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次他也贏了?”我問。
——“說心裡話,要是不和謝爾蓋聯手,我還覺得自己真就輸了,那個彼得聰明得很,伊戈裡更是個老狐狸。不過,就憑謝爾蓋那高智商,想要贏他可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還好我走運,這個謝爾蓋是搭檔而不是對手。”李白玲感嘆著。
——“阿彌陀佛!我就覺得自己玩不了這個。難怪伊戈裡問我會不會打橋牌。不過,他不知道和我一起來得可是女中豪傑。智商之高絕對是他沒見識過的。
白玲,你可真給我賺足了面子!”我高興地說。
——“現在不說我幼稚啦?”李白玲嗔怪地看著我。
——“意義不一樣啊!假如平素玩遊戲,還真沒有必要那麼較真,可如今,你們這簡直就是在鬥智,當然不能輸了!”我說。
——“嘿嘿……琳娜,你能看到這一層,那就別詆譭自己的智商了。”李白玲笑了,接著說道:
——“說心裡話,表面上是我對打牌張羅的最歡,我承認,我是想了解一下他們的實力。
其實,伊戈裡也好,謝爾蓋也罷,他們也未必不想窺探一下對方的底牌。只是……”李白玲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你說呀!”我著急了。
李白玲呷了一口咖啡,表情有些複雜地看著我說:
——“謝爾蓋的心裡我還是沒太看明白。他既不否認自己會打牌,可也不表現得很積極。我總覺得他在顧慮什麼。”
——“他怕輸嗎?”我問。
——“我到覺得他不是很想贏。”
——“我不明白。”
——“琳娜,憑謝爾蓋如今的處境,假如他輸,人們會對他的能力產生質疑。可要是贏了,也會讓對方很沒有面子。畢竟……哎,他還真有點進退維谷。”
——“不參與不就沒這煩惱了嗎?”
我白了李白玲一眼喝著咖啡,不解地說。
——“呵呵……要不說,你是仙女呢!這想法也就你能有。那他還來這裡幹嘛?就象那個連逸夫一樣出家算了!男人絕大多數情況下是身不由己的。”
——“哦,這我就有點明白,那天,你對謝爾蓋說那些話的意思了。”
——“我隱約覺得,謝爾蓋有點不想參與這類要論輸贏的遊戲。不過,就算我不那麼積極,伊戈裡也不會放棄這次瞭解他的機會的。
我擔心的是,謝爾蓋為了照顧伊戈裡的面子會故意放水,那不把我給坑了嗎?”李白玲瞪圓眼睛說道。
——“哈哈哈……原來這裡面這麼多坑呀!親愛的,別說得你那麼無辜,你就沒給別人挖坑嗎?”我看向李白玲問道。
——“我那算什麼挖坑?他們的心思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嘛!我那只是順勢而為,既然我留了下來,就也測測這裡的水有多深唄。”李白玲向我拋了個媚眼,說道。
李白玲說要測測這裡水有多深的話,到讓我心裡一沉。
我記起伊戈裡說,叫謝爾蓋過來是看看他們能否合作的話。
看來是我想簡單了:他們要合作的內涵和基礎絕對不是我理解的樣子。
還多虧李白玲的點撥,讓我對目前謝爾蓋的處境有了更深的瞭解。
我和李白玲正要起身回木屋,那欽的電話打了過來,他問我又沒有興趣去射箭的靶場看看。
我和李白玲都有些驚訝,他怎麼知道我們想學射箭呢?
儘管很好奇,可我還是有些懷疑自己和李白玲都不是學這個的料。
那欽笑著說我們多慮了。
如今的弓箭可和他們家的那張老弓不同,力度都是可以調節的,就連孩子都能用。
我和李白玲欣喜地同意去那裡看看。
那欽說,那就說好明早飯後他開車來接我們。
回到木屋,剛走到睡房的門口,我們正遇到彼得從他的房間裡出來,他笑著對我們說:
——“伊戈裡今晚特意請來中餐廚師為你們開慶祝晚宴!”
——“琳娜,你還說我贏了個寂寞呢,看到了吧?你也跟著沾光了。”李白玲在我耳邊低聲地用漢語說。
——“看把你得意的!”我回敬道。
梳理一番之後我和李白玲按時來出席晚宴。
我原以為,晚宴會在那個中式風格小餐廳舉行,可我們卻被帶到一個內飾如同蒙古包模樣的大餐廳裡。
我環視著這個蒙古大帳一樣的圓形餐廳,裝潢的頗為古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