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陽聽到施宇戲謔的問話,騰的一下火起,什麼叫想不開?這一直是我的追求好不好? “朕……” “真不想聽你廢話,說說你坐在這個位置上能給風國百姓做些什麼?聽說你把自己這麼多年的積蓄都運送回京了?是打算充盈國庫?還是隻為自己奢靡享樂?” “朕能給百姓做些什麼?呵呵,大皇兄的話說反了吧?朕是皇上,乃一國之君,不是應該百姓為朕做些什麼才對嗎?至於運回京城那些積蓄,朕的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難道還要徵求別人同意不成?” “呵呵!小嘴叭叭的說的好有道理!”施宇揚起手就又給了他兩巴掌。 “就這素質?你也配坐這一國之君? 褚天陽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捂著臉梗著脖子朝著施宇怒吼:“朕有先皇遺詔傳位,有文武百官擁戴,朕登基月餘,早已天下皆知,無論配與不配朕都是這大風國的一國之君!” 施宇如同被人扼住了脖子,一時語塞,是啊,他登基稱帝早已天下皆知,難道便宜爹再死而復生一回?以什麼理由呢?把影子的秘聞昭告天下?誰會相信? 看著忽然之間得瑟起來的褚天陽,施宇忍不住又把手揚了起來。 “打屁股,打屁股,小哥哥打他屁股!” “去去,怎麼哪都有你?” 白鸚鵡的插科打諢讓施宇把手輕輕放了下來,打死他也於事無補,難道讓小光或他這兩個穿越者來取代他嗎?不! 施宇忽然想到慘死的褚天明,看看眼前這個胖頭腫臉的傢伙,兩相對比,高下立判,唉!真是可惜了。 外面又有雜亂的腳步傳來,褚天陽覺得他自己又能行了,扯著嗓子大喊:“來人啊!快來護駕,有刺客!” “太吵了,太吵了,小哥哥,打他屁股!” 殿外聽到動靜的黑衣人飛身闖入店中,但是進來後眼前的一切簡直重新整理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白虎白猿巨蟒,還有那閃著銀光不知名的三個小傢伙,半空中還有一隻鸚鵡和一隻白鴿,這白花花的一片,確定不是人死時才會用到的白紙活? 褚天陽喊了半天就喊進來這麼一個進門就先犯傻之人,還有他身後面跟著的十來個統一穿著太監服飾卻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人,都是些什麼歪果裂棗?他要的是賞心悅目的小少年好不好? “這就是你找來取代那些太監之人?” “什麼取代太監?” 施宇不解,那些原本就戰戰兢兢的“太監”聽到太監一詞頓感胯下一涼,娘啊!突然間被“召”進宮原來是要他們斷子絕孫的,十來個人不約而同的捂住襠部,瑟瑟發抖。 褚天陽自然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該關注這些,朝著黑衣人怒吼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來救駕!” 黑衣人如夢方醒,把目光往前一放,呀!好一個丰神俊朗的佳公子,一身常服也難掩他那通身的氣派!嘶!那個在他旁邊身著龍袍的豬頭又是誰? 施宇被黑衣人的表情給逗笑了,朝他招了招手:“過來,你的主子等著你救駕呢!” 黑衣人聽了施宇的話趕緊退後一步,露出一副我不傻你別騙我的表情。 “以退為進?” 施宇回頭看向褚天陽,“你的手下都這麼厲害?” 嘲諷!赤裸裸的嘲諷!褚天陽恨不得下去手刃了這個丟人現眼的傢伙,舅舅都給朕培養的是什麼人啊? 黑衣人也一臉懵,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厲害了?看著那一群蹲在地上老老實實的侍衛,他福至心靈的也跑了過去,乖乖抱頭蹲在他們旁邊。 雪寶也懵了!這個人怎麼這麼自覺?都要像他這樣懂事還用的著它雪寶大人在這勞心勞力的看著嗎?看看雪寶大人這手掌都給拍疼了。 堂堂一國之君,關鍵時刻竟無一人可用,褚天陽覺得這簡直可笑至極,登基以來積攢的情緒突然爆發,隨手抄起一個漂亮的瓷瓶砸向施宇,“褚天晟,我你拿命來吧!” 面對這樣不算偷襲的偷襲,施宇不躲也不避,反手輕鬆接過花瓶,輕輕放下,這可是寶貝古董,可不要暴殄天物。 “他不聽話,小哥哥,打他屁股打他屁股!” “你就這麼想看他被打屁股?” 雪寶很不理解這隻碎嘴子的惡趣味。 “想想,雪寶,你快去幫主人把他衣裳扒了!” 施宇扶額,“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扒他的衣裳了?等等,雪寶你是什麼意思,你怎麼能聽一隻鳥的話呢?別撕別撕,那是龍袍,老值錢……” 看著雪寶熟練的動作,施宇果斷選擇閉嘴,他有理由懷疑雪寶它是個慣犯。伴隨一聲接一聲的裂帛之聲和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之聲,一個裸男新鮮出爐了。 呵呵!就差一個黃金鳥籠了! “哐當!” 一隻金光閃閃的大鳥籠砸落在地。 “這也能行?” 施宇撓頭,就這想什麼就來什麼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要不要本嘟收回異想天開空間?”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