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季秋秋才知道姥爺今年才48歲,姥姥才46,也是她媽才25歲。
都怪兩個老人太操勞了。看著像是五十歲多到六十歲一樣。屋裡那個老太太才67歲,迎他們出來的老頭70歲。
屋子的格局跟他們家是一樣的,一進廚房東屋的門是開著的,西屋的門是關著的,他們直接就拐進了東屋。
東屋門雖然是開著,但是門口掛著門簾子是用草子穿著的,這東西在這邊主要是為了擋蒼蠅。
如果冬天冷的話會把它摘下來,換成棉布簾子,到時候可以擋風。
“老姑(這裡是指最小的姑姑的稱呼。)吃完晚飯了嗎?”
“吃了,這是嬌嬌那丫頭的閨女?”炕上盤腿坐著一個小腳老太太,真的是小腳,但是並不是三寸金蓮。
後來才知道是小時候裹的腳,後來又放開的,所以腳還是被裹的畸形了。
老太太面容嚴肅,頭髮全部都是銀絲梳的整齊光滑,沒有一根髮絲是凌亂的,全部梳到腦後盤成了一個疙瘩揪。
臉上雖然也有皺紋,但是面板上並沒有大片的老年斑,感覺頗顯年輕。
老太太的旁邊放著一個四方的小炕桌。
聽到老太太的問話,他姥爺趕緊說“嗯,對,這就是那孩子叫季秋秋。”說著還把季秋秋往前推了推。
季秋秋往前邁了兩步,站到了炕沿跟前。“祖祖好,我叫季秋秋。”說話聲音軟糯清甜,但話語乾淨利索。
季秋秋知道在東北這邊,大大方方的孩子是很招人喜歡的,所以也就沒做出那扭捏害羞的樣。
“哎哎好,看著就比你那個媽強,咱家的孩子就得大方敞亮了,可別動不動就含著兩泡貓尿。看著想讓人揍一頓。”
老太太說完話,用眼睛四周看了一圈,然後衝著屋外喊。“老頭子,你幹啥去了?”
“哎哎,我這就來。”說話間,就手挑著門簾子進屋了。“沒想到你們今天就回來了,孩子頭回來,我這不是去疊個紅包嗎?”
說著把其中一個紅包遞給了炕上坐著的老太太,他也自己坐到了炕桌的另一面。
老太太看到這樣,趕緊把手裡的紅包遞給了紀秋秋。“這是祖祖給的留著秋秋買好吃的。”說話時,忍不住用手擼了擼季秋秋的頭髮。
季秋秋回頭看了一眼姥姥姥爺,他姥爺趕緊說。“祖祖給的你就拿著吧。”
季秋秋接過紅包,大方的道謝“謝謝祖祖。”
老太太的笑容就更甚了,緊接著指著旁邊的老頭又介紹。“你還小也分不清這個也叫祖祖吧!”
季秋秋很機靈的,沒用人吩咐就往旁邊竄了一步,“祖祖好”
“唉,好好乖孩子。”說了一句,也趕緊把手裡的紅包遞過去。
這次不用人吩咐了,季秋秋趕緊接過來,並且道了謝。
簡單的儀式走完了,大傢伙就坐在炕上開始聊天。主要是說這次姥姥和姥爺出去遇到的事,也是季秋秋父親的安排。
可能是幾個人覺得,季秋秋不應該聽這些就打發她出去,在院子裡玩。還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她不要出院子。
季秋秋又不是真的小孩,這點分寸還是有的。本身老太太家住的就是屯子頭,旁邊就是一片農田。
她剛來這啥都不知道瞎跑啥呀?要擱這塊兒住好多年了,想了解啥時候不行?
等季秋秋出去以後,姥姥姥爺又詳細的說了一遍事情。聽完整個事情的過程,老太太說“孩子他爹能這麼輕易讓你把孩子帶回來,可見也不是多在意。”
說著還敲了敲自己手裡的菸袋。“好好教育吧,這也是咱老季家的骨血,我看過了孩子的眼神清正的很,不會像嬌嬌似的是個白眼狼。”
提到自己的女兒姥姥和姥爺,都低著頭感覺無顏。
而在外邊美其名曰玩耍的季秋秋,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時的天空沒有汙染,雖然是黑天,但月朗星稀的,看東西還是很清晰的。
就是這樣,她覺得自己沒有看錯,她總感覺有一個像薩摩耶似的小白狗,一晃的從眼前過。
一開始因為從眼前晃過的速度,她是看不清的。可是次數多了,季秋秋追著看也就隱隱乎乎的看個差不多。
應該是比薩摩耶小一圈,白白的毛。想要具體看明白,卻總是又消失不見。
就這麼一會兒,從眼前晃過一會兒消失不見的好像在逗著季秋秋玩。
來來去去幾回,把季秋秋也弄煩了,可能是身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