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憐的嶽山？”

林小柔不明所以的看著林墨，一臉疑惑。

“嗯，舊神的呼喚，嶽山應該是感覺到了舊神的呼喚，所以才放棄作為人類，成為舊神的奴僕，不過他並未成功，舊神的奴僕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只有實力強大到了一定地步以後，才能成為舊神的奴僕，迄今為止，從未聽過任何一個人類成為舊神的奴僕……”

“任何一個人類？哥……當舊神的奴僕有什麼好的？做人不是更加的自由嗎？”

林墨解釋道：

“這都是林芝告訴我的，任何一個人類都無法成為舊神的奴僕，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生命體，什麼時候過來的，林芝自己也說不上來，因為他們的時間和人類的時間不同，但是據林芝的記憶，起碼有幾百年的時間了。”

，！

“而成為舊神的奴僕以後，就可以獲得舊神的部分力量，在這個力量之中，所有的奴僕都將獲得一種嶄新的能力。”

“譬如我身體裡面的肉靈芝，在很久之前，他們叫他黑太歲，司掌長生與邪惡。”

“長生？”

林小柔不可思議道。

如果成為舊神的奴僕可以獲得長生的話，那麼這的確足以誘惑許多人，誰不想長生？

林墨道：“是的，肉靈芝幾乎死不掉的， 他可以陷入沉睡，可以被關押收容，可以被肢解，可以被打敗，但是沒有人可以殺死它，任何一個人都不行，任何一箇舊神的奴僕也做不到，所以肉靈芝是長生的代名詞！”

“這麼邪乎……”

林小柔喃喃道：

“那哥哥邪惡是指什麼？”

林墨沉思片刻道：

“這個就挺廣泛了，你覺得什麼是邪惡，那麼肉靈芝就是你眼中的邪惡，你覺得善良是邪惡，它就是善良，你覺得暴力是邪惡，它就是暴力的。”

“我有點聽不明白。”

林小柔淺淺一笑，摸了摸腦袋道。

“呵呵，聽不明白也無所謂的，反正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而且，我覺得還有更多的未解之謎等待著我啊，我也感覺到了舊神的氣息。”

“沒錯啊，神無處不在，只是看你有沒有資格見到祂了！”

林墨頷首看著他的手臂，目光深邃的如同深淵。

：()我的器官都是sss級恐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