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司,那礦山在哪裡,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玉微使出渾身解數,還是沒能把黏附在土精元身上的尋寶犼扯下來。
“兔兔乖,你先鬆手吧,等土精元長大肯定有你的一半,你可是頭號大功,怎麼可能少了你。”
土精元還那麼小,可耐不住尋寶犼整天的吸收和折騰。
“負心漢,你不會是在騙我吧。”尋寶犼依舊不願鬆開爪子。
它的嘴裡還嘟囔著說,明明是土精元主動到爪子上去的,並不是它不想鬆手好不好,可是它真的不想放手。
土精元是尋寶犼千辛萬苦才找到的,嗚嗚嗚...
“我怎麼可能會騙你,你可是我的好兔兔啊。”玉微沒想到看似嬌小玲瓏的尋寶犼竟然擁有如此驚人的臂力。
即使她使出六成力道,卻仍未能成功將尋寶犼扯離土精元。
“那好,我再相信你最後一次,你可不要讓我失望了。”尋寶犼滿臉不捨地鬆了手,但目光始終緊盯著土精元。
大家目睹著尋寶犼那副活靈活現的表現,真是哭笑不得。
他們怎麼可能會少了尋寶犼的土精元,如果不是它,怎麼可能會發現聞人世家裡有這珍寶。
尋寶犼是大功臣。
“小微,那礦山位於青龍國和佛宗的交界處,我們大概需要幾個月才能到達。”青司只是粗略估算。
他也很久沒有視察這礦山了,正好藉助這次機會。
青司將此事簡單地寫成一封信寄給了殿下禤青璃,因為他心裡面清楚,以殿下的性子必定不會拒絕玉微的請求。
於是乎,青司帶領大家朝著礦山所在地出發。
......
而另一邊,蔣辰中和玉微與青司等人分道揚鑣之後,便馬不停蹄地一路疾馳。
路上但凡偶遇到人,蔣辰中都覺得這些人是不懷好意的。
此時,他只想要快快和宗門長老會合。
“兄臺,前面的兄臺停一下,兄臺沒有聽到嗎,兄臺...”一名身著紅衣的男子緊緊跟隨在蔣辰中的身後。
俗話說得好,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蔣辰中只覺得無比晦氣,只好假裝沒有聽到紅衣男子的呼喊。
希望這人能夠懂進退。
“前面那位身穿黑衣的兄臺,你別走那麼快啊。”紅衣男子其實僅僅是想向蔣辰中問個路和問題而已,並無其他惡意。
他就那麼可怕嗎,人越喊越走的。
“我有要事在身,實在沒有空餘的時間。”蔣辰中無奈之下停下腳步回了對方一句。
這個紅衣男子也太不識趣了,難道看不出他滿臉的不耐嗎?
怎麼還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著實令人心生厭惡。
“兄臺,我沒有惡意的,在下是姜毅文,就是想問你知不知道聞人世家該怎麼走?”姜毅文只是奉了家父所託,前往拜訪聞人世家。
他的目的是求娶聞人世家的大小姐,卻連聞人大小姐是誰都不知道。
但是父命不可違。
否則,姜世家的族長之位就要另選其人了,這不過是姜毅文為了增加自身籌碼的一種手段罷了。
他覺得娶誰都一樣,管她是聞人大小姐還是二小姐,只要是聞人世家的小姐就行。
“聞人世家?”蔣辰中聽到這就有些許難受,這次聞人世家之旅給他帶來不好的體驗,不會再踏入此地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眼前這位身著一襲鮮豔紅袍的姜毅文身上,彷彿一隻正在開了屏的孔雀獸。
那只有一個字形容:騷。
“我不知道什麼聞人世家,你問問別人吧。”蔣辰中淡淡地回答,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穿出這種感覺。
怎麼說呢,就是有點辣眼睛吧。
“是嗎?可是兄臺,你腰間懸掛的香囊,不正是聞人世家之物嗎?”姜毅文依然面帶微笑,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蔣辰中。
這兄臺為什麼要否認呢,難不成他也是來求娶聞人世家的大小姐?
如此看來,他或許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姜毅文收到許多小道訊息,據說不少世家的公子都有意求娶聞人世家的小姐。
畢竟,聞人世家的勢力盤根錯節,憑藉他們掌控的礦石資源,暗地裡與眾多大大小小的宗門建立起緊密聯絡。
這樣的背景之下,誰不想攀附而上,從中分得一瓢利益。
“是嗎?這是別人送我的。”蔣辰中當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