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內斯?維米爾(Johannes Vermeer ,1632-1675)荷蘭最偉大的畫家之一,被看作“荷蘭小畫派“的代表畫家。
有意思的是,這樣一位傑出的畫家曾被人遺忘了長達兩個世紀之久,後來才被“發現“。18世紀的大多數傳記作家都把他忽略了,到了19世紀,注意維米爾的人顯然多起來,自20世紀以來,研究維米爾的人就更多了。
以前,他屈尊排在荷蘭小畫家之列。而今,他的地位扶搖直上,同哈爾斯和倫勃朗並列為荷蘭三大繪畫大師。
維米爾的作品大多是風俗題材的繪畫,基本上取材於市民平常的生活。
他的畫整個畫面溫馨、舒適、寧靜,給人以莊重的感受,充分表現出了荷蘭市民那種對潔淨環境和優雅舒適的氣氛的喜好。
代表作有:《倒牛奶的女僕》,《讀信的藍衣女子》,《德爾夫特》等
其中《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為維米爾最偉大的作品,與達?芬奇《蒙娜麗莎》齊名。
此畫面世三百多年來,世人都為畫中女子驚歎不已:那柔和的衣服線條、耳環的明暗變化,尤其是女子側身回首、欲言又止、似笑還嗔的回眸,唯《蒙娜麗莎》的微笑可與之媲美。
這攝人心魄的“回眸”,與畫龍點睛的珍珠耳環,浮刻在深色背景之中,使神秘女子似要向畫面深處走去,“她躑躅與明暗之間,彷彿此去即與我們永別。”
畫中女子的真實身份,亦如《蒙娜麗莎》一樣,是一個千古之謎。
本人就是維米爾作品最忠實的粉絲之一。
漫步在阿姆斯特丹街頭,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崇尚自由的阿姆斯特丹人一直以進取的品格和開放的精神,書寫著自己的歷史——古老的風車、遍地的鬱金香、神奇的木鞋、悠然自得的奶牛構成荷蘭著名畫家凡高筆下的一道風景。
如今的阿姆斯特丹是一個體現歷史與文明分界線的地方。古典與現代,保守與摩登,美與醜,高貴和低俗都在這裡交匯,多樣與包容的代價就是藏汙納垢。
以舊教堂為中心向南北延展出狹長地帶就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紅燈區”。當華燈初上,紅燈區裡盡是川流不息的人潮,越夜越瘋狂。
據說,德瓦倫(de wallen,亦稱walletjes或Rosse buurt),是一個合法賣淫的指定區域,也是阿姆斯特丹最大和最著名的紅燈區。
它由道路與小巷的網路組成,在這些街巷內是數百座小的單間公寓,由女性性工作者租賃,她們在特以紅燈照亮的窗戶或玻璃門後面提供服務。
該區域也有許多性用品商店,性劇院,西洋景,一家性博物館,一家大麻博物館,以及許多提供各種大麻製品的大麻咖啡館。
雖然遊客中有26%會來此區“看看”,但妓院數量仍然日趨下降,以至於商會(chamber of merce)發出了警告。
阿姆斯特丹,以開放的性文化而名聞天下。
據統計,阿姆斯特丹每年有40%以上的同性戀者結婚。英國人稱之為Sex city,法國人則稱Sexe Ville,雖然各國叫法不同,但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和性密不可分的城市
阿姆斯特丹的街頭,人多且雜:不同膚色的人種,打扮各異,遊客與本地人,乞丐和賣藝人,兩米多高的巨人和侏儒,混雜一處,但看上去渾然一體,熱鬧而有序。
街頭的人群熙熙攘攘,到處是濃郁的市井氣息。
阿姆斯特丹更像是一座“小市民城市”。這座城市中的人們腳步匆匆,神色平靜淡然,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阿姆斯特丹似乎容得下一切怪異和另類。
可以說,阿姆斯特丹簡直就是一個人性的大實驗場,測試著人們道德容忍的底線。不過實驗的結果彷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阿姆斯特丹也許是個大染缸,它的色彩也許過於斑駁複雜,但這裡肯定不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儘管這裡容納了那麼多在其他地方可能被看作是危險、不道德,甚至違法的行為。
我倒覺得和莫斯科的刀光劍影相比,這裡似乎更加體現出一種腐朽軟弱的墮落,而不是那種狡詐毒辣的兇狠。
阿姆斯特丹看似坦蕩,但其實卻像個謎:是什麼使這座城市如此的寬容?
有人說是由於這裡地勢低窪,阿姆斯特丹人好不容易在海平面下建立了城市,還時時為洪水擔驚受怕,所以格外懂得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