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城獻降。 老太爺還不知。 一文臣道:“諸葛亮尚在,曹魏豈能敵手?不如降漢。”這稱呼的改變便是這人心的改變。 此言不假,諸葛亮一人可擋千軍萬馬,歷史上能與諸葛亮相媲美的謀士恐怕到今天也還沒有吧,會打仗、會內政還會後勤世界上單獨做到這一點不難,但全部做到,恐怕只有武侯諸葛亮! “是啊!不如降漢。” “老太爺!不好了!”城門申家兒郎跑了回來,一個沒站穩摔在地上,口中不忘:“老太爺!李輔、鄧賢開城投降了!” “什麼!”老太爺生怕這倆投了,還特意派了一個申家侄兒輩去盯著:“申旭何在?” 老太爺急得都站起來了。 “申旭何在!!” “申叔已被李輔鄧賢二人砍下頭顱獻降了!” “什麼!”老太爺一個沒站穩險些摔倒。 眾人皆擔心:“老太爺……” 眾人明白,這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做決定的機會了,只能投降,沒有其他的任何辦法。 “降!”老太爺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讓申家子弟不必頑抗。 王渝匆匆趕來,天色還未降。 穿過滿天灰塵,穿過旌旗密佈,穿過一層層草人扎堆,這才看見了真正的大營。 韓黎與赤刑老遠迎接。 二人拜:“參見陛下。” 王渝扶起二人:“不必多禮!”看著夕陽西下王渝不知哪根筋抽了說了句:“夕陽無限好啊!只是近黃昏吶。” 多麼文藝,多麼有意境。 但韓黎以為:“陛下如此年輕,何故說如此垂頭喪氣之語?”韓黎拜:“臣等定盡力盡心,輔佐陛下克服反賊!” 韓黎泣:“若非陛下,臣還是一奴僕。” 赤刑也如此拜。 王渝:以後我再也不背詩了! “朕無此意!” 王渝扶起二人,下了龍輦。 三人並步而行,見王渝並無那般垂頭喪氣,想必不是因自己的年歲嘆息。 韓黎便猜測:“莫非陛下的意思是,曹魏江山雖大,但已然是日落遲暮?”韓黎擦了擦眼淚。 王渝只能經典那句:知我者,韓黎也。 韓黎意氣風發:“陛下請看。”韓黎又從他的衣服裡取出降書:“此乃李輔、鄧賢降書。” 王渝接過書信,磕磕巴巴還是讀懂了幾句:“此書莫有詐乎?”自從王渝跟韓黎待久了,看誰都有計謀。 韓黎解釋:“不,此信為真。”韓黎深知,二五仔是什麼樣的人:“況且,若是僅憑信,我又豈敢勞動陛下?” 赤刑道:“那申旭人頭已被李輔送來,李輔在營中,鄧賢在城上,此等貪生怕死之徒,若是詐降,定不敢來。” “為何不進城?”王渝跟著二人走到營中,營中除了雜草堆,便再無他物,也讓王渝驚訝,之前玩遊戲的時候從未想過如此疑兵之計,基本上都是堆數值,堆到全世界都不是對手,嗯,外交權重第一的時候,遊戲才剛剛開始。 王渝感嘆:原來真正的戰爭跟遊戲相比太難了,遊戲上帝視角,而戰爭相當於所有的東西都是戰爭迷霧,就等於第一視角進入遊戲。 “陛下請。”不知不覺,三人已經走到了大營。 李輔見狀拱手行禮:“祭酒、太守,這位大人是……” “此人乃是我大漢……”赤刑正要擺明王渝的身份,但是王渝知道,決不能如此,他是皇帝這件事情,全世界覺得是假的,那便不能成真,否則主要戰區定會改變。 王渝深知,連孔明這樣的謀臣都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與魏才能打個平分秋色,他可不認為自己比孔明更優秀。 “本都督乃諸葛丞相派來攻上庸之地。”王渝打斷韓黎的發言:“我乃荊州大都督!” 王渝沒有帶黃袍,只帶了些許帝王貴胄之物,看起來也是華貴逼人,身上一些或許只有王爺才能得到的賞賜展現在了李輔面前,李輔覺得這人至少也該是皇親國戚。 “敢問……大都督……”李輔彎著身子不敢抬頭。 王渝便坐到了最高位置:“奉陛下之命討賊,抵抗者盡殺,降者不死。”王渝放下皇帝禮節,學著平日裡坐在網咖裡的樣子:一腳踩在凳子上,手抵在桌子上,也就沒煙,不然高低得給他吐個菸圈。 韓黎赤刑依次入座,李輔上前稟告:“是是是,我等皆是識時務者,自然言降,不知都督帶多少兵馬?” 李輔的本意是宣揚一下軍威,吹一吹眼前這個都督,畢竟城已獻出,他不入城,讓李輔慌張這位比赤刑官職更大的都督是不是想真的屠城。 但是無論是王渝,還是韓黎,或者論到任何人都會覺得這是試探了。 王渝跟黃毛小夥一般的語氣:“我兩川百萬雄兵,諸葛丞相帶去半數,本都督帶另一半,怎麼?本都督之軍威,汝未曾看見?” 王渝知道吹牛皮不會上稅,更是絕活:“莫非非要本都督率兵前去屠城,將軍才知曉?”王渝不威自怒。 雖然吧,王渝這是第一次當皇帝沒什麼經驗,但是現代的演員倒是給了他很多借鑑的樣子。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