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就不必了,你沒有錯,錯就錯在你生錯了時代!”
楊震沒有細嚼這句話的意思,倒是把關注的重點放在了舞臺上。
細細觀察了一會兒,他的眼神突然一變,似乎看出來了點什麼,“楊大人,這瓶兒美人是人?”
“當然是人了,只不過是個可憐人。”說著,楊玄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一會兒,把這個戲班子的人都抓起來,反抗的格殺勿論,那大馬猴和這個瓶兒……嗯,好生看管。”
說完了這句,楊玄辰轉頭對趙彥隸繼續說道:“彥隸,一會自己當心點,讓侍衛們護著你。”
趙彥隸會意後,約莫過了三炷香不到的時間,左右翊衛的吳義橫和宋廣誠來到了包間。
兩人朝著趙彥隸一拜,吳義橫先開了口,“大皇子,左翊衛已經把醉月樓的後門加之附近街巷包圍。”
宋廣誠則是饒有深意地先看了一眼楊玄辰接著說道:“右翊衛已堵在了前門,保證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辛苦兩位將軍了,今日事畢,本宮向陛下為二位將軍請功!”
趙彥隸的話說得挺漂亮,不禁又讓楊玄辰高看了幾眼。
“楊震,去問問大馬猴的表演還有多久?”楊玄辰提了一嘴之後把目光投向了吳義橫和宋廣誠。
“二位將軍一會保護好大皇子,若是發生打鬥,先把他送出醉月樓。”
他說著站起了身,起身走了幾步後又停了下來。
“看到臺上的花瓶了嗎?那是人不是妖魔,交代下去,讓軍士們不要害怕,要確保她活著!”
吳宋二人側目看了一眼舞臺,又看了看楊玄辰,心想你是哪冒出來的叼毛,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見著二人一臉不可一世沒把自己的話當做命令,楊玄辰拍了拍趙彥隸的肩膀,笑道:“彥隸,讓他們按我說的做。”
說罷,楊玄辰狠狠地瞪了一眼吳宋二人,出了包間的大門。
“大皇子,這人是誰啊,那麼拽!”吳義橫哼了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他是本宮的老師,詹事府少詹事楊玄辰!”
吳義橫倒是聽了沒啥,不過一旁的宋廣誠卻是眼神一凜,此子就是二哥口中的楊玄辰,看來今晚要有好戲看了。
宋廣誠眼神有意無意地瞟向了三樓的方向,臉上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容。
“大皇子,末將先去交代一聲,吳將軍您先留在包間照應一下,末將去去就來。”
然而宋廣誠出了包間轉身就上了三樓,敲響了那處包間的大門。
禮部尚書宋廣新見著是自己的三弟,立馬起身想要把他迎進來,但卻被宋廣誠謝絕了,只是低聲說了幾句便匆忙離去。
回到座位後,宋廣新沒了先前的輕鬆,一臉陰沉地坐在那一語不發。
“廣新,可是家中有事?”王爺問了一聲。
還未等宋廣新回答,包間的大門又被敲響。
王爺有些不耐煩起來,門開啟卻見是自家慌慌張張的侍從,不由得眉頭一皺。
侍從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王爺身邊俯耳一陣,啪的一聲,王爺一掌拍在了桌上。
“謝天傑,你們謝家好大的膽子!”
嗯?
謝天傑一愣,什麼情況,剛才不是還其樂融融的,怎麼突然靖王爺卻發起火來了。
他起身一拜,“王爺,發生何事,天傑不太明白。”
靖王爺重重地冷哼一聲,“醉月樓已經被左右翊衛圍了起來,他們說是奉陛下口諭捉拿南蠻奸細!”
轟!
謝天傑腦海似乎炸了開來,這明擺著就是衝著謝家來的,謝天華呀謝天華你到底找的是什麼戲班子!
怎麼會成了南蠻的奸細。
如果這個戲班子裡真的有南蠻的奸細,那麼謝家自然逃脫不了罪名。
而且席間不僅有靖王爺在,各部大佬更是有好幾位。
這要是被陛下冠上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包間內的所有人都不太會有善終。
“廣新,剛才你三弟來,也是說這事?”靖王爺再次開口問道。
宋廣新沉著臉點了點頭,“吳義橫的人守在後門,我三弟的人守在前門,任何人不得出醉月樓!”
這時,大理寺卿衛霆語氣冷冽地說道:“謝天傑,你謝家不解釋解釋嗎?”
瑪麗隔壁的,我解釋個毛,一個戲班子能有什麼奸細!
謝天傑微微眯起雙眼,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