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某地,有一位少年,就叫他張三郎吧(原故事人物無名,只以某甲稱呼,此為代擬)。張三郎父母都是農夫,靠種地為生。 本來,父母讓張三郎好好讀書,但是張三郎實在不是讀書的料,看書比捱揍還痛苦,父母打他罵他,他也還是這樣。無奈之下,父母只好讓他放棄讀書,在家中幫忙種地。 但是,做老百姓也不容易,尤其是種田,又要耕地,又要播種,又要收割,身體不好根本吃不消。而張三郎身體瘦弱,年紀也不大,才十二歲,所以幹了幾次農活後,他就累哭了,再也不願意做了。 父母心疼這孩子,只好給他另謀事情做。 張三郎有個叔叔,在城裡開藥鋪,正好也在招夥計。於是,張三郎的父親就帶著張三郎,找到弟弟,讓他幫忙帶一下。叔叔手下正好缺人,又覺得侄子是自家人,就答應了。 最主要的是,叔叔沒有孩子,所以他把張三郎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因此他對張三郎的要求很嚴格。 一開始,叔叔總是讓張三郎多幹活,那些夥計都下班了,張三郎卻不能下班。即便下了班,他也要背一些藥的名字,顏色、功效,與其他藥物的搭配,出自哪本書,哪個醫生的藥方等等。 張三郎記憶力不錯,很快他就學到了不少東西。 叔叔日常督促張三郎學習,也很少讓他外出,偶爾出去玩,他也會問清楚,跟誰出去玩了,做了什麼事,有沒有溫習功課等等。如果張三郎答不出來,叔叔就會揍他。因為叔叔知道,他這個年紀,學好很難,學壞很容易,不好好教育,以後就廢了。 也正因如此,所以張三郎很怕這個叔叔,但他知道叔叔為自己好,所以不怨恨叔叔。 叔叔除了開藥鋪,沒啥愛好,就是喜歡喝酒。每次想喝酒了,他就讓張三郎去打酒。藥鋪的斜對面不遠處,是一家屠戶開的店,屠戶不僅殺豬宰羊賣肉,還賣酒。所以,張三郎每次都到屠戶家裡打酒。 張三郎很秀氣,面板白皙,年方十二三歲,是個帥小夥兒。屠戶日常不在家,經常外出幫別人殺豬殺羊,所以家裡都是妻子賣酒, 屠夫的妻子,下面我們就叫她屠婦吧。屠婦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娘子,一看張三郎白淨,就很喜歡這個小夥兒,於是每次打酒,她就多給張三郎一些。當然了,她每次多打酒,也會告訴張三郎。 張三郎回家後,叔叔一看,同樣的錢,侄子比自己之前打的酒要多,就很高興,使勁誇他。 就這樣,每次叔叔要喝酒,就讓張三郎去打酒;而張三郎總是找屠婦去買酒,屠婦也總是會給他多打一些酒。 就這樣,過去了六七年,張三郎已經十八歲了。 這一天,張三郎又去打酒,屠戶不在家,屠婦就看著他說:三郎,你知道我為什麼每次都給你打酒嗎? 張三郎知道,但是不說。 屠婦又說:我是見你俊秀,是個帥郎君,喜歡你,所以每次都給你多打一些酒。你知道嗎? 張三郎說:這個,我自然知道,我心裡很感激大娘子。 屠婦忽然拉著張三郎的手,問道:既然知道,那你想怎麼報答我呢? 張三郎羞紅了臉,說:不知道怎麼報答大娘子。 屠婦拉著張三郎的手,進了屋裡,然後端來酒菜,與張三郎一起吃了,她一直勸張三郎喝酒,還不斷撩撥著張三郎。張三郎看在眼裡,動在心裡。屠婦比他大不了幾歲,模樣也不錯,之前就經常對張三郎拋媚眼,張三郎一直懂得。 吃飽了飯,喝了不少酒,屠婦早已經等不及了,拉著張三郎上了樓。 剛到屋裡,迫不及待的屠婦就開始脫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已經一絲不掛了。張三郎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屠婦,頓時心跳加速,面紅耳赤。屠婦卻不管那麼多,又過來幫張三郎脫衣服。張三郎一動不動,屠婦卻已經咯咯笑了。 於是,在屠婦的引導下,兩人顛鸞倒鳳。 屠婦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張三郎又是初試雲雨情,所以從那以後,兩人只要有機會,就會在一起。而每次屠婦都會款待張三郎,然後雲雨一番,再找機會讓張三郎離開。 屠戶經常外出,也沒懷疑過妻子,所以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頭頂已經成了大草原。 很快,到了中秋節,店裡放假,張三郎和夥計們都出去玩兒了。到外面遊玩了一番後,天上下起了大雨,夥計們都紛紛回到店裡,張三郎走得遠,回來慢了一些,等到他回店裡時,外面已經天黑,店鋪已經關門。 張三郎想敲門進去,又怕叔叔問起,怪自己回來晚了,打罵自己。 正在猶豫的時候,對面屠婦在樓上,正好開了窗戶,她看到了張三郎,發現周圍沒人,笑著衝他招手。 張三郎走近一些,問道:你家屠戶在嗎? 屠婦說:他不在,他出去買豬了,今晚估計是不回來了,你快來。 張三郎幾天沒和她鬼混了,這時候還挺想念,於是他就進了屠婦家中。兩人一見面,又是老樣子,天雷勾地火,情慾如燒,恨不得把屋子都點燃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