞎子出手,得加錢!” 吳叄省:……我能不知道那死要錢的什麼德行嗎? 白黎:瞎子,我已經盡力在給你拉外快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那批僱傭兵的在什麼地方駐紮?”吳叄省看向那個中年男人, “在那邊的山腰上,那些人現在應該已經下去了,營地裡沒有幾個人留守!” “帶路,搶東西去,”吳叄省聽完白黎的話,的確對那些僱傭兵的裝備有了興趣,現在國內對槍支的管制越來越嚴,搞這東西是真的不容易,現在有現成的能搶,那他就不客氣了。 吳叄省幾人在夥計的帶路下,摸到了僱傭兵的營地裡,沒讓小哥出手,營地裡的人就被處理乾淨了, “三爺,不愧都是些洋鬼子,別的不說,這些裝備是真的好,像咱現在能在國內弄到的東西,那都是多少年前淘汰下來的了?”潘子看著自己手裡的槍有些愛不釋手,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要先進的國內也不是沒有,但那都在武器庫裡呢?你動一個,那就是挫骨揚灰了!”大奎一臉興奮地摸著自己手裡的槍, 白黎從營地的裝備裡找了一支看著還可以的,又拿了幾個彈夾塞進了吳斜的手裡,“收好,保命用的!” “白小哥的眼睛真毒,這可是這一堆裡最好的了,”一個夥計道,上次瓶山墓的時候他也在,他對這位小哥是真的服氣,盜墓這一行,其實沒有那麼的論資排輩,更多的是看重個人的本事,只要有本事有能力那就是爺,要是沒本事,就算你幹這行幹了三年,那也只是個青頭! 吳斜把槍和彈夾收好,這可是阿黎親自挑的, 吳叄省(捂臉):好丟人啊! “三爺,找到了,”一個夥計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喜歡我在盜筆撈主角()我在盜筆撈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