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黎這一夜可是沒有怎麼休息,就在王渝門口數百米小橋流水旁邊睡著了,韓黎是想等著聲音沒了再說。 但自己又忍不住慾望,於是乎就來到了一個很遠的地方,聽不見聲音了,韓黎有些睏意,於是乎,居然睡著了。 這種地方,蚊子多,有時候還有青蛙跟韓黎肩並肩。 要說魏兵犯境這麼驚險的事情,為什麼韓黎感覺不是很著急的樣子呢? 因為韓黎不是覺得,他是百分百認為赤刑肯定能守住,因為赤刑信中寫的不是夏侯林,寫的是張淵。 這個張淵上次放水,韓黎是知道的,祝融夫人跟他講了的,他可能覺得奇怪,但理解,不為王族公子死戰是很正常的事情。 至於更深層次的內容,韓黎暫時沒去考慮,沒必要去考慮這些深層次的問題,跟韓黎沒有任何關係。 韓黎醒了,頭疼緩緩站起來:“在外面睡還是太冷了。” “怎麼就天亮了。”韓黎看著朝陽:“該去找陛下了。”這時候王渝可能沒太睡醒,但是軍情該報還得報。 “臣,韓黎叩見陛下!”韓黎在門外拜:“臣!韓黎拜見陛下!” 也多虧王渝沒有什麼起床氣,這幾日夜夜奮戰,早就沒什麼氣了。 “陛下……”祝融夫人甜甜的聲音縱在王渝耳邊,咬了一口耳朵:“陛下。” 王渝睡眼惺忪:“怎麼了?”一口咬了回去:“欠收拾你是。” 夫人軟軟的,道:“韓黎求見陛下。” “嗯?”王渝這才反應過來:“他在哪?” 夫人指了指外面:“在外面。” 王渝趕忙穿好衣服:“肯定有大事。”王渝這幾日算是明白皇帝們為何總是淫亂不堪了,這論誰也難忍住啊。 夫人囑咐:“要小心點兒!”夫人戰鬥力強,王渝比較虛弱,wink了一下:“好的寶子。” 夫人雖然聽不懂,但是知道這是愛稱:“注意安全啦,陛下。” “好!”王渝推門而出心想:為什麼你老是要在這種時候! “軍師請起,有何要事?”韓黎緩緩起身,王渝沒憋住笑了出來:“哈哈,軍師……” 原來是韓黎臉上有許多泥土,就像第一次遇見韓黎一樣:“軍師是一點不注意容貌啊。” 韓黎擦了擦:“昨夜冷。” 王渝笑了:“冷,你也不至於這樣吧,昨天睡大街上的?” 王渝哪裡知道,昨夜韓黎就是睡著比街上更糟糕的小橋流水處淡然一笑:“非也,不重要。” 韓黎拿出戰報:“這是赤刑太守昨日急信,請陛下看看。” 王渝接過來:“昨日?” “昨夜。”韓黎說了出來王渝就清楚了,昨夜他在咳咳,所以韓黎肯定不敢打攪他。 “如此緊張軍情……”王渝也覺得昨夜男女之事也緊張:“應該沒事兒吧?” 寫著:張淵犯境,請發兵援助。 “你沒派兵?”王渝驚,往常的韓黎肯定是先斬後奏的:“為何不派兵?” 這就是韓黎要跟王渝商量的:“城中兵馬派出去?” 王渝狠狠點頭:“不對嗎?” “那若是夏侯林進兵該如何?我兵馬沒有宛城兵馬多,若是調虎離山之計,該如何?” 要說韓黎這小子還是心細的。 “況且,張淵不會為夏侯林死戰。”韓黎解釋:“否則,怎麼可能駐守呢?” 韓黎一番話倒讓王渝覺得實在:“是啊,若是要攻,赤刑不可能擋得住。”這種奇襲肯定是不可能發現的咯。 “軍師以為如何?”王渝問。 韓黎答:“臣以為,張淵決不是為之死戰之人,可派兩千兵馬前去即可。” “兩千?” “是啊,兩千足夠了。” “畢竟我們的主力萬萬不能前去支援,主力,要麼進攻,要麼防守上庸。”韓黎回。 王渝思考一番:“那,我們攻還是守呢?” 韓黎就是這個目的:“臣前來就是為了問陛下啊。” “攻與守?”王渝也不知道如何行事。 “攻是助力陸遜?”王渝猜對了。 若是攻估摸只能是幫助陸遜減少壓力。 “攻有兩條路,一條水路,一條陸路。” “水路助陸遜擊退曹純,待陸遜攻下新野城,我軍可趁勢而上奪取宛城。”韓黎糾正:“但此事兒有……有不妥之處。” 王渝皺了皺眉頭:“有何?不妥?” 二人就地坐下:“若是陸遜一鼓作氣拿下宛城,那我軍東進之路便被陸遜封死。”韓黎覺得還是有好處的:“但也有好處……不過對陛下沒什麼用。” 對不願進取的君王來說,確實是好事,陸遜基本上保護了整個東境,至於以後跟吳國反目成仇如何如何,都不願進取了,這國家給他又能怎樣? 王渝聽懂了:“也就是說,陸遜可能把我們堵死在裡面?” 不是可能,是一定,看起來像是盟友的兩個國家反而是最不穩定的,他們只是因為有一個共同敵人而已,真到時候那個共同敵人沒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