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幹,“華大人,這香爐是出自哪裡的,回頭我也去買一個。”
華子幹先是看了楊玄辰一眼,接著笑了起來,“小楊大人喜歡的話,一會就給你送一個過來,我那正好還有一個。”
“哦?這不好吧……”
從華子乾的語氣、神態和說辭中,實在是沒看出來他到底有沒有下毒的嫌疑和動機。
就是一個很平常的送禮環節,他做得有禮有德,而且香爐也不是什麼稀罕物,只不過這個工藝精美了一些罷了。
楊玄辰心裡總感覺這裡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又說不上來,似乎有一股氣堵在胸口不舒不暢。
再次落座後,劉青山見他心神不寧,便靠了過來,“玄辰,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最近累了?”
“多謝老師關心,我沒啥事,就是有件事一時半會想不通。”楊玄辰小聲說了一句。
“哈哈,有啥事想不明白,不如與老夫說說?”
楊玄辰點了點頭,附在他耳邊只用他一個人的聲音,把下午和儲新然還有采荷那裡聽來的事說了一通。
劉青山自然懂得其中的關鍵,他面不改色地搖了搖頭,“此事先不急,一會宴會結束後,我去和拓跋仲宣聊一聊。”
“那這事就拜託老師了,我先把華子幹剩下的那個香爐忽悠過來,讓人查查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楊玄辰說著眼中露出了一絲寒芒。
待得宴席結束,他與華子幹已然像成為了多年的朋友,兩人勾肩搭背宛如親兄弟一般。
華子幹也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這會兒香爐已經被他差人從府裡拿了過來。
“小楊大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您可是在陛下那都說得上話的人,還請為下官多多美言幾句吶。”
他說著把木盒塞在了楊玄辰的手裡,雖然臉上有些醉意,但是從他那諂媚的表情裡還能分辨得出他說這話是真心的。
端著木盒上了馬車,一路上楊玄辰都在想一件事。
華子幹這個人確實是一個風度翩翩而且能說會道的官員,很適合鴻臚寺和禮部的工作。
而且從自己和他的交流來看,此人沒有什麼心機,若不是他是宋廣新的人,楊玄辰是不會介意多個朋友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如果香爐不是下毒的工具,那麼耶律錦又是為何而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