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的眼光。
“屬下絕不敢對縣主有非分之想。”
“是嗎?”
卿流景的懷疑口味令南宮文軒驚恐到冷汗直流,未免小命有失,他義正言辭道:“回殿下,屬下喜歡四郎!”
“待本殿事成,為你們賜婚。”
南宮文軒到底還是落下一滴淚:“殿下,屬下錯了。”
“還不滾?”
“屬下立馬滾。”
“等等。”
南宮文軒不得不回首:“殿下還有何吩咐?”
“只等風雪一停,本殿便回東都。”
“是。”
南宮文軒瞬間抬起頭,挺起胸,拎著他的大刀,志得意滿地走出裡間。
“安樂縣主,今日多謝配合,此處末將俱已查過,並無任何不妥,縣主可回屋躺著了。”
說罷,他走到廊下,高聲問:“查完了嗎?”
“回副統領,查完了,並無不妥。”
“那就去搜下一家。”
“是。”
不過須臾,南宮文軒領著禁衛軍消失在一派狼藉的安樂居,奴婢見他們退走,鬆下一口氣,趴在地上嗷嗷地哭。
“真是嚇死人了。”
微雨沉著臉,揚聲言:“哭什麼哭?!趕緊去把院門關上,然後把院子收拾乾淨!”
“是。”
屋內,流螢見清妧面色依舊慘白,擔憂地問:“妧娘,您還好嗎?”
“南宮文軒走了?”
“是。”
“他說房裡並無不妥?”
“是。”
“是個屁!”
“……”
只要眼睛沒瞎,怎麼可能看不見卿流景那麼一個大活人?
清妧起身:“流螢,你先出去,然後關上房門。”
“……是。”
等臥房門關死,清妧才提氣走進裡間,臥榻上,一臉無事的卿流景捧著《刑典》,又讀得津津有味。
她直直地走到榻邊,用力抽走《刑典》,想要砸到地上,卻在抬起手的瞬間,反手扔回了臥榻。
扔完她又怒罵自己瞎操心,便她真把冊子重重摔
在地上又能如何?這位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二殿下在陵陽可是有通天之能啊!
“南宮文軒是你的人?”
“嗯。”
“你被困在安家,到底是因為你出不了陵陽,還是因為你還不想出去?”
“都有。”說罷,卿流景攏袖,發出一陣叫人難受的咳嗽,“阿妧,我總不能自己往自己身上捅一刀。”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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