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賊!關索來也。”
淩統本部兵馬、吳安本部兵馬已將其烏木部、赤刑部團團包圍。
貴霜鐵騎左突右衝皆被其攔下。
鐵騎傷亡不小,但所幸,未動根本。
烏木已穿好戰甲:“哎呀!關索將軍。”
只見關索從吳軍後部突襲而來。
吳安指揮兵馬:“不管關索,先抵擋鐵騎,若鐵騎亡去,關索自然必死。”
果然,吳兵步步緊逼,反而讓烏木著急突圍與關索匯合,關索也深陷吳軍後方。
吳安不愧是吳景的後代,其用兵不下祖先:“若諸葛恪將軍來援,定能將西蜀兵馬全部殲滅於此。”
諸葛恪何在?
諸葛恪知曉:“西蜀必已馳援,不如攔截道路。”
“設兵馬於港口之外,如此,便可擒拿西蜀支援兵馬。”諸葛恪逆向思維,不混入戰爭,而是偏去攔援。
於是諸葛恪截港口外山脈兵馬。
烏林港外,有一羊腸小路,諸葛恪將兵馬伏於此地。
“蜀軍心急,必撲小路而來,如此,我軍攔而殺之,必可勝也。”諸葛恪成竹在胸。
大漢南部由皇帝所掌握兵馬盡數被吳軍所圍,危在旦夕。
觀廬江。
楊俊猛攻城池,朱然心態炸裂:“為何援軍遲遲不來?”
城樓上,今日帶朱然上城池的已經換了一批人了:“我軍為何損傷如此嚴重?”
“魏兵概不懼死,也不知其主帥如何增其士氣。”部從報。
朱然心都涼了一截:“概不懼死?怎麼可能。”
“強攻城池多大的損失,他不會不知道。”
楊俊只帳中安坐:“破城之後,其財物、女人,皆歸將士,如此簡單的代價便能讓人付出一切。”
“也不知文將軍那邊如何。”楊俊比較擔心文鴛是否能將駱統部全軍殲滅。
若能全軍殲滅,可在廬江造大船,若動作迅速,估計三日下水,五日便可與建業水軍激戰。
文鴛兵馬駐紮於舒城內,文鴛將內吳兵全殺,使魏兵換吳兵衣物,作為內應,自己則於外屯兵。
“吳軍日夜兼程,定疲勞不已,若正面攻之,我恐不妥,不如詐入城內,守株待兔。”文鴛如是說。
意欲內外夾擊。
果然。
駱統兵馬日夜不停,迅速回援。
見舒城還是吳旗,便道:“全軍可進城歇息一番。”
副將道:“廬江危急,還請將軍速回。”
駱統回頭遠望:“汝且看三軍將士,若如此前去廬江,文鴛豈不是一擊則碎?如何能勝?”
不錯。
吳軍垂頭喪氣,眼神渙散,連夜趕路,再加上之前的對峙,早就沒了心氣。
“你看看,我們能去麼?”駱統下令:“全軍入城!”
“暫做歇息!”
駱統非常順利入了舒城。
文鴛於外暗暗叫好:“如此,駱統,汝可就要倒在此地了。”
“見城中火起,則一鼓作氣攻進去。”
駱統也沒意識到這吳軍不是很眼熟:“文鴛可有兵馬而來?”
駱統問舒城守將。
守將乃文鴛心腹,自然清楚文鴛裡應外合,但希望減少損失,意欲詐殺駱統。
“未有兵馬,不過舒城離廬江不遠,將軍可汝城中軍部,看看地勢,如何解救廬江。”
駱統搖搖頭:“我前部兵馬太過勞累,需歇息一番,後部兵馬不從舒城而走。”
“你去準備點米麵,給將士們發一發。”
“我先回軍中。”駱統前後左右皆是自己的親信,魏將無法下手。
“是。”魏將出走。
立馬奔去城樓。
駱統疑心問:“此人乃舒城太守?為何不曾見過?且此人頗有將之相。”
“不知,城內吳兵的眼神似有不對,將軍。”部從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駱統道:“全軍多要戒備,我恐魏軍已潛入城池,作為內應。”
駱統見舒城內多有打鬥痕跡:“若文鴛不曾來此,那便是太守獻城兵變了。”
“速速出城。”駱統帶兵馬正欲出城。
“駱統將軍果然聰明,不愧是吳國大將,可惜文將軍已將此地包圍,汝衝不去也!”
駱統正帶兵往北門,北門守將便將此事言之:“城中大是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