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去的背影,花千影啐了一口,臭弟弟!每次見面都吩咐老孃做一堆事,也不見你關心關心老孃。
下次見面再這樣,老孃就甩手不幹了,哼!
想著想著,她從懷中取出了那把精美的匕首,臉上掛滿了柔情和笑意。
楊玄辰與趙彥隸回宮的路上,特意讓楊震駕著馬車在外城逛了許久。
“老師,咱們這是逛什麼呢?”趙彥隸見著馬車漫無目的行駛著不禁問出了聲。
“別說話,只管看,一會我有問題問你!”
楊玄辰說完便不再言語,倒是把趙彥隸整懵了。
看?看啥玩意?
不是人就是房子要不就是小巷子,不是哪哪都差不多嘛,有啥好看的。
馬車再行一會,楊玄辰讓楊震把車停在了一處小巷前,“下車!”
趙彥隸聞聲,盯著他看了老半天,這才不情不願地下了馬車。
楊玄辰指著小巷子內的一具凍僵的屍體說,“看那!”
“嗯?”趙彥隸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老師,是凍死的賤民!”
這時,楊玄辰轉過了頭,眼神冰冷地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但是,趙彥隸感覺這簡單的一眼似乎讓自己如墜冰窖,他不禁雙手環抱好讓自己感覺暖和一點。
過了良久,他的耳邊響起了楊玄辰的聲音,“再看一次,想好了再說!”
趙彥隸摸了摸自己的頭,再往巷子裡看了幾眼,“老師,是凍死的百姓,一老一小!”
這次的回答換來了楊玄辰稍微帶點人氣的語氣,“知道他們為什麼死的嗎?”
“回老師,不知!”
“蠢!凍死的!”
瑪麗隔壁的,趙彥隸這回可就氣了,你特孃的這樣問,我敢說是凍死的嗎?啊?敢嗎!
“知道他們為什麼凍死嗎?”楊玄辰又問了一句。
這回趙彥隸學聰明瞭,連忙回覆,“天氣冷,穿得少,就凍死了!”
“蠢!是你害的!”
我焯,你特娘有病是不是,老子是大皇子,愛民如子的大皇子,怎麼可能害他們!
一旁的楊震看著師生二人的行為和對話不禁內心腹誹,兩神經病。
楊玄辰瞥了一眼身旁的趙彥隸,嘆了一口氣,接著便開了口。
“你身為皇子,文不成武不就,整日就知勾欄聽曲!”
“你可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他指著那兩具被屍體,提高了幾分音量,“他們就是凍死的骨!”
接著手再一指一牆之隔的大戶人家,“這就是朱門酒肉臭!”
“他們是你趙彥隸的子民,你理應為他們改善民生!”
“你可曾想過,有一天你的子民們學有所教、勞有所得、病有所醫、老有所養、住有所居、弱有所扶?”
說完,楊玄辰轉身上了馬車留了趙彥隸一人獨自思考。
望著小巷內的屍骨,趙彥隸皺緊了眉頭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口中不斷喃喃著楊玄辰剛才所說的話。
片刻過後,他朝著身邊的楊震吩咐道:“楊震,傳本宮旨意,責府尹姜離清查內外城大街小巷,好生安葬本宮的子民。”
接著,他向著馬車深深一拜,一字一頓清晰無比地吐出了一句話。
“我想讓天下的百姓學有所教、勞有所得、病有所醫、老有所養、住有所居、弱有所扶。”
“請老師教我!”
馬車中傳出一聲爽朗的笑聲,“孺子可教也!”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