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院的長老很快就攻上了“靜謐島”。 島上找了幾個奇奇怪怪的惡人,他們在做著什麼奇怪的試驗,在人身上,在靈獸身上,在妖獸身上,在海獸身上。 “他們是邪醫,專門做惡毒的試驗。”藥宗的長老聲音充滿厭惡。 這群人在扶星大陸可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有一部分逃到十不管地帶興風作浪。 “你們放開我,我的試驗正是重要關頭,我可是扶星大陸上最厲害的藥師!”不修邊幅的男人像瘋子一樣吶喊。 “就你這樣還是藥師,分明就是邪醫,你們竟然能下得了手!” “你們這樣根本就是罔顧別人的意願,這樣也有違天道!” 大家看到人的胳膊被拼接到靈獸上,靈獸的尾巴拼接到妖獸的身體上,他們根本就不能融合。 這些試驗品如果不是胸口還有起伏,都以為死了。 “你們根本不懂,到時候我的成品有多麼的驚人啊,這是藝術,快放開我,不然他們要死了!” 藥宗的長老實在受不了,這些邪醫根本不配為人,真的是作孽啊。 “霖霖,你把這些生靈都燒掉吧,他們活著也是受罪,你的火能淨化他們。”明言長老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也被這番場面鎮住了。 “好。”霖霖看著這些人麻木的眼神,他們已經只求一死。 “謝...謝謝...”斷斷續續的聲音從他們沒了牙齒的嘴巴里發出,脆弱無力。 或許死才是他們的解脫。 霖霖的六昧真火在他們身上燃燒著,臉上露出解脫的微笑,他們一點反抗都沒有,很快就被燒得一乾二淨,什麼都沒有留下。 “不,不,不,我的成品,我的!”男人斷斷續續地大喊大叫,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要把大家都吃掉。 “你知道桖老在哪裡嗎?” “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的,哈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怎麼離開這裡嗎?” “離開,你們永遠不能離開這個地方,你們都是上乘的材料,如果能用你們做試驗,肯定會更容易...” 明言長老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卸了他的下巴,順便把他的靈根廢了,挑了手腳的筋。 這瘋男人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瘋男子還有同伴,監察院的長老去追了,其餘的人都在搜尋這個大院子,後院的地面都是黑色乾枯的血跡。 周圍還散落著不少的白骨,有一些肉末還掛在上面,實在是太噁心了。 “明言長老,抓到了五個人,還有兩個坐著船逃到結冰的海面上,我們追不上。”田辛甫很氣憤,差一點。 “我們總會找到他們的,其他小島嶼我們都派人去看到了,沒有看到一個惡人,我們能返程了。”青司剛從其他小島上回來。 其餘小島太小,根本沒有能躲藏的地方,回到青龍國和佛宗指日可待了。 “終於能走了!”霖霖受夠了這個鬼地方。 青司帶著青龍國的逃犯坐在靈舟上,這時候雪已經停了,足足三十年的時候,他們真的完成了“一鍋端”行動。 監察院的長老在前面破解著返程的路。 “我們徹底摧毀了阿芙蓉丹的原產地,外面那些存量堅持不了多久的,還要查清楚誰和十不管地帶勾結,暫時有些眉目。” “通天當鋪的人應該知道,但是他們有命契在身,不會說得。”監察院的長老注視著通天當鋪的員工。 他們全都染上了阿芙蓉丹,所以十不管地帶才會放心他們不會洩露訊息。 而且通天當鋪也參與了十不管地帶的阿芙蓉丹運輸,只是監察院沒有證據,有錢是的鬼推磨。 命契也算是主僕契約的一種,契約者把命都給了主人,做不出違背主人意願和傷害主人的事情,一但違背立即喪命。 只有大世家一些死士才許下命契。 天當鋪也是好手段。 “霖霖,我能跟著你們嗎?”果果的眼睛讓藥宗的長老治好了。 但臉上的傷疤她還留著,這是她娘留給她的最後一絲念想,她想保留就像她娘還在身邊一樣,從沒有離開過。 果果現在孤身一人,也不知道能做什麼,只想跟著霖霖。 “跟著我?”不要啊,霖霖她不是老媽子,不想帶孩子,果果的年齡對於她來說就相當於小孩子。 “能不能?我...”果果低下頭,她也知道有點強人所難,可是她無處可去。 天香樓的人是說回去玄武國,她不想,去哪裡也是被安排到後廚工作,果果不想一輩子都當下人。 “那你先跟著我們回青龍國,之後再做打算吧。”青司也算果果的半個師父。 這段時間果果的努力他都看在眼裡,都已經教果果修煉了,也不差把她帶回去青龍國,總能給她安排好。 “謝謝,謝謝青司師父。”果果喜極而泣。 “別叫我師父,我可擔不起。” 靈舟的夾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逃犯,都已經餓得皮包骨了,阿芙蓉丹的癮都戒掉,這是強制性戒掉。 逃犯們是再也不想經歷一次戒癮的過程,實在是太痛苦。 他們已經能想象到被公開處刑的過程,而且他們的財寶全部充公,被他們傷害的後代能獲得五成的補償金。 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