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文欽如何? 文欽被孫禮包圍。 郭淮孫禮帶兵支援,郭淮知若是不一舉擊潰,恐怕後患無窮,於是選擇奇襲淮南,郭淮孫禮分兵而行,一路支援虎牢以正面戰場,一路奇襲淮南壽春作為第二戰場。 這不,孫禮兵馬便逮住了文欽兵馬,文欽不如其子善戰驍勇,兵馬雖有兩萬有餘,可與孫禮五萬兵馬還是差了些。 文欽苦戰卻不敵孫禮,又擔憂其子文鴛安危故而死戰不退,這讓孫禮也是相當頭疼。 文欽兵馬雖不如孫禮,其將帥也不如孫禮,甚至兵馬都不如孫禮,但要知道他還有黃鬚兒曹彰。 這黃鬚兒曹彰也是回了壽春。 心中大怒:“險些被司馬氏所害!” 眾人聚集起來商議對策,毋丘儉言:“文欽去接應都督為何未歸?” 這是曹彰要做的第一件事情:“速速給我召集兵馬三萬,我去接應他!”曹彰還是擔心文欽的:“文家父子一世英雄,豈能戰死?速速點兵。” 可是曹彰不知道的是他上次調走的十五萬大軍就是淮南地區的全部了,也就是說曹彰替司馬氏補充了十五萬兵馬。 “將軍……兵馬恐怕抽不出三萬了……要抵禦孫權,防範徐州……恐怕壽春只能給將軍一萬。” 曹彰大怒:“一萬兵?你讓我去送死不成?” “可是將軍……若淮南不守……我三軍恐怕……”毋丘儉的意思便是若是淮南失守,三軍流離失所,並無去路也。 “那你說怎麼辦?不救?”曹彰真沒話罵了:“讓這驍勇父子戰死不成?豈不讓天下人嘲笑我曹彰無能?” 黃鬚兒以善戰揚名,自然不懼戰:“一萬就一萬,一萬兵我也能救文鴛父子。” “速速調兵!” 這可太冒險了。 王允之侄兒王凌諫言:“主公不必如此,某有一計,可調雄兵五萬。” 五萬兵馬可太夠了:“你有何計策,能給我五萬兵馬?”曹彰商量。 王凌言:“今司馬氏廢帝另立,將軍可知曉?” 曹彰這一路上可是瞭解了個大概:“自然知道,怎麼?這跟你的計策有什麼事兒?” “司馬氏立新帝,將軍可以以託孤之臣名義再立新帝,號召天下,說司馬氏謀反共討之!” 曹彰問:“誰幫我?嗯?孫權?諸葛亮?他們巴不得我們死!還幫我們?”這話不假,肯定都願意作壁上觀看著司馬氏亂政之後四分五裂的曹魏好收拾。 “這是上策,看將軍敢不敢賭了?” 曹彰不屑:“這不是賭!這是送。”曹彰搖搖頭:“再說再說!這話不行,這計策是亂來。” “下策是……” 曹彰雖然不懂為什麼不說中策:“下策?是啥?說說看。” “降……司馬氏……暫降再尋時機……” 還未把東山再起說完,曹彰掀了桌子:“我乃武帝之子,豈能降他司馬氏?”曹彰憤怒至極,對於這話心中硬是一萬個不爽,想一拳打爆王凌的頭。 “中策!你們謀士不都喜歡提中策?快說快說。”曹彰左右踱步,心中那叫一個煩躁:“中策!我倒要看看中策是什麼。” “暫降孫權……向孫權稱臣……” 這還不如降司馬氏呢。 曹彰氣笑了:“向吳狗稱臣?你不如砍了我!” “非……非將軍稱臣,乃楚王曹彪稱臣便可,自稱魏王,侍奉孫權。”王凌試探:“至少這次能夠抗住司馬氏的攻擊。” “不行不行!孫權小兒豈能讓我大魏稱臣?” 王凌勸說:“昔日夷陵之戰前,孫權向文帝稱臣換得苟且之機,才能兵退劉備,擊退西蜀,一時的苟且換的是來日的猛進。” “將軍!”這中策就是最穩的:“韓信能受胯下之辱才能有漢大將軍,今日司馬氏篡反,國家危難,將軍為何不能屈身?” 曹彰有動搖但不多:“我侄夏侯林已歸京城去救陛下,待救回淮南便再登帝位豈不美哉?” “可是……夏侯林將軍已降了……”王凌面色冷淡:“夏侯林屈身侍奉司馬氏了,無論是真心還是故意。” 曹彰不信:“夏侯林乃我親侄,其人勇猛無比,又有我叔父認可,豈能降司馬氏?定是司馬氏之計謀。” 雖然不信,但事實就在眼前,夏侯林久久不歸,要麼被殺了要麼就降了,絕不可能有第三種可能性。 “可是……將軍……三思吧。”王凌不再勸說:“文家父子危在旦夕,將軍速做決定。” “調兵!我去救文家父子。” “多少?” “五萬!”曹彰沒有做出決定卻也做出了決定,曹彰出營:“我先帶一萬本部兵馬出擊,毋丘儉隨後定要到!” “是!將軍。” 遂休稱臣之書於孫權,急忙調動壽春周邊兵馬。 再看曹家另一位大宗親,曹宇。 曹宇以田豫之計與公孫淵達成了一致。 即:曹宇鎮守北平、薊城等地不向遼東進兵,公孫淵也不向曹宇進兵,只做做樣子騙一騙司馬氏。 這對於曹宇來說肯定最好,無論如何自己也能保住性命,兵馬在手,天下再亂也影響不到自己。 公孫淵也樂意如此,就是那袁姓男子不樂意,雖然他尚在烏桓領土。 聽聞此事後心中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