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耶律錦的死又和這個寺丞的死法頗為相似,那麼這個華子幹就有了最大的嫌疑。
如果能發現到底是什麼毒藥能讓人無聲無息之間發起癲來,那麼楊玄辰離真相又會再進一步。
“採荷姑娘,能不能再回憶一下,華子乾和耶律錦有沒有私下接觸過?”
採荷聞言閉目想了許久,突然睜開了眼睛,“有!耶律大人生前有和他單獨見過面,不過是在耶律大人死前的兩三天!”
“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楊玄辰興奮地追問著。
她點頭繼續說,“那日是我在一旁侍奉,他們聊的都是些客套話,沒有實質性的東西。”
“最後……最後華子幹送了耶律大人一個香爐,我看過那個香爐,挺沉的,不過挺好看,耶律大人很喜歡。”
香爐!
難不成是透過香爐下的毒?
楊玄辰緊盯著採荷,再次問道:“那個香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我不知道怎麼說,就是挺好看的。”採荷說了一句後再想了想,又繼續說道。
“對了,耶律大人入睡比較困難,那晚他用了那個香爐點了薰香,第二天和我們幾個說睡了一場好覺……”
如果說這個香爐就是下毒的工具或者是毒物的本體,那麼自己就有理由拿下華子幹了。
可惜這個香爐遠在北遼……不對,剛才周欣冉說五年前死過一個鴻臚寺寺丞,那麼這個寺丞家裡會不會有這個香爐呢?
看來得派人去查一查了。
幾人再聊了一會兒,楊玄辰又問了一些七七八八的問題後,便把他們送去了儲家。
他和張彪還未出柳影廬的大門呢,鴻臚寺就來了個報信的,說是北遼使團今夜在國賓館宴請稷下學宮和國子監的學生。
明日就是文鬥了,今晚不好好休息非要整一場宴席是什麼鬼?
腦子瓦特了?
看著時辰還早,楊玄辰便與張彪先往夢坡齋趕了過去,因為今個兒是石頭記精裝本的發售日。
剛從柳江街準備拐到學宮街時,就見到了顧黎還有俞馳鮑宇,坐在馬車車頭的楊玄辰笑著向他們揮了揮手。
“三位結伴而行,是從哪裡來準備到哪裡去啊?”
顧黎白了他一眼轉過了頭,俞馳冷哼一聲也不搭理他。
卻是鮑宇比較熱情,他上前牽起了楊玄辰的一條胳膊,“小楊大人,走走走,與我等去夢坡齋。”
“聽說石頭記出了精裝本……”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