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所說的話意味著什麼,不用本官提醒,都應該很清楚吧?”
“你們眼前的是上京城來的譚大人和馬大人,萬不可歪曲事實,知道嗎?”
楊玄辰已經再三提醒二女了,譚羽冠與馬統對他目前的表現來說,還是很滿意的。
他倆仗著自己的身份,已經習慣了恃強凌弱,自然覺得在這憶江南里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況且憶江南的這種服務行為本就有些擦邊,不就是蹭幾下嘛,大驚小怪的。
對於她們的容貌和身材,譚馬二人還是挺痴迷的,緩過神來的二人臉上不由地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不過是結了婚罷了,那誰,你一會寫封休書……”
馬統肆無忌憚地說著話,習慣了頤指氣使的他,彷彿已經註定了鐵柱與張秀的命運。
“美人兒,本官就喜歡你這樣會花活的妹子,過兩天與本官一同返京,本官讓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這會他的模樣哪還有剛才的窘迫,權勢帶給他的好處簡直太爽了。
另一邊的譚羽冠並沒有像馬統這般放肆,而是眯著眼看著幾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他與馬統是沆瀣一氣的,顯然也不會對這種事過分放在心上。
漸漸的眼神之中浮現了不屑之意。
這時,張秀站起了身走到鐵柱面前在他臉上輕輕一吻。
“秀兒已不是清白之身,今生無法再侍奉鐵柱哥左右了,願來生還能與你結為夫妻。”
兩行清淚奪眶而出,轉瞬之間學著燕子也撞了牆,鮮血流了一地,生死不知。
“秀兒!我的秀兒!”
鐵柱衝了過去,抱著張秀痛哭流涕。
眼前的戲份真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
若這一切不是自己布的局,楊玄辰絕對會把譚馬二人變成階下囚關個十年八年的。
這時,馬統冷哼了一句,“晦氣,哼!”
連著譚羽冠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對張秀鐵柱的鄙夷和嫌棄之色。
那種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堆垃圾,讓人感到無比的厭惡和不悅。
對此,楊玄辰都看在了眼裡。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卻是憤怒無比,就讓你們再多活幾天,誰叫你們還有利用的價值呢。
收起眼神中的幾許冷酷之色,他決定繼續把這場戲演下去。
“譚大人,馬大人,正如沈老闆所說,此二女並非賤籍,她們都是良家婦女啊。”
“你二位今日所為,若是傳了出去,怕是……”
他的話說到一半便被譚羽冠接了過去,“楊大人,此事是我譚某的錯,你看看怎麼才能化解?”
楊玄辰沒想到譚羽冠竟會如此果斷,看來此人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只不過他的語氣卻是帶著傲慢和不屑,顯得沒有什麼誠意。
正當思索著如何回答之時,另一個男子說話了,“狗官!玷汙了燕子還想化解?”
“我告訴你,不可能!”
“楊大人,你若是不管此事,我陳銀山就去上京城告御狀!”
陳銀山的演技堪稱一流,光他現在的眼神和語氣還有表情管理,絕對超越了什麼金馬金雞獎的男主角。
楊玄辰拍案而起,怒喝道:“說的什麼混賬話,本官要是不管不顧,你們早就是死人了!”
按照劇本的推進,這會也應該輪到言承海出場了。
果不其然,走廊盡頭傳來了他的聲音。
“沈老闆,你們這憶江南不錯,很不錯,技師的手法實屬一流,這一頓按摩,渾身舒坦了不少。”
待的人走近了一些,言承海的瞳孔陡然一縮,驚呼道:“楊大人,這是怎麼了?”
“剛才有人說要去告御狀?”
於是,楊玄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通。
片刻過後,言承海一掌重重地拍在了案几上,“譚羽冠!馬統!你們兩個真是無法無天!”
“楊大人好心好意招待我等,你們……你們卻行那逼良為娼之事,膽大妄為至此!”
“就算是張德彪和孔令臣來了也保不住你們,這話我說的!”
他的話無疑是為此事定了基調,譚馬二人瞬間變得驚恐萬分,逐漸沒了先前的不可一世。
他二人趕忙跪在地上磕起了頭,口中不斷祈求著原諒。
“言大人,此事是下官一時衝突,求你開恩吶!”這是譚羽冠在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