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2黑暗的小巷內,蝴蝶又捱了幾劍,衣服已變得支離破碎。
露出的雪白已經越來越多,這就讓楊玄辰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一些。
這男人到底想幹嘛,殺又不殺,色又不劫,只是讓她難堪罷了。
腦子瓦特了?
“真墨跡,等了半天了,啥都看不到。”一旁的王鐵山吐槽了一句,引起了楊玄辰的側目。
我焯,想不到這老頭子還有這惡趣味,喜歡看妙齡少女野外露出?
王鐵山感覺到身旁的怪異眼神,老臉上顯出了一陣尷尬。
一枚銅錢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他的雙指之間,嗖的一聲向男人射去。
男人的警覺性很高,持劍招架。
叮的一聲過後,他的劍應聲而斷,男人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也顧不得蝴蝶了。
幾個閃身便從小巷子裡消失不見。
他邊跑著還不忘往身後看去。
今天大意了,本想著調查一下楊玄辰。
沒想到遇上了暗燕司的人,許久沒和她們打交道了,本打算玩一玩再抓回去,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高手。
看來回去還得苦修一下,不能因為功力有所突破就肆意妄為。
房簷上。
“王師傅,這點距離你偷襲都射偏了,是不是老了啊?”
“要是不行,你用槍啊……”
話還沒說完呢,就被王鐵山掄起身子拋了下去,還好巷子裡是泥路,不然門牙都要被磕掉了。
突然的變化讓蝴蝶有些不知所措,她仔細打量了一下摔下來的楊玄辰。
是這貨救了自己嗎?
可是這貨明明不會武功啊,怎麼能悄無聲息地把那個男人的劍都打斷了呢?
難道說,他的武功已經達到了天境之上?
可是,如果他很厲害的話,為什麼會摔成狗吃屎呢!
算了,不去想了,她捂住自己的胸前走到了楊玄辰身前,“謝……謝謝你。”
楊玄辰掙扎得起了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訕笑道:“不……不客氣。”
正有那麼一絲尷尬在兩人之間升騰,沉默了幾息後楊玄辰脫下了批氅為蝴蝶蓋了上去。
“那個……冷,你穿吧……”
蝴蝶抬著頭就這麼看著他,許久。
她緊了緊身上帶著楊玄辰體溫的批氅,鼻頭有些發酸,“我……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剛走了幾步,她回頭提醒道:“剛才那個人很厲害,是北遼的人!”
“如果……如果可以的話,你明天赴宴的時候幫我留意下。”
“好,沒問題,你自己小心點。”楊玄辰向他揮了揮手,轉身從小巷的另一頭走了出去。
他上了馬車坐在了王鐵山邊上,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沒好氣地埋怨著。
“王師傅,明明你救的人,幹毛把我推下去?”
王鐵山迎著冷風灌了一口酒,“你都能認識暗燕司的人了,牛逼得很,我老頭出什麼風頭!”
“我哪能有王師傅牛皮……對了,暗燕司是什麼?聽名字是朝廷的機構?”楊玄辰追問道。
“或許吧,不過看那小丫頭待你還行,老夫見她也不像是奸猾的人,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行。”
說著王鐵山又喝了一小口,“我老了,將來的路還得你們年輕人自己走,別有事沒事就來問我。”
“我少操點心還能多活幾年……”
“對了,神仙居那個新的酒啥時候給我整一點,夢仙喝多了,感覺沒有以前烈了。”
楊玄辰撇了撇嘴,尼瑪,你天天當白開水喝,還能烈個雞毛。
回到三味書屋後,他躺在床上分析起這幾日的幾件事,本來心中是有些清晰了,可是又多了一個暗燕司和影府。
暗燕司的人能準確地知道北遼皇族的訊息,而影府又能精準定位到暗燕司的蹤跡。
看來兩國的特務機構也是不簡單,互相都有幾把刷子。
想著想著他便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差人給宮裡送了讓趙彥隸自學的口信,再睡了許久後才起了床與張彪一同趕往醉月樓。
包間裡只有樸國昌一人,他見到楊玄辰還帶了個侍衛模樣的人,臉上有些不悅。
楊玄辰自然會意,讓張彪去了門外等候,兩人寒暄了幾句便進入了正題。
“樸少傅,今日請在下來,所為何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