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山谷內,便是我縱馬所養之地,有……” 一聲聲馬兒的嘶鳴聲傳來徹底打消了楊祚心中的懷疑:“哎!這烈馬果真夠烈!” 楊祚心中大喜:“有這些許良馬在,我半生無憂也。” 樓羅笑了笑:“皆是為將軍所備!將軍請。” 沒有一點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意思,心中還連連讚揚這忠厚的樓羅。 “這邊?對!這邊。”樓羅帶路彎彎繞繞:“山路崎嶇,我也是怕馬匹丟失故而如此。” “我們烏桓藏馬便是如此……希望將軍莫要擔憂啊。”樓羅非常誠懇的語氣。 樓羅可是烏桓人,烏桓人對地盤的把握太十足了,對於他們來說,精確的瞭解山地才能對陣曾經的中原兵馬。 即使已經瞭然華夏東北部地區,烏桓的戰鬥從來沒有佔上風,直到袁本初需要他們去對付曹老闆之後,才停戰。 然後……袁紹戰敗了,烏桓單于被砍了……然後……就成了現在抬不起頭的烏桓族了。 烏桓一族被誅滅三十餘萬,大單于也被曹老闆斬於馬下,這樣的情況下,或許楊祚早就把自己當做了昔日公孫瓚、曹操。 所以也相當沒必要懼怕烏桓一族:“不擔憂!不擔憂。”楊祚挺著胸膛:“將軍如此誠懇,我若心懷疑心,豈不讓天下人可笑?” “好!”樓羅給部下幾個眼神,山中溝壑藏起來的兵馬瞬間動了起來。 “呀!這馬匹為何遲遲尋不到?”樓羅故作思考。 楊祚也問:“是啊,莫非真被劫走了?”倒不是擔心山賊,擔心那薊城曹宇,不過他劫那三百馬匹有何意義? “烈馬生性愛動,恐將軍所遣數人照看不住,或在山中奔走,恐需分散開找。”樓羅就帶了不到十個人,肯定找不齊。 楊祚聽這還了得:“散開!我有三百精兵可尋烈馬!”楊祚令部下全部去找烈馬,連親衛都不留。 “烈馬高於一切。”楊祚完全被這烈馬所誘惑了:“若得此馬,我無憂也。”楊祚迅速遣散眾人。 眾人散開不過一分鐘。 又一聲馬鳴。 楊祚連忙指著:“這邊!這邊!我不會聽錯。”楊祚興奮至極。 “請!” 所謂請君入甕,進去了,可就出不來了。 “哈哈哈!”楊祚興奮,未曾想過後果,前腳剛踏入山中,一路伏兵悄然伏兵之後。 楊祚前一秒滿懷喜悅,一眼看去,確實有烈馬,不過烈馬之上乃是烏桓勇士。 楊祚方回頭,樓羅與親信已降伏最後跟著楊祚的兵馬:“楊將軍!怎麼?真想要烈馬?” 楊祚大怒:“汝詐我出城,意欲何為?”拔出劍來對峙。 “袁將軍乃四世三公,名門之後,汝如何與袁將軍相提並論?” 樓羅輕蔑:“若非袁將軍讓我解你多疑之心,憑你?也配跟袁將軍相提並論?” 樓羅嘲笑:“汝一生未立寸功,如何能信我之言?本以為定有防衛,想不到汝只不過是一廢物之人。” 楊祚舉劍:“奸賊!我城中固若金湯,單憑你三萬烏桓兵那袁宏也拿不得這襄平城。” 楊祚不懼:“我出城之時調兵馬何止過萬?前去守城豈不是綽綽有餘?單憑你們?三萬兵?我襄平城……” 樓羅大笑:“若僅僅三萬,袁將軍何故前來我烏桓?我乃烏桓王樓班之子樓羅,今我父使我帶兵十萬前來支援袁家少主!” 隨後指著吃驚的楊祚:“三萬不夠!十萬如何?” 楊祚放棄抵抗了:“公孫將軍真是引狼入室,讓人唏噓啊!”楊祚問:“袁宏給了什麼好處?為何烏桓王借兵十萬?給一個落魄的貴族之孫呢?” 樓羅答:“非袁公子,乃袁家三代人皆厚恩於我烏桓,如此時機,豈能不報?” 楊祚仰天大笑:“今不過殺我,即十萬人攻城,我襄平也能抗住幾個時辰,待公孫將軍醒,四處兵馬皆可援助,汝烏桓,如何得勝?” “袁公子尚在城中!詐你出來一是為裡應外合,我那三萬皆乃精兵親信。” “二者,乃是為了殺了公孫淵後,兵馬不亂!” 楊祚雖然怕死,可一世名聲還是在乎拔劍欲自刎:“我豈會讓汝這奸賊得逞?” 樓羅一箭射穿楊祚手臂。 一聲慘叫。 “綁起來!送往襄平城!讓兵卒們都看看。”樓羅這邊順利解決。 袁宏這邊更是順利。 這些士卒與袁宏聊嗨了。 對於這位貴族後人,他們的看法還是很不錯的:“唉!只可惜敗了曹操那狗賊!否則袁公早已收天下!” “時也命也!”袁宏搖搖頭:“吃肉吃肉。” 老將大悼已集結兵馬於城外。 “報!外有兵馬……” “什麼!”士卒們紛紛表示:誤了大事。 “公子走吧!恐是曹宇兵馬奇襲我城,速去通知公孫將軍……” 話未說完。 袁宏冷森森發笑:“不必稟告公孫淵了!” “城外兵馬乃是烏桓人。”袁宏決定給這些士卒講明白。 “今來,助我拿下公孫淵,重回河北,恢復先祖之基業!” 袁宏起身:“我與公孫一族有殺父之仇,棲身侍奉,不過是一時權且之計,非我所願。” 又舉起劍:“烏桓人定能替我殺了公孫淵,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