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凌的一頭短髮，只用很短的時間就吹乾了。 石應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柔順亮麗的髮絲，忍不住感嘆道：“手感真好~” “你這麼喜歡揉我的頭，那我是不是應該為你把頭髮留長一點啊~”池凌抿嘴笑道。 “用不著，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石應把臉埋進她的髮梢間，深深地嗅了一口。 淡淡的茉莉清香，是她們家洗髮水的味道。 “那你告訴我你更喜歡長髮還是短髮嘛~” “都喜歡，不重要，你人長得太好看了所以留什麼髮型都好看。” 池凌的髮質很好，石應相信她留長髮的話肯定也會好看。 “嘻嘻嘻，謝謝你。” 池凌伸出手勾住石應的脖子，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然後開心地親了他一口。 兩唇分開之後，池凌嘻嘻笑道：“可我怎麼覺得你更喜歡長髮欸~” “胡說！”石應皺起了眉頭，他感覺這丫頭好像又在給自己下套了。 “誰告訴你我喜歡長髮的？” “我猜的嘛~” “瞎猜。”石應頂了頂她的額頭，“我就喜歡短髮，又帥氣又可愛，多好啊。” “真的麼~” “當然了。”石應不斷輕撫她後腦的頭髮。 他確實不在乎這個，反正池凌不管留長留短都是這麼漂亮可人。 石應只希望她能順遂自己的心意就好。 池凌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就不留長了。” 於她自己內心而言，確實會更喜歡短髮一些，要方便打理多了。 最重要的是，從小到大她就沒留過長髮，所以根本不會扎頭髮什麼的。 話題結束，他們看著彼此的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安靜了一陣後，池凌出聲打破了空氣中的沉默。 “頭髮也吹乾了，所以……我們要繼續嗎。”她抿著下唇，怯生生地說道。 “繼續什麼啊……”石應皺了皺眉頭，“凌兒，你今天是怎麼了？” 他好不容易才恢復了理智，可不能再被池凌帶入情慾的泥潭裡去。 池凌俏臉羞得通紅，伏到石應的耳邊，和他講起今天母親對自己教育的那些內容。 石應聽著聽著，臉也不自覺地紅了。 “原來是這樣啊。”他無奈地笑了笑，同時也忍不住在心裡感慨鄭雅君真的是個好母親。 對他們這代人而言，性教育不能說完全沒有，也基本上是聊勝於無了。 老師家長對此畏之如虎，閉口不談，全靠他們自己野蠻生長。 而鄭雅君能擺脫這許多心裡上的桎梏，教會女兒這些重要的知識，不得不讓石應刮目相看。 他捧起池凌的小臉，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凌兒，你真的想好了嗎？” 池凌下意識地抿住了嘴唇，軟軟地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你……” 母親告訴她，女孩的第一次是相當重要的，應該要交給自己真心愛的人。 那這世界上除了眼前的男孩外不可能再有第二個選擇。 石應無奈地摸著她的頭笑道：“傻丫頭，這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 說罷，他把池凌抱進了懷裡，在她耳邊柔聲說道：“凌兒，你也不用著急，我們一步一步地慢慢來。水到渠成，總是會到那一步的。” “可是……”池凌依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可是什麼？” “可是我看你那兒一直鼓著……”池凌鬆開懷抱，視線向下移了移，“我擔心你會忍耐得很難受……” “噗……”石應老臉一紅，慌忙拿過一個沙發上的靠枕來抱著以作遮擋，同時埋怨道：“你在說什麼呢？！”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現在什麼都懂了~”池凌的小臉也是紅撲撲的，對著他害羞地笑了笑。 石應撓了撓臉，隨即乾笑著解釋，“你不用擔心，這是很正常的，因為凌兒你實在太過漂亮可愛，我也太過喜歡你了。 “所以我們倆一身體接觸那裡就會有反應，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我自己也沒法控制，並不能說明我一定就要在此時此刻要了你……” 石應費力地解釋完，已是一腦門子的汗了。 可還沒等他鬆口氣，池凌突然抬起頭，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 “那……你想要我嗎？” 這一問直擊靈魂，讓石應倒吸了一口氣，屏住了呼吸。 “……想。”在池凌的目光注視下，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看玩笑，自己又不是什麼聖人君子，而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好男兒。 整日裡和嬌滴滴的小池凌耳鬢廝磨，他怎麼可能會沒有那個想法。 “既然想，我也願意，那為什麼不做呢……”池凌深深地埋下了頭，臉已經熱的滾燙了。 “凌兒……” 石應輕呼了一聲她的名字，然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他能感受到觸碰的瞬間，池凌下意識地微微向後縮了縮。 石應的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都這麼害怕了，還勉強自己幹什麼。 於是他一把握住女孩的肩膀，又把她拉到自己懷裡緊緊抱住。 “石頭？”池凌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小傻瓜，我看你今天是色迷心竅了吧~”石應貼著女孩的小臉，溫柔地取笑道。 “討厭，你說什麼呢~”池凌嬌羞地捶了捶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