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們回國以後,只有郝翠芳留用了。
不過,公司裡也沒少傳言,說郝翠芳的俄語不好,根本翻譯不了,蘇總不得不再聘請翻譯救場。”
——“這就難怪郝翠芳那麼對待她了。”我恍然大悟。
——“我覺得,蘇總心裡也清楚隋經理是什麼樣的人,只不過,隋經理有本事能給公司忽悠來錢,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
我說隋經理對女的過敏還真不是給她造謠。她親口跟王總講她不適應和女翻譯出差。
可是,咱們公司畢竟老總們都是男的多,出差帶個女翻譯才真是不方便呢!
所以,每次派給她的都是女翻譯。
說實話,誰願意伺候她呀,先別說她那做派談吐有幾個人能受得了。每次和她出差什麼的,都會傳出一些翻譯的負面新聞來,你說這有多討厭啊!”
王梅不滿地說著。
我和王梅從洗手間出來,正遇到瘦猴扶著一個人也從對面的洗手間裡搖搖晃晃地走出來,那個人趔趄一下用另一隻手扶著牆沒有摔倒。
——“陸濤?!”我驚叫了一聲走過去扶住他。
陸濤的身子很重,我很費力地才把他攙扶住。
我看向陸濤,他臉色慘白,他抬起頭,費力地看了看我,但好像根本就沒認出我來,更連說話的精神都沒有。
——“這是?怎麼喝了這麼多?”王梅有些嫌棄地說道,用手捂著鼻子遮擋著那難聞的酒氣。
——“怎麼醉得這麼厲害?”我問瘦猴。
——“吐了半天了,都吐出來就好多了!”瘦猴答道。
這時,小胖從洗手間裡跑了出來,他把陸濤在我一側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笑著說道:
——“我們送他回去睡一覺就沒事了!”
小胖和瘦猴攙扶著陸濤走向停在外邊的計程車。我跟在他們身後不安地說道:
——“我看他喝酒臉都沒紅,還以為他沒什麼事呢!”
——“濤哥是越喝酒臉越白,這個一般人不容易發現,呵呵……”小胖笑著答道。
他們倆把陸濤扶進的計程車裡,自己也坐了上去,小胖開啟車窗笑著對我說:
——“放心吧,琳姐,我們倆會一直陪著他的,出不了事的!”
——“外面冷,琳姐你趕緊回去吧!”瘦猴也說。
看著他們汽車的紅色尾燈消失在夜色裡,我這才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氣襲來,凍得哆嗦的我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