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多一條生路呢?
梁文松道:“我不僅取締了信使送信的規則,還封閉了郵局的小路,如今只有透過大漢市的鬼郵局大門,才能正式進入。等張羨光被處理之後,我才會選擇重新開放這條路。”
“而且路引又是什麼東西,我剛剛成為管理者,還沒有摸索出全部的許可權。”
紅姐解釋道:“郵局信使規則來源於一個黃色信封,收到這封信的普通人會成為信使,被接引來郵局。你只需要動一點手腳,抹去信封的送信詛咒,攜帶這封信的人就能經常透過郵局的路,自由出入鬼郵局。”
“郵局的路不會消失,就算你取締了信使規則,也不影響製作出一份路引。換一個形狀,換一個名號,不妨礙它繼續存在。”
梁文松目光微動,沒有拒絕道:“路引很有用,能把世界各地的人接引過來,可以給你一份。不過是在他們處理了張羨光之後。”
張羨光回到郵局,會對他造成危險。
哪怕有郵局的詛咒保護意識,也無法保證自己不會被那把鏽跡斑斑的大刀肢解,淪落到田曉月的下場。所以只能暫時封閉郵局的路,防止自己出現意外。
梁興揚和楊間對視一眼,也沒有出聲反駁。
郵局的路非常好用,張羨光就曾從他手上逃走,換位思考,這條路對他們也能起到巨大的幫助。
現在有鬼櫥在,找到張羨光躲藏的位置並不困難。
“看來只能是這樣了。”
紅姐面帶微笑,聽完之後,也不勉強。
在她身後的一扇房門在淌血,連木門的結構也開始有些不同,像是變成了其他房間的門。
這道門,連線著某個未知又隱秘的地方。
“嘎吱。”
身後的門自動開啟了。
淡淡的紅光從房間裡透了出來。
那是一個紅色的房間,裡面的傢俱都是紅色的,像個女子的閨房,又充滿著未知的兇險。
紅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們一眼,走進了紅房間,關上了房門,消失在眼前。
“楊間,為什麼不把她送給你的手鐲戴上?”
最後,只傳來紅姐一句呢喃聲。
淌血的房門在消失,迅速變回了現代風格的木門,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是錯覺。
楊間的鬼眼窺伺著消失的房間,從口袋中取出一塊玉鐲,皺了皺眉道:“我為什麼要帶上玉鐲?”
“玉鐲不急著戴,會引起鬼夢惡犬的襲擊。”
梁興揚想起了什麼,提醒了一句。
在原著中,玉鐲不可思議地呈現在鬼夢的世界中,引起了惡犬的敵意,差點讓楊間被惡犬咬死。
如果不是油畫裡的楊孝及時出現,楊間真的會凶多吉少。
而現在,距離惡犬甦醒的時間,已經沒有幾天了。
楊間目光閃爍,立刻變得危險了一些,心底也不再糾結。
相對於陌生的紅姐,他更相信梁興揚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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