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手持一把長劍,腳步匆匆卻不忘四處張望搜尋那名灰衣男子的蹤跡。
正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將她誘騙至此,當時還信誓旦旦說這裡是一陽宗的駐地,一切都是誘騙落單女修的誘餌罷了。
不過這也是她自己識人不清,所承受的苦果。
“花花,難道你還想著報仇不成?”蕭妙妙警惕地戒備著周圍的動靜。
她注意到了花花眼中那充滿仇恨的目光,身旁的其他女修的神色也是如此,大家都想報仇雪恨。
“當然想啊,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仇。”花花遠遠地便瞧見了那名灰衣男子,正緊緊跟隨在覃老大身旁。
但她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一擊必殺。
“我會盡量幫你的。”蕭妙妙暗中使用靈氣將幾名惡徒向後拖拽,她盤算著引發一場大亂。
局勢越亂對她們更為有利。
“呸!你個臭小子竟敢拉扯我,活得不耐煩了?”
“胡說八道,分明是你先動手扯我,難道想拿我當擋箭牌不成?”
幾人都不肯相讓,都以為是對方搞得鬼,紛紛破口大罵。
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誰都不想被困在這個洞穴中,惡徒才不管是誰真正拉著他們不讓跑,反正逮到一個人就是打。
他們以這種方式發洩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是不是你們這幫娘們故意擋住老子的去路?既然我活不成,你們也休想活命。”額間刀疤男面目猙獰地瞪視著蕭妙妙,眼中閃爍著貪婪與邪惡的光芒。
這個女修似乎還是一朵純潔無瑕的白花。
現在“貴人”也享受不了,倒不如便宜他獨自享用了吧。
蕭妙妙只覺一陣惡寒從心底湧起,面對額間刀疤男如此猥瑣齷齪的眼神,不禁感到無比厭惡。
她的雙手緊緊握住手中的簫,這可是出自玲瓏門清炫大師之手。
這支簫所選用的材料皆屬上乘之品,如果拿來當作武器直接擊打敵人,也會造成不小的傷害。
這群惡徒根本不配聆聽蕭妙妙吹奏出的美妙樂曲,只有死不足惜。
“妙妙姐姐,你要小心一點,這人...”花花對於這種目光再瞭解不過了,她經歷過許多這樣的事。
“不想死的話,馬上從我們面前消失,快點離開。”
花花手持長劍,劍尖直直地指向那個額間刀疤男,儘管內心充滿恐懼,但依然堅定地站在蕭妙妙身前。
此時此刻,她心中的憤怒已然超越了恐懼,她逐漸不再感到害怕。
“哈哈哈,花花,你這是在說些什麼胡話呢,難道你已經忘卻當初如何在我胯下苦苦哀求的場面了?”額間刀疤男輕笑著嘲諷著。
這花花是不是有點自不量力來了,竟然讓自己走。
“不過嘛,你記不清我的樣子很正常,那麼多男人和你...”額間刀疤男回憶起當時候的場面,不自覺地舔了一下嘴唇。
“但你渾身上下的每一處我可都記得呢,哦,對了,尤其是你的那抹紅,味道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花花聽完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另一隻手則緊緊揪住自己的衣袖。
那段被折磨的痛苦回憶讓她根本不敢直視這惡徒,此時此刻,只想將面前這個額間刀疤男置於死地。
蕭妙妙簡直忍無可忍了。
這男人的嘴實在太臭了,一個靈氣不足的惡徒還敢在她面前嘰嘰歪歪些什麼。
只有一個惡徒蕭妙妙根本不帶怕的。
只見她身形一閃,如飛燕般輕盈躍起,手中簫順勢一揮,狠狠地敲在了額間刀疤男的頭上。
這一擊來得猝不及防,額間刀疤男前一刻還沉浸洋洋得意之中,完全來不及防備便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
剎那間,鮮血四濺,滿地猩紅一片。
“好痛啊,你這個婊子。”額間刀疤男痛苦地捂住頭部,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死,全都去死,去死,去死...”花花則是被滿地鮮血刺激得雙眼赤紅,她毫不猶豫地拔出長劍,向著地上的男人猛力一揮。
“救命啊,兄弟們,快來人救救我啊。”額間刀疤男眼見自己被一群女修重重包圍,心中恐懼萬分,只能扯著嗓子大聲呼救起來。
根本就不是有人來救他的。
“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是沒用的,根本沒人會來救你,怎麼,害怕了?”蕭妙妙冷笑著環顧四周。
其他惡徒早已自顧不暇,紛紛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