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雲朵兒情緒有些低落,雨哥哥說他是她和小光的哥哥,還有比這更明顯的暗示嗎?自己本來就是個多餘的人,何必在這自討沒趣,去他的母債女還,太子哥哥說得對,不是我的錯我何必往自己身上攬。 雲朵兒走了,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和施宇打聲招呼,她也沒有和其他人客套告辭,她是雲國的長公主,應該有長公主的氣勢和驕傲。 鄒凱最終也沒能叫出那句師伯,傻傻的目送著雲朵兒的背影出了房間,喃喃道:“我怎麼感覺忽然間不認識她了?” 雲星瀚看了眼故作鎮定的施宇,嘆息一聲追了出去。 蘭兒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是對是錯?但她別無選擇。 施宇知道蘭兒委屈,上前拉住她的手當著鄒凱的面玩了個原地消失。 狂風暴雨般的吻持續很久,但激情過後仍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傻媳婦,在想什麼呢?” 一句傻媳婦讓蘭兒的嘴角上揚了一下,她的手輕輕抬起,指尖在施宇的唇上輕撫著,“傻哥,你知道嗎?你就像一盞明燈,總會有飛蛾奮不顧身的撲向你,雲朵兒是,我沈蘭馨也是,三從四德我知道,我也想做一個大度的女人,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 傅淑妃的逼迫我不怕,雲星辰的放肆我也不怕,因為我知道我可以和他們拼命,最壞也不過是魚死網破。 但是我怕雲朵兒,我怕每一個覬覦我男人的女人,我怕失去你!” “傻瓜!” 施宇再次把她攬在懷裡心疼道:“你也知道,那些特殊原因,讓我和朵兒走的近些,但是有些人註定要成為生命中的過客,你我早已生死契闊,執子之手,偕老一生,我們永遠都不會失去彼此。” “傻哥……” 五月初八,雲星瀚登基做了皇帝,雅娘與白夫人都來參加了這場隆重的登基大典。 雲朵兒自然也是盛裝出席,氣質清冷的如同換了個人,即便是和雅娘見禮也規規矩矩的,至於對施宇一行人等那就是不屑一顧。 施宇覺得今天的朵兒才像是一個高貴的皇家公主,從前的雲朵兒不見了,他知道是自己造成了她的改變,想到那些個患難與共的日子,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 觀禮過後還有宮宴,一行人都沒有參加,施宇把兩個娘送回雪族秘境,自己則帶著其他人回了寒城。 沈記酒樓香飄十里,引無數路人垂涎,開業當天就賓客滿堂,竟比當初的花滿樓還要熱鬧,有錢人爭先恐後進去嚐嚐鮮,沒錢人前呼後擁擠在門外看熱鬧。短短一天時間,整個寒城幾乎都已家喻戶曉。 沈仲嶽看著酒樓前景大好忍不住心思活絡了起來,“傻兒,你說咱們再開幾家酒樓好不好?” “爹,咱很缺錢嗎?” 看著施宇一副欠扁的模樣,沈仲嶽忽然想到了他那座金山,又不想奮鬥了怎麼辦? “爹,懷璧其罪的道理您應該懂吧?您女婿對自己人不藏私,不代表對誰都要坦誠相待,這四周都是虎視眈眈的眼睛,一個不好會掉腦袋的。” “不開了就是,你嚇唬我做什麼?” 沈仲嶽確實是被嚇到了,看著人聲鼎沸的大酒樓感覺也不香了,這食材的秘密一定要嚴防死守,不能給傻哥惹來禍端。 施宇感覺自己並沒有危言聳聽,但是看到老丈人一臉後怕的模樣還是覺得有些於心不忍,“爹,你還有大工廠啊!現在閒了您可以先把衛生巾研究出來,然後您還可以研究火藥、水泥、輪胎、腳踏車……” 施宇說著說著忽然感覺自己嘴瓢了,趕緊閉上嘴巴。 “火藥?水泥?輪胎?腳踏車?傻兒,這都是什麼東西,做什麼用的?趕快把這些東西的樣子都畫出來。” 施宇扶額,小爺不想做無所不能的穿越者,小爺來這裡是準備躺贏到劇終的。 “趕緊著趕緊著,這麼大個人,怎麼就這麼磨嘰呢?” 施宇嘆息一聲,有個求知慾這麼強的老丈人好嗎? 文科男施宇拿起紙筆唉聲嘆氣,什麼火藥、水泥的,他也只是偶爾在書裡看過幾眼,燒製水泥要用到的石灰石、粘土、鐵礦粉配比各是多少?火藥裡面除了硝石木炭是不是還要加些硫磺?他甚至連石灰石和硝石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憑著記憶寫寫畫畫,老丈人怎麼可能做的出來? 沈仲嶽可沒有施宇那麼悲觀,每一張圖紙畫完,他都小心翼翼的收好,一雙眼始終亮晶晶的,這期間時光過來也湊熱鬧畫上幾張,沈仲嶽同樣是如獲至寶。 施宇被老丈人拘在房間三天,絞盡腦汁畫了幾十張草圖後,腦子裡真的只剩下一團漿糊了。 沈仲嶽很滿意,手裡捧著施宇和時光畫的草圖,他連酒樓也不要了,直接讓施宇送他回了工廠。 雲星瀚登基後,雲朵兒並沒有再回寒城,寒城公主府不過是戰後重建時的一個臨時住所,盛京奢華的公主府才是父皇為她量身打造的府邸,至於說把寒城當做她的嫁妝,雲朵兒自認為除了那個男人還沒有誰敢接受她這份嫁妝。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