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辰的話一出,惹得三女皆是一愣,隨即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有說話。
屋內的氣氛有些曖昧又有些緊張,彷彿空氣中瀰漫著一絲電流般的刺激。
“啊……少爺,灶上還煨著湯,我去看下。”
小蓮說著就逃了出去。
“玄辰啊,你別勉強我啊……你答應過我的……”
“我去看看放新品的屋子要不要添點草木灰……”
周淼淼也藉口跑了出去。
見著虞薇也想起身,反應過來的楊玄辰哪還能放她逃走,一把牽住了她的小手。
“薇薇,你不會也有事吧,這都亥時過半了。”
“婚禮不著急辦,這洞房夫君可是等了很久了。”
他的虎狼之詞直接獲得了一個白眼。
只見虞薇朝著趙雪努了努嘴,媚眼含笑,“你當著自己徒兒的面都那麼放蕩不羈嗎?”
“把小雪帶壞了,回頭陛下和淑貴妃砍了你的頭。”
“虞師孃,師傅,你們在哪,我怎麼突然看不見聽不見了……”
趙雪說著站了起來,雙手伸在身前向外走去,“別嚇我啊,我不會瞎了又聾了吧。”
“看來最近太累了,搞不好睡一覺就好了。”
待她走後,虞薇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小丫頭,白對你好了。”
“真是有什麼娘就有什麼女兒,白眼狼,哼!”
這時,屋內便再無了聲息,只有屋內的暖爐發出了幾聲噼啪的烤火聲。
楊玄辰把虞薇拉到懷中,用手指順了順些許凌亂的劉海,然後兩指捏著她的下巴俯了下去。
“薇薇,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他的語氣很溫柔,但是問出問題卻把虞薇問住了。
男孩?
女孩?
她很小的時候便成為了影月樓的樓主,就算是前些年有過一段感情,她也沒有想過會嫁給他。
如今,她不再是樓主,面對著比自己還小上幾歲的楊玄辰,這個現實的問題還就真的把她問懵了。
自己的年歲已經不小了,過了年便是二十五了,是不是真的該考慮考慮這個問題了呢?
想到這,虞薇嚶嚀一聲從楊玄辰的身上起來,一對眸子注視著他,彷彿想把他的心看透似的。
“夫君,你我早就心意相通,妾身自然是你的人。”
“生男生女,一切以夫君做主,只不過……”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楊玄辰的雙唇堵了回去。
虞薇閉上眼睛享受著偶然間的溫存,往日的一幕幕如走馬觀花般從眼前閃過。
忽然,她推開了同樣沉浸在溫柔中的楊玄辰,“夫君,還記得那晚你答應妾身的事嗎?”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不過現在我還沒有那份能力去調查清楚。”
楊玄辰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也快了,春耕過後,估摸著會進京述職,屆時我會向淑貴妃問清當年的事。”
“接著我們就去夢州……”
這回輪到他被堵了。
虞薇的雙手纏上了楊玄辰的脖子,細軟的雙唇印了上去。
良久,唇分,拉絲。
緋紅髮燙的俏臉貼在了他的胸前,“孟德弟弟,抱我進房。”
夜已深,燭光滅,房簷上的狸花貓打了聲哈欠,三兩下便跳沒了影子。
三雙透著好奇之色的眸子,正透過窗簾的縫隙往楊玄辰的床前探去。
屋內時而低沉時而昂揚的聲音,惹得她們渾身燥熱難當,彷彿心尖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瘙癢得很!
“薇薇……”
“別說話,吻我!”
由於篇幅有限,此處省略10086萬字。
往後的幾日,楊玄辰與虞薇藉著生孩子的名義偷偷住進了虞府別院。
至於能不能懷上,兩人都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更投入地去享受此間的過程。
更是順帶著讓謝天傑連吃了好幾日的閉門羹。
海鹽的拍賣會按著原定的計劃開展,各家商行也比較懂事,讓了兩份份額給了蠻人。
至於沒有中拍的商行,按照往年的規矩,清水縣的產業之中任他們選擇了一些給了一些甜頭,也不至於白跑一趟。
很快日子便到了十一月中旬。
這一日,清水縣外的接官亭迎來了兩撥人馬。
打南邊來的是青州刺史言承海,從西面來的是吏部郎中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