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陸遜大敗。 陸遜重傷,兵馬折損無數,幸虧陸遜沒有被亂軍砍死,不然東吳就完咯。 陸遜卻是笑了:“如此,若是陛下還執迷不悟,那本都督就無計可施了。” 諸葛瑾看著躺在床上不可動彈的陸遜:“伯言,你也就年輕的時候使勁兒霍霍自己,若是年齡上來了,我看你如何是好!” 諸葛瑾指責重傷的陸遜:“你這樣,若是沒了,我東吳豈不是少了一員大將?” “不,是我東吳完全失去競爭力了!”諸葛瑾對於東吳廟堂那些阿貓阿狗還是知道的。 陸遜倒是輕描淡寫:“子瑜莫罵,若不如此,陛下豈知支援江夏不可?” 陸遜用自己的生命告訴孫權,支援江夏是一步臭棋,沒有博弈,沒有任何的意義,只能是被曹純牽著鼻子走而已。 “好了,子瑜,你要真有這時間,可以給我剝個褲子倒杯熱水,有些口渴。”陸遜還是那麼淡然:“是吧!子瑜。” 諸葛瑾真是對這個大都督無話可說了:“伯言,你真是……”說著還真給他倒水去了,要不說諸葛瑾老實呢? “多謝子瑜,多謝子瑜。”陸遜對於自己這次沒有死是相當的刺激,覺得賺了。 至少他這次去把自己玩傷了,孫權就知道不應該干擾大都督陸遜了。 這樣的局面,雙方都很滿意,曹純也很滿意。 “沒想到陸遜下了血本啊。”這是曹純思考出來唯一能讓孫權相信的辦法就是賣一部分兵馬,讓曹純吃掉。 “只是沒有劫殺陸遜,讓我不爽。”曹純沒想到陸遜親自劫營,他知道陸遜肯定要親自來:“陸遜真是膽大,孫權有如此大都督,真是令人不爽。” 曹純知道自己只能跟陸遜五五開,自己上陣為將一輩子了,陸遜才三十多歲,自己這個老東西怎麼跟陸遜比? “陸遜太年輕了,我曹家可沒有這樣的人。”曹純明白即使再怎麼歷練這些宗親也不可能是陸遜的樣子。 陸遜,沉著冷靜,敢拼敢闖,又有統兵打仗的能力,孫權這小子抽獎是有一套的。 每每在東吳要被打垮的時候就能抽中一張力挽狂瀾的大將。 曹老闆養成系,劉皇叔歐皇,孫權就是永不空軍。 “是啊,陸遜比我大魏來說,我大魏除了都督尚無一人可與陸遜抗衡。”虎豹騎統領虎山道。 “只可惜沒有擒殺陸遜。”虎山自責:“怪我沒有堵住山口。” 曹純不怪:“陸遜以身犯險,誰能想到親自領兵呢?” “既然陸遜如此不懼,明日再攻城。”曹純推翻策略:“陸遜新敗,襄陽城軍心不穩,正是好時機。” “陸遜以為是讓我軍暴露了,恐怕沾沾自喜呢。”曹純大笑:“明日讓他看看,我虎豹騎真正的實力。” “調回虎尋,明日讓他打頭陣!”說完曹純痛飲烈酒:“明日一戰定乾坤。” 虎豹騎頭領們紛紛響應:“一戰定乾坤!” 轉到赤刑這邊。 “張淵每日僅僅來一趟就走了?”赤刑不理解,這兩日都是這樣,來這裡感覺像是溜達溜達,跟赤刑簡單過一兩招就走了。 赤刑不可理解:“張淵想幹什麼?要幹什麼呢。” 張淵不僅不攻擊,還有意無意透露自己帶走了筑陽城中所有兵馬,筑陽城是一座空城。 赤刑覺得有詐便沒有跟韓黎商量,韓黎只給他派了幾千兵馬,他不是很能理解。 “報!張淵挑戰。”赤刑皺眉頭:“怎麼又來了。”赤刑提刀而出。 張淵又是隻帶了三四百人挑戰:“上庸太守速速來戰!” 赤刑拍馬:“張淵,既然來了,若不分個你死我活,休走!” 張淵搖搖頭:“你這幾日有上庸兵馬援助,點到即止。” 張淵還說:“免得打著打著,你四面兵馬出來,我就沒了。” 赤刑不是不講道義的人:“放心,你我死戰,絕不會有其他人。” 張淵就是不同意:“不可不可。” 兩軍對峙三四天了,一個人都沒死,基本上就是倆人走幾招,張淵詐敗而走,赤刑不追。 張淵振振有詞:“我二人平分秋色,非要分個高低可不是戰將之能,況且我筑陽兵馬皆出,我若有失,筑陽兵馬皆亂。” “筑陽空城一座,若是我沒了,那筑陽肯定守不住,所以我定不能與你死戰,太守見諒。” 張淵話裡話外充滿著自己只是划水:“況且,我已經盡全力保住自己性命了,莫非太守真想殺我?” 赤刑以刀指頭:“爾不為將軍死戰,還說如此喪氣話,豈不令三軍寒心?” 張淵反駁:“死人了才會讓三軍寒心,兵馬不是用來消耗的,是用來震懾的。”這話是心裡話。 手中的兩萬兵沒了夏侯林還能撥,撥的也是他的兵,曹魏的兵,他也許永遠就只有兩萬兵馬。 但,如果這兩萬隨他南征北戰,在這亂世之中他透過夏侯林建立了自己的朋友圈,那可就不一樣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