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韓黎用計頻頻失策,這城池久攻不下,張淵用陣法攔住了韓黎所有兵馬,韓黎一時間進退不能。 “進不能進,退又不敢退……”韓黎盯著地圖一時間竟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如何是好呢?” 韓黎不敢把這事兒告訴王渝,因為丟人,你也不想想王渝多麼信任他,一口一個先生,一個韓兄,人是皇帝,九五之尊,就喊韓黎名字都給臉了。 而現在呢?十幾天來一點動靜都沒,韓黎壓力太大了,不止一個人的壓力。 孔明先生的,大都督陸遜,皇帝,都是壓力來源,也很簡單的道理:輸了那就什麼都不是了。 韓黎迫切需要建功立業,無論任何情況的建功立業對於韓黎來說都是極度迫切的事情,如果長安拿下了,自己一點功勳都沒有,敢問,要到時孔明要伐中原,自己能不能榜上有名? 顯然,若是韓黎寸功未立,便是天王老子也不會給他官職至少要職不會給,估計會給一些偏職:例如輔佐上庸財政發展。 這種偏職,韓黎嗤之以鼻,自己可是要立下絕代之功的人,名留青史是文人士子們這輩子都想做的事情。 “這……這陸遜又是說什麼佯攻,又說什麼主攻,我真是……”韓黎真是想罵陸遜,說話不說明白。 “宛城……我等乃筑陽都啃不下,如何啃下宛城呢?”韓黎唉聲嘆氣。 韓黎知道陸遜的想法是吳兵主攻,讓宛城兵馬前去支援,之後他們這邊率兵馬急攻宛城,如此曹魏進退不能,左右為難。 可是如今的情況是:一個區區筑陽都是攻了又攻,都攻不下,更別說比筑陽大好幾個體量的宛城。 “韓先生!”王渝衝入帳中:“可有破敵之策?” 王渝渾身是血,不用說,又帶人攻城去了。 韓黎勸不住,只能囑咐赤刑:“全軍皆可失,唯獨陛下不能失。” 赤刑也把王渝保護得很好,基本親兵都圍繞王渝作戰,王渝也是性格莽夫衝殺在前,那盾牌擋都擋不住。 “陛下!”韓黎扶過王渝:“陛下不可再衝殺了。”韓黎心裡苦:“為什麼皇帝陛下這麼能衝啊?” “陛下要保重龍體啊,否則若是陛下有失,我大漢何去何從?”韓黎連聲嘆氣。 王渝倒是穿越之後對這個身份越來越重視:“朕死,還有皇帝,可這大漢興復就這一次機會了。” 站在上帝視角的王渝自然知道孔明在的日子裡北伐尚有希望,有一點優勢都要爭取,孔明相當於一張有可能會消失的ssr卡。 韓黎豈能知道?韓黎是覺得他們需要頂替老一輩,否則光靠老一輩豈能成功?若是王渝沒了,自己這個新一輩如何頂上去? “陛下豈能駕崩?”韓黎嘆氣:“只不過臣目前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韓黎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筑陽城被張淵玩出花來了。 張淵對這些地方的瞭解真的超過了韓黎的認知,幾乎是熟了每一條小路,像是宛城曾經是他們家的一樣。 “哎呀!”王渝想爭幾句。 “報!軍師!”急報。 “丞相急報!” 韓黎王渝連忙前去。 韓黎心中感恩之情那是有感而發:“多謝丞相!” 韓黎深知這信,要麼是教如何攻城,要麼就是告訴他第二條路如何走。 王渝看著韓黎那麼高興,自己也是跟著高興起來了:“韓先生可有喜事?如此高興?” 要說王渝是大學生呢?在這個時代諸葛孔明的錦囊密信那可都是能夠改變天下的玩意兒。 “陛下,丞相定有計策!我三軍可照勢而行。”韓黎沒什麼用兵的經驗,天賦可能也不算高,韓黎適合內政與調動和謀劃。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韓黎所長便是運籌帷幄之中,但決勝千里之外的能力差些。 “欲取筑陽,不如取武關,兩軍相合,曹魏如何對付?” 短短几個字便讓韓黎恍然大悟:“丞相真乃神鬼之謀也!” “怎……怎麼了?發生了甚麼?”王渝不明所以。 韓黎來不及解釋正想著攻武關要路過筑陽該如何……猛然見下面跟著幾個小字:“攻武關之策,元直信中密信遵照便是。” 韓黎沒顧上理會王渝,他木愣住了,後悔了之前誇誇言辭所說之:“諸葛丞相奇謀為短。” “丞相……深不可測……我所不及也。”韓黎看到了差距,這是天賦與後天並排的差距。 也不奇怪,像孔明先生這樣的六邊形謀士,基礎數值都是99往上的。 韓黎緊接著拆開了徐庶之密信。 上面寫著詳細的攻武關之要略。 王渝跟著湊了看起來。 寫著:“若要攻武關,則可走此大道便可,宛城因陸遜之故不敢分兵,此疑兵而詐之。” 好了,韓黎又又又震驚了:“如此冒險?”不可思議,但這就是標準答案。 王渝接過信:“好!我親自領兵前去。”王渝說罷衝了出去,韓黎趕忙攔住:“陛下不可衝動!不可衝動。” 王渝不管韓黎,硬是要親自前去,這樣尚武善戰的皇帝也不知是好是壞,反正韓黎覺得很糟糕,因為他攔不住。 也就短短几個時辰,整個漢兵就改變了策略,要繞過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