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張援民身旁人可不想得罪張援民,一聽張援民問自己,忙將自己聽到的往出說,聽完以後,張援民心裡難受,但他難受的是,這麼好的火攻奇謀,咋能失敗呢?
疑惑之下,張援民便向李遠問道:“你倆今天咋殺的?你跟我說說。”
李遠堵著氣往出說,可剛說到一半,張援民就拍案而起,指著李遠怒道:“我讓你們多砍大棒子彆著倉子門,你整那沒用的幹啥?你倆自己整不明白,還賴我?”
說到此處,張援民眼珠一轉,吼道:“我特麼才反應過來,你倆小子挺狗啊!都說好了,你們找著黑瞎倉子,我帶著你們過去殺。”
“這……”
“這什麼這!”張援民怒:“說好了一起去,你倆呢?咋的?這是怕我分你倆熊膽啊。”
張援民怒視二李,火力全開道:“特麼自己他媽去殺黑瞎倉。也不告訴我們,還舔臉用著我的奇謀、妙計。自己整不明白,回來還賴我,你還是個人麼?”
這時,窩棚裡其他套戶也都反應過來,全都議論紛紛。
李遠、李偉被張援民一頓爆噴,心裡的氣早已散去,此時一臉羞臊地看著張援民,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對張援民說:“張哥。這事兒是我不對,你兄弟我不是人了,你大人大量,別跟兄弟計較。”
“誰?誰是你張哥呀?”張援民怒道:“你不管我叫大褲襠嗎?”
李遠被噴到發懵,忙賠笑道:“張哥,張哥,你別生氣,別跟兄弟一樣的。今天我兄弟都知道自己錯了,我們跟張哥沒法比,那黑瞎子不是我們能照量的。”
“哼!”張援民怒哼一聲,重新做回炕上,拿起桌子上那筷子,又端起湯盆,往嘴裡狠灌一口蘿蔔湯。
這時,李遠又舔著臉湊了過來,對張援民笑道:“張哥,你看這黑瞎子也出倉子了,我覺著咱明天應該追它去。”
“追?”張援民聞言一怔,又把筷子給放下了。他心裡清楚,黑瞎子這玩意,蹲倉子好殺,出倉子難。
關鍵是他那些奇謀、妙計的首先前題就是,得看那黑瞎子是否在蹲倉子。
在野外的黑瞎子,任何奇謀、妙計都拿它沒辦法。
但此時,一眾小弟全都滿眼期盼地看著張援民,而張援民感覺自己想拒絕都不成了。
“老蔣!”就在這時,張援民突然開口,叫了蔣金友一聲,道:“趕緊吃,吃完了歇一會兒,咱倆就走。”
“幹啥去啊?”蔣金友正在一旁正在喝蘿蔔湯,往下順剛進嘴的窩窩頭,聽張援民喊自己,他還以為張援民要帶他去攆黑瞎子呢,這可把蔣金友嚇了一跳。
張援民道:“你趕爬犁,咱倆上那個78楞場,找咱兄弟去。”
“啊?找他幹啥呀?”蔣金友不解地問道。
“找他打黑瞎子啊。”張援民說道:“黑瞎子都出倉子了,這往那邊去,咱們也不知道。不如讓兄弟領狗來,追上那黑瞎子也省著咱們漫山跑了。”
張援民這番話,完全是推辭,但眾人不知道,還在心裡暗歎張援民人脈廣、能耐大。
而張援民,環視了眾人一圈,最後把目光落在李遠、李偉身上。
只聽他道:“這黑瞎子,莪找厲害人打,但有一點,咱們先說好了,那熊膽你倆分不著太多。”
“好,張哥,我哥倆不貪,有點就行啊。”李遠笑呵呵地應道。在差點面對黑熊咆哮以後,此時的他,終於知道黑瞎子倉不是他這兩下能捅咕的了。
至於熊膽分多分少,李遠也想明白了,反正自己也殺不了,還不如讓張援民找人去殺,分多分少這起碼能分到一些不是。要不然,可是一分都沒有。
等吃過了午飯,張援民、蔣金友休息片刻,便趕著爬犁往78楞場去找趙軍。
等到了78楞場,二人一打聽,聽人說趙技術員還在把頭窩棚裡睡覺。他們便按著那人所指,來在楊亮的窩棚前。
正趕上趙軍就從裡頭出來,他正把狗皮帽子往自己腦袋上扣呢。
扣好帽子的趙軍,抬頭一下就看見了張援民、蔣金友。
趙軍微微一怔,剛睡醒的他有些發懵,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
“兄弟。”看到趙軍,張援民立馬就迎了上來,而且很開門見山地說:“我倆來找你打圍來了。”
“幹啥?”趙軍怒道:“我前天剛去跟你說完,你咋又尋思打圍的事?”
“不是,不是。”張援民慌忙解釋,說:“今天我們窩棚裡有人,去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