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探討更多的是人生的意義所在,人生是要有一種信念的,不能被交給機遇和偶然,甚至是一種媚俗。
小說中的男主人公托馬斯是一個外科醫生,因為婚姻失敗,既渴望女人又畏懼女人,因此發展出一套外遇守則來應付他眾多的情婦。
有一天他愛上一個餐廳的女侍--特麗莎,他對她的愛違反了他制定的原則,甚至娶她為妻,但是托馬斯靈肉分離的想法絲毫沒有改變,依然遊移在情婦之間,對全心愛他的特麗莎是一種傷害。
特麗莎經常在極度不安的夢靨中醒來,經常猜忌與懷有恐怖想象。
此時捷克政治動亂不安,在蘇黎世一位權威醫生希望托馬斯去那裡發展的呼喚下,兩人於是決定去那裡生活。但是面對陌生環境的不安與丈夫仍然與情婦私通,特麗莎決定離開,回到祖國。但是命運與抉擇讓托馬斯回去找她,此後兩人沒有再分離。
他們意識到在一起是快樂的,是折磨與悲涼裡的快樂,彼此是生命中甜美的負擔。後來他們死於一場車禍。
薩賓娜是一個畫家,曾經是托馬斯的情婦之一,也是特麗莎妒忌的物件。
薩賓娜一生不斷選擇背叛,選擇讓自己的人生沒有責任而輕盈的生活。
她討厭忠誠與任何討好大眾的媚俗行為,但是這樣的背叛讓她感到自己人生存在於虛無當中。
弗蘭茲是被薩賓娜背叛的情夫之一,他因為她而放棄自己堅持的婚姻與忠誠,但是由於薩賓娜的背棄,讓弗蘭茲發現自己過去對於婚姻的執著是可笑的,純屬多餘的假想,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對於母親理想的投射。
離婚後,自由自立的單身生活為他生命帶來新的契機,並且瞭解薩賓娜只是他對革命與冒險生活的追隨。
後來他與他的學生相戀,在實際參與一場虛偽遊行活動後,意識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留在他的學生旁邊。
一場突然搶劫中,弗蘭茲因為想展現自己的勇氣而蠻力抵抗,卻遭到重擊,在妻子的陪伴下,無言的死於病榻上。
人的存在,每個人對生命輕重的追求不同,方式也不同。書中,米蘭?昆德拉透過托馬斯和薩賓娜嘗試了生命輕重取捨的不同方式,兩者的共通之處在於對“媚俗“的反叛。
本意: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輕如鴻毛,卻讓人難以承受。
不知道為什麼,我讀著這本愛情小說,眼前竟然浮現出了陸濤那雙大眼睛中無比困惑的眼神。
——“吃飯了!”逸夫在門口探著頭叫到。
我放下書來到餐廳。
逸夫的手藝還真不錯,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
——“哇偶!”我驚叫道。
——“你剛才在看什麼書?”逸夫一邊用啟瓶器開著一瓶紅酒一邊問道。
——“米蘭?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我答道。
——“呵呵……我曾經反覆讀過它,不過,如今好像對它沒什麼興趣了。”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可是讀完卻讓人倍感沉重。感覺小說裡的人都被一種情感緊緊地束縛著,人們想掙脫想防抗,可是,他們最終也沒有找到能讓自己的精神感到自由的途徑。”我說。
——“是呀,那是因為西方人不懂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逸夫一面往杯子裡倒著紅酒一邊說。
——“呵呵……真有意思,你的話就和那天我們在藍色港灣遇到的我的那個熟人的話一模一樣。”我笑道。
——“是嗎?”逸夫隨口說著
——“你說多奇怪,剛才我在讀一段托馬斯的內心描述竟然也想到了他。”我說。
——“嗷?你們……你們很熟嗎?”逸夫質疑地看著我。
——“我和他還真不太熟悉。我甚至以為,他也許把我都忘了。那天我們聊到以前的領導,我才發現,陸濤原來還很念舊。”我說
——“你念舊嗎?”逸夫問道
——“不知道。”我說。
——“我很念舊,也許是我老了吧!我開始回憶從前的一些事了。”逸夫說
——“那你覺得經歷過的事哪些是重哪些是輕呢?”我問
——“我覺得那些觸及良心和底線的事都很重,其他的都很輕。”逸夫說。
我笑了,說:
——“那天,我聽陸濤說他的故事,幾次我都差點忍不住想打斷他,問一句,《你覺得這樣做道德嗎?》嘿嘿……”
——“是呀,有人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