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去找安德烈那時起,我的生命裡,就沒有別人的位置。
我承認我喜歡,劉洋,白天,甚至欣賞米沙,達裡克,謝爾蓋還有明。那是他們自身的優點讓我喜歡,就如同我喜歡金麗,子梅,秋思一樣,這些絲毫都無關乎情愛!對於米沙也好明也好,我知道我連半秒鐘都沒愛過他們。
不僅如此,我是個有精神潔癖的人。
我這一點似乎都影響到了安德烈。
我根本就不可能一邊在和安德烈談戀愛,在一邊和別人玩什麼曖昧。別人也許行,可是我沒有那功能,這是我力所不及的事!
安德烈不會有情敵,因為我只愛安德烈。同樣,我也知道我不會有情敵。這個不是要安德烈來保證,這是我自己的底線。假如,我發現安德烈心猿意馬,我會選擇在第一時間離開他。
給自己留退路——這種做法似乎和我的心性太背離了。
安德烈的白手帕情節也許是後來才出現的,可是在我的潛意識裡它一直都存在著,而且會伴隨我的一生。
也許這種偏執會害了我,可是我就是改變不了。
我知道,我這麼做不是我要效忠於安德烈,他永遠都沒有能力讓我那麼做。我是忠實於自己,也許在靈魂深處那是對自己最大的尊重。
我看著眼前的小星,我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我不能和她進一步溝通了。她說的退路,那就是她的人生觀,她的價值取向。我不想和她進行靈魂的拷問,辨別人性的不同,此刻這些真太不合時宜了。
我笑著看著小星,換了個話題:
——“小星,你穿旗袍真好看,特別有民族特色,挺適合今天的活動的”
——“我個子小,你穿的晚禮服我根本就撐不起來,也就穿旗袍還能湊合!琳娜,你穿這件晚裝真的是太好看了,沒發現大家都在看你嗎?”小星說道。
——“我沒發現!安德烈說我一向眼神不好,注意不到別人。”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