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佔別人的土地,搶奪勞苦大眾的血汗錢,還幹著傷天害理的諸多事情……這不讓那不讓的制定一些只利於他們自己的規定。
世界就是被他們給連累了,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這樣的,開歷史的倒車總歸是不符合運動時間規律的。
但就是這樣一夥把世界攪得不安生的人,還能如此厚著臉皮,大言不慚的說他們是上帝派來人間拯救世界的上等人,一點都不帶委屈自己的。
這都不是地域文化認知上的差異了,而是人性文化不均衡發展導致的苦果,這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但也不是不能徹底解決一次的問題,現階段夢裡能提及的唯一比較有效的法子,可能就是要改變人們觀念認知上的隔閡。
統一了思想才好。
華夏的老祖宗果然見識前列,光是秦始皇一人就已經加快了歷史前進的車輪,讓華夏屹立於世界之巔百分之八十的時間。
但華夏子孫還是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太過於仁愛厚德,總想著能教化一些硬到發臭的惡骨頭,才有時候會失了先機敗了頭陣。
孔子他老人家不都說了嘛,能教化的就教化,不能教化的直接拔出一米九幾的大砍刀解決掉算了!
沒事,法官不會有什麼異議的,畢竟他老人家有三千弟子的見證人呢。
儒家注重道德情操的自持,怎麼說還是有些違揹人性的,所以還是道教最適合開導自己。
道教也瞭解的不深,只是聽說挺鬆弛的,能發瘋外耗的絕對不會內耗,這多好!
煋原只是還走不出來,小女孩死在自己懷裡的事實,暫時不太想說話而已。
煋原的頭髮烏黑鋥亮的,靠著臺上戲子那樣較為華美的髮飾裝飾著,愈加顯得他惹人垂愛的感覺增發。
特別是他有些傷心悲憫的時候,確實有點垂愛眾生的佛陀之韻,臉頰兩側點著的兩個小紅點豔麗豔麗的,又讓人看上去不覺得太過於慘淡。
碎英見狀趕緊一拍腦袋想起來,抬手在自己懷裡掏了掏,隨手就拿出來了一朵紗花,金燦燦的。
然後說道,“公子你看,這是我從小女孩身邊撿到的,它好像還帶著一絲鬼氣,應該是小女孩還活著開開心心的和你打招呼呢!你看看唄……!”
架不住碎英的死纏爛打,煋原終於抬起了頭,看著那朵小花發起了片刻的呆。
“……你跑之前特意回去撿的吧?我就知道你,下次能不能先顧自己的安危……笨蛋!”
兩人也是不顧旁邊的葉宿清,只剩眼前的彼此,反正她兇巴巴的也不讓別人看信。
正好能偷閒單獨說說話,大家都有好處嘛!
碎英笑盈盈的說道,“公子當然知道我魯莽慣了,肯定是改不了的!不過只要公子保證自己能開心,我以後一定改!”
煋原伸手接過小花,這才微微露出點笑容,“油嘴滑舌,你還真是不白演這麼多年的丑旦,真會討人笑臉啊……小時候的苦沒白受”。
碎英撓撓頭不好意思了,回憶著說道,“那時候我天資笨嘛,要是不努力當然是活不下去還上不了臺的,此外……也就不能和公子走到現在了”。
煋原摸了摸碎英的腦袋,安慰道,“好了,才說過要好好開心活在當下的,別想以前那些破事!來,把花給我戴上,可別像小時候一樣又戴歪了啊!”
接過小花,煋原微微低頭,碎英抬手認真的弄了好一會才完成。
嗯……雖然是歪七扭八的,但也還不錯了,起碼花瓣沒有被折壞掉。
碎英剛想臉紅害羞,就突然看見葉宿清正十分嫌棄的打量著他倆,嘴角尷尬的弧度已經快描述不出來了。
煋原則把臉扭了過去,抬手遮了遮頭上的那朵小花,“……!”
碎英則比較大大咧咧的,和葉宿清看了個正眼。
“……看什麼看!你個單身狗懂什麼!”
“辣眼睛,你們非要在我面前這麼膩歪嗎?”
又沒人逼你看,還不是自己主動的,不害臊。
……
葉宿清渾身一顫似的出了一身冷汗,然後咳嗽幾聲把話題收了回來,“說正事,這上面的內容我大概知道了,就只有一句話還有幾個描述樣貌特徵的詞語,看!”
煋原定睛一看,只見那張信紙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原文,還有幾行葉宿清的翻譯文字加畫像。
有些無語的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大小姐你這寫的倒是清楚,只是旁邊這一坨醜東西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