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酒樓停業都這麼久了,你打算什麼時候開門啊?” “最近事情太多,我爹今天又說想要奪回皇權,不管什麼時候去也少不了我,你也知道食材只有我能輸出,就怕忙起來顧不得這邊。” “為什麼非要爭來爭去呢?” 蘭兒一臉憂鬱,放眼四望,這裡一片祥和美好,她從沒有問過傻哥這裡是什麼地方,她也不想問,她覺得自己只需要知道這裡的一切都是傻哥的就夠了,如果有可能,她想陪傻哥永遠生活在這裡,生一群像嘟嘟那樣可愛的孩子,可是那有可能嗎? “想生我一樣可愛的孩子你們就早些成親啊!” 嘟嘟突然間的出現嚇了蘭兒一跳,想到自己心中所想這小傢伙都能知道,不由得俏臉微紅,垂頭不語,更不敢去看傻哥一眼,心道,討厭死了,我才不要生你這樣的小壞蛋呢! 誰知嘟嘟一臉壞笑的對著蘭兒說道:“哈哈!你心裡想什麼我可是都知道的哦!” 蘭兒嬌羞的一頭扎進施宇的懷裡委屈道:“傻哥,嘟嘟欺負我。” 施宇哈哈笑道:“蘭兒真的想和我生嘟嘟這樣可愛的孩子?” “才不是呢!嘟嘟討厭死了!” 嘟嘟呵呵笑道:“女人啊!總是口是心非!” 施宇笑道:“你也別說什麼風涼話了,快幫我想想有沒有什麼兩全法,酒樓開不開門無所謂,只是別斷了這一大家子的供給。” 嘟嘟斜眼鄙視道:“腦子是個好東西,偏偏有的人有和沒有一樣,異想天開都整不明白,還空間主人呢!。” 施宇又一次被教育了,這回可是當著蘭兒的面,這叫他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什麼異想天開,不就胡思亂想嘛! 意念一動竟然和蘭兒雙雙出現在黑山屯自家廢墟前面,只見朱氏哭嚎著扒拉著那片廢墟,“椿材啊!姑爺啊!你死了我怎麼和花花交代啊!” 時崇山拉著她怒道:“別扒拉了,真在裡面不燒死也砸死了!” 朱氏一聽回手就給了時崇山一個大嘴巴,“都怪你,當初聽信那個蒙面人的話,給雅娘他們娘倆的蘑菇湯裡下毒,這回報應來了吧!報應!都是報應啊!” 時崇山聽她言語也回手扇了她一個大耳光,罵道:“臭娘們你給我閉嘴,當初老子拿回銀兩時是誰笑得合不攏嘴,又是誰惦記峻嶺這五間草房來著?這回花花帶人回來,是誰主動幫他們看押那個男人的?要說報應也是你招來的,那男人死也不說那什麼喜的下落,你沒少跟著出餿主意吧?” 朱大丫一時語塞,支吾了半天才諾諾道:“我就是想從他們手裡弄幾兩銀子花花有錯嗎?” “你沒錯?所以你才能看到被你折磨的男人一劍捅了自己的女婿,你沒錯你才親眼看到人家燒了你日思夜想的房子,還有我們家所有家當。” 施宇再也聽不下去了,若不是看在他們是峻嶺爹兄嫂的份上,真想一掌結果了他們。 帶著目瞪口呆的蘭兒回到空間,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是那些人早就知道了雅娘和傻兒的身份?還是寧肯錯殺三千也不放過一個?可是他們為什麼要假他人之手呢?還有那個蒙面人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所有壞事都少不了他? 施宇不知道此時峻城城外,蒙面人正在和時花花打扮的丁夢寒告別。 “你這回去京城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丁夢寒儘量掩藏內心歡喜點頭稱是。 蒙面人一把摟過她警告道:“若你生出二心,山高水長,我也照取你性命。” “屬下,知道!” 蒙面人想要欺身親吻丁夢寒,但又一把把她推開道:“早些摘掉這張噁心人的臉。”然後又扔出一個瓷瓶道:“多給你一個月的解藥,在京城乖乖等著我!” 時光院內,施宇和蘭兒直接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卻不料被沈仲嶽堵個正著 。 蘭兒慌忙掙脫施宇的懷抱,嬌羞的叫了一聲爹。施宇也一臉訕笑的隨著叫了一聲。 沈仲嶽佯裝怒道:“姑娘家沒出閣就住在外面,成何體統?” 施宇一聽嚇的慌忙跪倒在地,“爹!這幾天我昏迷不醒,是蘭兒衣不解帶不眠不休的照看我,我們可沒行什麼不軌之事。” “沒行不軌之事?那蘭兒背上的傷是哪來的?” “爹你就別炸我了,蘭兒後背根本就沒有傷!”施宇話一出口,方知壞了!看著沈仲嶽一臉狡猾的笑,心道我這小家雀還真鬥不過你這老家賊啊! 蘭兒羞澀的瞪了施宇一眼,抬腿噔噔噔跑了! 沈仲嶽哈哈笑道:“蘭兒都跑了,你小子還不起來?” 施宇趕緊謝過爬了起來,殷勤道:“爹您快坐下,小婿給您沏茶去。” “行了!我也不渴,今天來是想說說你和蘭兒的婚事,你姑母估摸這幾天也快生了,月底差不多親家奶奶也要生,再往後榆兒及笄和小光定親,事情是一件挨著一件,我呢,回來這麼久了,工廠那邊我也不放心,剛才我去找你爹商量,他說全憑我做主,所以我想著三月初六就是好日子,咱也不大操大辦了,就咱們自家人熱鬧一下你說行不?” 施宇一聽還有不過五六天時間自然是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