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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雙方各有不同的心態。 夏侯林覺得勝券在握,於是便高歌飲酒。 副將恐蜀軍劫營,便親自巡視。 申儀申耽二人心有怨恨,沒有睡著,連夜寫信至城中老父。 魏營的局勢屬於:隨時可以蕩平西蜀,完全不把對手放在眼裡。 上庸城。 李輔鄧賢老太爺喝得酩酊大醉,對大漢未來,對自己以後的功名利祿那可是覺得近在眼前了。 韓黎負責戒嚴,所以並未喝酒,但對於夏侯林可能隨時攻城還是有些許擔憂。 王渝倒是跟赤刑想法一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第二天的夏侯林,畢竟這種酒很難灌醉王渝,王渝基本上就擺擺爛,隨便喝喝。 赤刑的傷口很深,短時間內基本是不能發揮全部的實力了。 那這如何是好? 明日夏侯林必率大軍攻城。 這一夜,真算是忐忑不安了。 次日一早,王渝還在酣睡。 赤刑已提刀去城門等著了,陪著他的還有韓黎。 城上大漢王旗迎風昂揚,大漢官兵各個意氣風發,不懼這曹魏逆賊。 “軍師……有沒有信心……”要說這赤刑上一戰完全沒了信心,弓馬騎射這點算他的強項了,居然被夏侯林這毛頭小子射傷,況且看起來夏侯林還沒有殺心,否則自己根本站不到這裡來。 韓黎笑:“自然是有的。”韓黎心中沒底,他一點都不瞭解夏侯林,這個曹魏的宗親究竟有什麼本領?或者是不是與馬謖一般紙上談兵。 但韓黎的底氣是截到了一個頗為關鍵的東西。 那便是昨夜晚上申儀申耽的信。 在經過昨夜打探,申儀申耽被軍棍暴打百餘棍,要說心中無怨氣,那是扯淡。 韓黎看著魏軍壓境輕描淡寫:“區區魏兵,也敢犯境?”當然,韓黎是為了鼓舞氣勢,你說他怕不怕?肯定怕。 畢竟夏侯林可是赤刑都承認打不過的人,城中兵馬也不過一兩萬,夏侯林保底帶五萬精兵,這可不是一個比擬的資料。 外加主將單挑不如夏侯林,軍心早不如破城之日。 赤刑問:“莫非軍師早有對策?” 韓黎有個屁的對策,他昨天才知道夏侯林攻城,今天就能拿出計策來?你以為人人都是孔明先生? “至少今日守城,綽綽有餘。”韓黎的計策太簡單了:硬守,不戰。 為什麼? 以待其變。 昨夜那信,是真是假,總得試試。 回到昨夜。 申家兄弟被軍棍一百伺候後回到營帳。 兩兄弟一瘸一拐,互相攙扶著:“媽的這畜牲真她媽狠。”申儀不避諱。 申耽連忙捂住申儀的嘴:“休要胡說,休要胡說!我弟。”還是比較害怕被其他人聽見的,聽見了,那就不止一百軍棍咯。 “兄長!你說,連司馬懿都不敢對我兩兄弟如此傲慢,他?一介小子,居然敢如此?”申儀氣喘吁吁,疼啊。 申耽扶著弟弟上塌趴著,自己還得去給他弟打一盆熱水:“唉,司馬懿再怎麼樣也是外宗家,這小子可是夏侯家的。” 申耽一瘸一拐燒了盆熱水:“你說說看夏侯懋就算是兵敗逃走,曹叡也沒有追究他夏侯家的責任不是?” 申耽擰乾熱帕:“忍著點。”申儀的後背被打得那是血肉模糊,不過估計申耽也差不多,只不過礙於是兄長,肯定要先給自家弟弟收拾收拾。 “啊!”申儀慘叫:“夏侯小兒!” “哎喲,我弟!”申耽立馬捂住申儀的嘴:“可不敢胡說。” 申儀忍著疼:“夏侯家除了幾個老東西,其他的不都是廢人?” “夏侯惇一輩子沒打過什麼勝仗,官兒倒是升個不停,夏侯淵也是莽夫,被黃忠斬殺那是情理之中。”申儀罵起來愣是不留情面。 但聲音小了許多,申耽倒也沒有阻止:“有什麼辦法呢?人家生得好,一生下來就註定了是這樣的結局。” 申儀憤憤不平:“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話說得,你跟你哥還不是貴族,只不過沒人家年輕時候那麼拼,關鍵是你們家拿不出一個阿瞞呀。 “在司馬懿都督帳下,那是好吃好喝把我哥倆伺候著。”申儀不平。 申耽也躺了下來,申儀起床替兄長擦拭血痕,申耽也抱怨:“可不是麼?司馬懿都督起碼比這個傲慢的小子要好。” 二人開始懷念在西涼對抗諸葛亮的日子裡,雖然壓力很大:諸葛近妖,一直被動,壓力槓槓的。 死亡風險也很大:馬超子龍二人隨便拎一個出來都能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 但是司馬懿不會拿部下冒險啊,司馬懿本來就穩如老狗的人,手下兵士再多都不會冒險。 夏侯林不一樣了,誰都看不起,更別說他二人是降將。 “老父也降蜀,我二人是進退兩難了。”申耽表示:“老父的舉動也是讓我等不知如何處理啊。” “唉!”申儀長嘆氣,靈機一動:“不如……” 兩兄弟想到了同一件事:“裡應外合,搞定夏侯林,獻給西蜀都督?”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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