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賊?施宇自認為自己不是。時中玉那個敗家玩意居然把這麼多的銀票裝進他爹孃的棺材,他也不打聽打聽,這銀票在那邊是否通用? “少廢話,我不拿走還留著在地下化為灰燼嗎?那是造孽懂嗎?” 小傢伙自知辯論不過主人,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把銀票一張一張撿起來交給施宇。 施宇絲毫不嫌棄這些還帶有一縷屍臭的紙張,意念一動直接送進空間金庫裡。 拿了人家全部家當,施宇的還頭工作做的還是很敷衍,其實他完全可以先取出些空間水給二人洗了把臉,再取出一些樹膠把頭顱與屍身粘連在一起,只是他不認為有那必要。 重新蓋上棺材蓋,小傢伙不等施宇指揮便迅速把刨出的土重新回填。 看著眨眼便恢復原樣的墳包,施宇讚賞道:“不錯嘛小傢伙,回頭主人我就把素素許你做妾。” 小傢伙聞言立刻露出一副便秘的表情:“我,我謝謝你全家嘞!” 京城皇宮,難得清閒片刻的時光陪著白先生在御花園內走走。 “阿嚏!” 白先生莫名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時光也有樣學樣的來了一個。 多日不見笑容的白先生看著時光鼻子上還掛著一串鼻涕,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原來小神醫也打噴嚏流鼻涕呀!” 時光趕緊掏出紙巾擦掉鼻涕,有些幽怨的看向笑出眼淚的白先生:“小神醫也是人好嗎?您老把那麼多事都推給兒子,累病了也算是正常吧?” 白先生聽著小兒子的抱怨,慢慢收斂了笑容,悠悠長嘆一聲道:“這天下人都只知位高權重的尊榮,卻不知這重擔壓身的辛苦,昊兒,這些時日,辛苦你了!” “比起爹這麼多年的操勞,昊兒這點辛苦算得了什麼?只是如今的天久不降雨,恐有災害發生啊!” “你哥呢?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當年雲國乾旱,他不是給他們降過雨嗎?” “當時不過是一個小村子,若是全國恐怕是不行,您也知道哥哥的空間湖水有多珍貴,萬一給用沒了,我這小神醫恐怕也要被打下神壇了。” 白先生沉默了,是啊,兒子們縱然是有些奇遇,但他們畢竟不是真的神仙,他知道那空間對晟兒,乃至他們整個家有著什麼樣的重要性,為了天下百姓犧牲自己的兒子,即便是愛民如子的他也做不到。算了,若是真有災難發生,再想辦法賑災就是。 白先生如此想著想著也就釋懷了,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這次的乾旱是是史無前例的。 轉眼時至金秋,鬼天氣依然熱的像個火爐,全國各地顆粒無收,連吃水也成了問題。 民間已經有流言四起,說什麼,當今皇上打江山時濫殺無辜,觸怒了神靈,多地百姓被人鼓動,上萬民書讓皇上下罪己詔。 “胡說八道!” 一向好脾氣的白先生第一次在金鑾殿上怒摔奏摺。 “朕可以摸著良心說,那麼多年的南征北戰,朕與朕兄弟的軍隊對這天下的百姓絕對是秋毫未犯,當時雷電二國的百姓見到風雲大軍入城無不是興高采烈夾道歡迎。如今這滿堂文武之中有近一半曾是雷國或是電國人吧?你們可曾記得當年的盛景?” “臣記得!” “臣也記得!” “臣等全都記得! 曾經是雷國或電國人的文武大臣呼啦啦跪倒一片,爭先恐後的講述起他們痛苦不堪的曾經,講述當今聖上是如何救他們於水火之中,對於那段並不遙遠的歷史,他們不能忘,也不敢忘。 白先生揮手示意大家平身,“不管這天下人如何誹朕謗朕,至少看到你們這些有感恩之心的朝臣,朕心甚慰!只是如今好些沒水的地方已經有了成群結隊外出逃荒的跡象,災民聚集容易滋事,不得不防啊!眾位愛卿,你們可有什麼好的對策?” 滿堂文武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無奈搖頭,巧婦難為無水之炊啊! 鄒玉郎看了看眾人都沒有諫言的意思,遂躬身上前:“陛下,何不請大皇子殿下出來商議一下,或許他能有解決之法呢!” “大皇子殿下?” 群臣聽聞大皇子殿下這個稱呼,沒幾個不表示驚詫。雖說年幼失蹤的大皇子被找到的訊息已不是什麼秘密,但是對這個大皇子,大家還是知之甚少。 眾人齊欻欻把目光全部聚集在皇上身上,只見皇上原本嚴肅的臉上漸漸綻放出一抹驕傲的笑容。 “鄒愛卿,你可知幾近日源源不斷運往各地的賑災糧是何人籌備?是晟兒,朕的晟兒他為了天下百姓,這幾個月來一直都不曾停歇,可他是人不是神,缺水的事情恐怕他也無能為力啊!” 鄒玉郎沉默,滿朝文武也一同沉默,原來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大皇子殿下已經默默的為天下黎民做了這麼多。 空間裡,施宇望著堆積如山的糧食卻依舊愁眉不展,幾個月來不停耕種,就是想著即便是顆粒無收,他也能讓百姓不捱餓。可誰知道百姓飲水也成了問題?即便是把這空間水都奉獻出去,又夠這全天下的百姓用幾天呢? “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打深水井會吧?不行多建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