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宇恢復行動能力時已是繁星滿天的夜晚,蘭兒還在他身邊不知疲倦的陪伴著,看在眼裡很讓人心疼,心想要是念力還在就一定送她進空間好好休息,施宇只是這麼一想,蘭兒真的在眼前消失了。 施宇大喜過望,急忙召喚出銀子和元寶,叫來時光跟隨兩小隻一路出了雅園,但是沒走出多遠銀子和元寶便雙雙停下腳步,不知所措的看著兄弟倆,三天了,什麼氣味都已消失殆盡,沒有任何痕跡可查。 “先去西山看看。”施宇又想到了那怪物的老巢。 兩人兩獸一路行至西山,抱著一絲絲僥倖心理走進了那個陰森森的山洞,這裡還依稀殘留著人生活過的痕跡,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血腥味讓施宇想到曾有人在這裡被活活剝了臉皮。 施宇想到時花花那張不討喜的臉,可是她再不討喜也罪不至死!想那時崇山兩口子連失一子一女,怕是傷心欲絕了吧!初來這個世界時對他家的恨意現在想來早已不值一提。 “吱吱吱吱。”兩小隻急促的叫聲拉回時雨的思緒,原來它們無意中找到了一個洞中洞,剛欲進去探個究竟,就聽到洞外傳來腳步聲,時雨急忙把時光他們收進空間,自己則快速走進洞中順手拍下洞壁上的機關,把洞門恢復原樣,夜視眼迅速巡視一遍,果然是別有洞天啊! 這裡一應生活用品齊全,尤其是那張雕花繡床簡直算是奢華。 洞門再次開啟,兩個身影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前面頂著時花花面孔的女人肯定是毒娘丁夢涵,後面的是一個黑衣蒙面人,不用說也知道他就是時光那日所見之人。 施宇悄悄閃進空間,密切關注著洞裡的一切。 只見那毒娘接連點燃十幾支蠟燭,山洞開始明亮起來,蒙面人上前一把扯下毒孃的人皮面具道:“我不喜歡這張醜臉。” 施宇心裡吐槽:這是什麼審美?對比面具下的醜陋不堪,石花花簡直可以算是美若天仙了好不好? 毒娘懶懶的坐在床邊沒有應聲,她好像已經習慣了做一具任人擺佈的木偶。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她那張醜臉上,蒙面人怒道:“做出一副死魚樣給誰看啊?還在惦記那褚天明?別做夢了!你是毒娘不是翠羽,除了我雷震天誰有膽量多看你一眼?” 提到褚天明,毒娘眼裡出現一絲光亮:“我可以為他改變。” “為他改變?你的裙下之臣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你告訴我你怎麼改變成褚天明心中那個乾淨的翠羽姑娘?” 毒娘眼裡的光亮瞬間暗淡,她沒有再出聲,她知道褚天明只能是她遙不可及的一個夢。 空間裡施宇早已閉上了眼睛,他擔心看多了汙眼球的畫面會做噩夢,好在沒過多久,山洞內木床的“咯吱”聲停止了。 只聽那雷震天道:“真不明白那人把褚金鱗囚禁在黑山屯做什麼,就為了找到那勞什子玉璽?人家褚天明沒有那傳國玉璽也照樣名正言順的做了皇帝。” 毒娘沒有應聲,躺在那裡和死屍一樣一動不動。 空間內的施宇大驚!“便宜爹在黑山屯?” 趁你病要你命!施宇想要出去結果了這兩個禍害,可是想到那毒孃的厲害又有些猶豫了,那毒藥的滋味他可是領教過,更何況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雷震天呢。 “小光,我們現在要是去攻擊他們,有沒有勝算?” 時光很不想承認,但還是無奈的搖搖頭,“沒有。” “那就讓素素先陪他們過過招吧!” 施宇話音剛落,巨蟒素素便出現在那張雕花大床之上,雷震天面對突然間出現的巨蟒,“嗷”的一嗓子從床上蹦了起來,那剛才褪了一半的褲子徹底褪到腳跟。 素素的血盆大口已經張開,雷震天哪裡甘心就這樣死去,順手一提,把毒娘丁夢涵擋在自己身前,素素顯然很反感眼前這個衣衫襤褸的女人,張開的血盆大口及時閉合,豈料毒娘隨手就是一包毒粉投出, “不好!” 施宇瞬間召回素素,還好夠及時素素無礙,施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兩個人目瞪口呆下,一件一件搬空了洞裡所有物品,就連那張大床也沒放過,可憐的毒娘被掀翻在地半天沒反應過來到底出了什麼事,更可憐的是衣衫襤褸的她連一件可以更換的衣服都沒留下,苦心研製的毒藥和數年的積蓄全部消失殆盡,她簡直欲哭無淚! 空間裡的時光對珠寶錢財早已不屑一顧,眼前這些瓶瓶罐罐裡所裝的毒藥才是他的興趣所在,他拿出一個瓷瓶遞給施宇,“哥哥,把這瓶藥撒進洞中。” 施宇沒問為什麼,直接照辦就是,當那紫色煙霧在山洞裡瀰漫開來,他才恍然大悟,濫情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他回頭看看時光,心道這孩子太壞了! 金銀珠寶入庫,各類藥品全歸時光所有,桌椅木床衣食等物全部粉成碎末扔出空間, 此時的山洞裡毒娘再也不是那條死魚模樣,慾火焚身的她不顧一切的撕扯著雷震天的衣裳,當那也變成碎布的衣服滑落的剎那,施宇愣了一下,眼前又浮現出鄒府那天的畫面,“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