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渝連駕照都還沒有拿到就被魂穿至此,更別說騎馬了,愣是練了幾天沒練會,只得乘坐馬車。 為何王渝要親自南征?他從小便聽過孔明火燒藤甲兵的故事,也深知必然折壽,一路上想著如何能換個人讓其他人燒。 “馬謖應該命不久矣,要不讓馬謖去燒?”王渝在無數惡搞影片中見過馬謖被斬那段,自然印象深刻,只是不知何時被斬。 “這南王孟獲,為何反朕?”王渝坐在馬車前方問旁向寵。 “全軍暫且休息半刻。”見兵馬疲憊,向寵傳令下去:“稟陛下,南兵向來不服,不過恐於先帝之威,丞相之能,今曹魏來犯,我軍又遭夷陵慘敗損兵折將,那孟獲便起兵謀反。” “孟獲……”南王孟獲。 王渝若有思:“建寧……” “這相父所說南方四郡為哪四郡? “臧牁郡,益州郡,越雋郡,永昌郡。”向寵現在對劉禪已然不同往日。 “這建寧於何處?是何人鎮守?”王渝記得建寧守將不是蠻人。 “建寧太守為雍闓,他與高定,朱褒二人勾結南王孟獲,起兵謀反,與東吳勾結,東吳稱他永昌太守。”向寵道。 “此子太過可恨!”王渝生平最討厭這樣的二五仔。 若是王渝知:玄德病逝之時,都護李嚴曾寫六張紙書信,向雍闓闡明事態緊急,而此賊卻回道:“聽說天無二日,國無二主,現天下鼎立,卻三分曆法,今處僻遠之地深為惶惑,不知歸附何方。” 永昌郡位於益州西部,可謂是道阻且長,與蜀郡隔絕。 “依將軍之見,如何破敵?”王渝倒是敢問。 向寵沉思一番:“可問之丞相!” 王渝無語了,都問丞相自己出來這一趟幹啥?公費旅遊? 歷史盲地理盲的王渝主動提起:“若直取建寧,卿意如何?”直取建寧要是那麼容易,當年先帝就不會壓制而不收復了,向寵自然知曉不易,便道。 “建寧山高路遠,若我等數千兵馬,恐怕有去無回,請陛下三思。”向寵拱手。 “不如駐守蜀郡,以待其變。”向寵的意見就是待到孔明帶兵,然劉禪回去。 “卿家之變,不過待相父前來。”王渝一語道破:“朕年幼無知,今卿等陪朕往不毛之地,想必亦如此認為。” 向寵純老實人請罪:“臣不敢。” “相父乃國之基石,朕希望為相父分憂,而卿卻以為朕是勞徒,故答應朕數千兵馬進發,是或不是?”王渝一針見血。 向寵雖為軍中之人亦知不可開罪帝王:“臣願為陛下死戰!” “朕僅數千兵馬,便想收復南蠻,是否過於天真?”王渝自然對古代軍隊沒有概念認為p社的遊戲,三國志那些人口不過資料,兵馬等些時日便有。 而真正的數千精兵是何樣? 舉個例子。 當年呂蒙白衣渡江不過百人,便攻下諾大荊州,甘寧百騎便敢劫魏營,雲長五百校刀手便攻下了長沙。 兵不在多,在於精,將不在多,在於猛,若是當年皇叔結義之人乃潘鳳等輩,恐怕就真正達到了周公瑾所言之二分天下了。 很明顯,王渝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覺得數萬大軍作戰才符合古戰爭風格,而實際上彼時蜀漢能拿出來的軍隊,要麼駐守漢中,要麼駐守江州,他帶走的精兵已經是精銳中的精銳了。 依孔明之計,應先養精蓄銳數年,恢復元氣,起兵伐蠻夷,穩定後方再伐曹魏。 王渝卻認為時不我待,相父若太過疲憊,後面自己將無人可用,王渝可不認為自己認才只能會高於孔明。 雖然是穿越者,本此事與自己毫無關係,只需要按著歷史的路子,成為那個此間樂,不思蜀的安樂公便高枕無憂,不過是幾十年後聽譙周之言便可。 再不濟,那也是要比劉禪得好了許多,起碼得絕對支援相父北伐不聽黃皓之言,往後伯約繼任亦不理黃皓這樣鼠輩,這樣便可一邊歌舞昇平,一邊看著相父還於舊都。 從浪漫主義或個人視角來說,也要伐魏,畢竟曹魏乃是篡漢逆賊,況且這樣的逆風翻盤那才是男人的浪漫。 也是為了阻止司馬家族之後那五胡亂華之慘案。 況且從封建迷信的角度,那原大漢皇帝劉邦譽為神山之地,總不能是讓穿越者過來享受生活吧? 如此,王渝想得很透,自己辛苦點,反正回不去了,不如奮發圖強,讓劉禪也青史留名一次。 但如今情勢是,南征尚有困難,更別說北伐了,但至少,比宋朝還是要好很多吧,我蜀漢之人總是那鞠躬盡瘁之徒,死而後已之輩。 二人不再言語。 王渝又怎知,丞相府內早就收到了他要南征的訊息,但孔明未曾想過幼主如此驍勇,竟只帶數千精兵揮師南征,故未召回魏延。 早已召集眾人的丞相府內,孔明欲南征久矣,今蜀漢雖國力不如從前,但南征之事斷斷不可延誤。 只見丞相府內,堂上乃是孔明,左側坐有趙雲,王平,張翼,右側有蔣琬,費禕,董厥,樊建。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