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們已經做好了族滅的準備,想不到,還不想被滅族啊?!”馬超笑道:“怎麼?這族就非得留個種?”
馬超肆意嘲諷堂下前來進獻兵馬的羌人。
馬超一個先是揮揮手:“趙義……你覺得,他們是不是有想被滅族的意思啊?”
趙義道:“或許是的。”
搞得羌族使者連連叩首:“豈敢豈敢!我等豈敢啊?”
“帶甲兵馬等著急了吧?你以為我是傻子?你以為我就信了?”
馬超指了指沙盤:“怎麼這麼蠢呢?從這裡過?你們一個人都活不成的。”
羌使叩首:“實乃是降將軍也!”
“可能麼?帶甲我能理解,刀槍斧鉞,怎麼?真想反我?試試?”馬超身著戰甲:“我倒想看看,你們羌人還有什麼本事。”
馬超也拿不準,畢竟羌人不穩定,馬超不敢輕易接收三萬人馬。
“你們的兵馬是不是已被困入谷中了?”
馬超指著沙盤:“你們怎麼想著從這種彎彎扭扭的地方來。”
“你說你沒一點想伏兵的意思?”馬超識破了。
“殺了我就能讓你們向司馬氏邀功?真不怕啊。”馬超緩緩走向身旁的長槍:“你說啊,怎麼就不長記性?啊?”
羌人使者明顯慌亂:“這……山中行路,本就如此……請將軍莫怪。”
馬超樂:“山中行路?沒有大路麼?況且,糧草、馬匹,一點沒有?”
“帶點兵,過來滅了我?不會吧?”馬超已經做好了全面開戰的準備。
他甚至緊急調動了自己的弟弟馬岱。
本應該在大前線的馬岱。
“兄長!”
馬岱從帳外而入:“兵馬集結完畢,還請兄長指揮。”
馬超笑了笑,揮揮手:“我想聽聽羌使還有什麼話說,我可不能錯殺忠良啊。”
面對馬超的戲謔,羌使更加慌亂:“上將軍,為何……言而無信集結兵馬啊?我山谷兵馬絕無奇襲之意。”
趙義開腔:“上將軍可沒說去剿滅哪裡,山中流寇還是已經被我軍困死的羌人呢?”
“上將軍能夠蕩平鮮卑,靠的是鐵騎,而羌人自恃山中,以為上將軍毫無辦法麼?”
“殊不知,我大漢,乃川中起家,山戰才是根本啊。”趙義有理有據。
馬超威脅:“如果還不打算實話實說,那你的軍隊,絕對一個人都活不了。”
實際上馬超還是希望能夠勸降的。
畢竟如果真的魚死網破,兵馬折損尚且不說,糧草以及對大漢西北部的安定,那可威脅太大了。
蠻族不強,但噁心。
若是一代人不能武力征服,不出三代,蠻人必又興起。
這不是馬超希望看見的。
要麼一戰殺得他們融入漢,要麼……全部都得消失。
羌使見狀,叩拜:“下臣實乃無欺騙天將軍之意啊!”連連叩首,頭上鮮血淋漓:“乃新羌王不服將軍,又因武威一帶魏人賞賜,故奇襲將軍。”
見此連連叩首。
趙義看了一眼馬超,馬超毫無波瀾。
“好了,你起來說,將軍可不是看你磕頭的。”趙義就是馬超嘴替。
馬超坐下:“兵馬已被包圍了,請問你們的作戰方略就這?”
“不不不,羌王欲燒將軍糧草,奇襲天水,我軍不過是詐將軍也!”羌使再叩首。
這情報,就跟趙義的情報差不多了。
趙義向馬超點了點頭。
馬超便道:“你還算實誠,不然,你的頭,就得祭旗了。”
羌使不顧腦子暈乎,再叩首:“還請將軍饒我族罪過。”
“天將軍威名,我族,不敢言忘啊!”
“不過新人嬌縱,將軍教訓我族,便可……”
馬超也不爽:“憑你三言兩語?我就饒了你們一族?可能麼?”
“這種事情,必死無疑。”馬超現在有這底氣。
手下兵馬數萬,都是他自己可以調動的:兵馬實權。
“沒什麼好說的,山谷軍隊剿滅,城外兵馬剿滅,你回去,給羌王說說,咱們,開戰了。”
使者不動。
“非要我斬你?你們羌王決定了,怎麼?你賴著?”
“王的決定,還是遵守的好。”馬超不接受投降,或者說,不接受這樣的投降。
使者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