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商會的總代表慷慨地答應派一輛使館的車送我去參加活動。
當聽到車牌號碼時,我不禁笑了,因為我清楚地知道使館商貿處有一輛車的牌照是 398。沒想到時光荏苒,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居然還在用這個車牌。
總代表告訴我,商貿處的領導表示他們有一輛嶄新的車,可以供我們使用。至於以前是否有過相同牌照的車,他確實不如我瞭解得那般清楚。
為了籌備明天的活動,我和謝爾蓋一同回到了高爾夫公寓。
我滿心歡喜地拿出這次在廣州新購置的四套禮服,詢問謝爾蓋我該穿哪一套。
他凝視良久,似乎陷入了兩難的抉擇,遲遲拿不定主意。
我拿出一對碧綠的玉手鐲和一串同色系的玉石項鍊告訴謝爾蓋,這次我打算佩戴它們。
那對碧綠的手鐲質地溫潤細膩,顏色濃郁而均勻,面光滑圓潤,折射出神秘而迷人的光澤,宛如一汪深不見底的碧綠湖水。
而那串同色系的項鍊更是巧奪天工,珠子大小均勻,圓潤飽滿,每顆珠子都散發著深邃而迷人的光彩,,彰顯出高貴與典雅的氣質。
謝爾蓋看著它們,臉上浮現出驚訝的神情,望著我問道
——:“這是祖母綠嗎?”
我輕輕搖了搖頭,說:
——“我也弄不清楚這是什麼綠。這些都是從那欽他們的玉礦山買來的。我買的原石價格並不昂貴,倒是在加工上花費了不少錢,不過,再怎麼算也不值五萬美元。”
我帶上了那對鐲子和項鍊,晃動著雙手,得意地笑著說道:
——“那年,我和羅曼在上海出差,他們這樣的一個玉鐲子竟然賣到了三十萬元。你說,要是按照他們的價格,我這一套加起來是不是值一百萬了?哦,要是祖母綠該值多少錢呀?”
謝爾蓋看我這樣,忍不住捂著嘴笑了。
之後,我們倆經過一番仔細的斟酌,一致認為,和這些首飾最相得益彰的就是那件果綠色的絲綢長裙了。
我手持那件禮服,戴著那些玉件,對謝爾蓋說道:——“就是它了,我配上一個烈焰紅唇妝,再點綴上紅指甲,我就不信,我的這些祖母綠亮不瞎他們的眼睛!”謝爾蓋站在我身後,看著鏡子裡的我,靜靜地微笑著。
——“哦,對了,還有這個你幫我看看。”
我放下禮服,跑過去拿了一個小盒子,遞到謝爾蓋眼前。
這是一隻百達翡麗的男表,和謝爾蓋曾經佩戴的款式如出一轍。
——“我託朋友給老爸買的,你幫我看看,有什麼問題嗎?”我邊說著邊開啟了盒子。
謝爾蓋接過盒子,先是仔細端詳了一番盒子,又認真地看了看錶,說道:
——“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拉過謝爾蓋的手,輕柔地給他戴上。錶鏈的長短恰到好處,我頓時眉開眼笑,對他說:
——“你戴兩天體驗一下,看看是不是假貨。”
——“你在哪裡買的?沒有發票嗎?”謝爾蓋滿心疑惑地問道。
——“你別管那麼多了,你就幫我看看,這是不是真貨,我還沒付錢呢!”
謝爾蓋仔細地檢視了許久,又放在耳邊聽了聽,晃動了兩下胳膊,似乎在用心感受它的重量,然後對我說:
——“琳娜,我看不出來和真的有什麼區別。”
——“那就好,這幾天你就戴著它,看看它走得準不準。”我說道。
謝爾蓋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我,沒有再多說什麼。
使館的車如約而至,車牌依舊是 398,只是汽車換成了一輛嶄新鋥亮的銀色寶馬商務車。司機是個年輕清瘦的小夥子,那模樣不禁讓我回想起當年那個叫季馬的年輕人。
寬敞華麗的大廳裡,燈光璀璨如星,將每一個角落都照得亮如白晝。悠揚動聽音樂聲在耳邊迴盪。
人們身著盛裝,女士們的禮服裙襬搖曳生姿,或絢麗多彩,或素雅端莊。
男士們則西裝革履,展現著自信與從容。
人們成群地圍在一起,愉快地交談著,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
角落裡,還有專業的攝影師在忙碌地捕捉著精彩瞬間,閃光燈不時亮起,記錄下這難忘的時刻。
我親暱地挎著謝爾蓋的胳膊,在寬敞的大廳裡悠然自得地觀看著。
我發現,國內來賓的人數著實不少。
——“琳娜?!”
我循著聲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