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軍的火炮射擊中,直接被連人帶馬打成了篩子。
後金壯達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撥什庫的頭顱倒飛過來,從自己的身邊擦了過去。
撥什庫還長著嘴巴,保持著怒吼,可眼睛中卻已經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了。
這一幕給了後金壯達極大的震撼,逃命後,再想起剛才驚恐的一幕,他直接被嚇的哭了出來。
而受到這個壯達的影響。
倖存下來的後金騎兵們都或多或少,紛紛流露出了後怕和悲慼的神情。
“啊啊啊!”
又有一個後金甲喇額真突然大吼大叫,看他身後的旗幟,這名甲喇額真在建虜正紅旗內中軍職不低。
此時,這個甲喇額真大吼大叫,雙目赤紅,臉上充滿恨意,兩行熱淚已經在他的臉上留下兩道淚痕。
聽到他的發狂大叫,他旁邊的幾個護衛家奴,也跟著發狂,面帶恨意。
可就在這些護衛家奴,以為甲喇額真要鼓動眾人去衝擊明軍軍陣的時候。
甲喇額真赤紅這眼睛,流著眼淚,喊道:“往後撤些,不要再進攻,給旗內留些兒郎吧……”
這話實在太傷士氣,旁邊的幾個護衛家奴,俱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
沒有想到己方的主將居然能說出這般喪氣之話。
可是轉眼一想,就目前剩餘的三百餘人,再去衝擊對面明軍陣,不是去白白送死麼?
在炮響和慘叫聲後,整個戰場不知怎麼的忽然安靜了下來。
這股後金騎兵的慘狀,讓原本還有些想法,正要騷動的後金騎兵紛紛停了下來。
他們受驚之下,不敢再靠近青牙軍的軍陣,一個個急忙奔遠了百步之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繼續進攻還是如何?
而在後金大部處,激昂響亮的擂鼓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下來了。
新的旗號,擂鼓或是鳴金聲,也還沒有傳過來。
想來,嶽託和碩託均也在不知所措,不知道現在該如何是好?
溫越觀察著戰場情況,嘴角緩緩翹起。
他的心中滿意至極。
初步估算,就剛才的炮擊和火銃射擊,已經給後金騎兵造成了四五百的披甲戰兵傷亡,還有三百多的輔兵傷亡。
總體人數近一千人,傷亡達到二成。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算是損傷不小了。
“還敢來麼?”
硝煙味和血腥味夾雜在一起,聞之令人作嘔。
可自溫越往下,每個軍官,每個軍士,聞到這股味道,不僅不討厭,反而非常的享受。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驕傲自豪的表情。
傳聞中兇悍不已的建虜,不過如此!
如果不是考慮到軍紀森嚴,無故不準大聲喧譁,怕是現在已經有許多軍士歡欣鼓舞了。
“嗚——”
“咚咚咚咚咚……”
低沉的號角聲音和激昂的戰鼓聲音再一次的響起。
溫越看的清楚,是軍陣左邊的那股一直虎視眈眈的數百白甲兵要動了。
看樣子,嶽託和碩託均還是不死心,想要用他們手上最精銳的白甲兵殊死一搏了。
見此,溫越冷笑一聲:“來得正好!”
在溫越的命令下。
留在中軍中作為預備隊的五百軍士,拿起火銃做好隨時支援的準備。
同時,軍陣四面的弗朗機炮也紛紛裝填好彈藥,引而不發,靜待時機。
各隊的火銃手更不要說。
在命令下達的那一刻,便迅速清理銃膛,裝填彈藥。
就在青牙軍士們準備妥當的瞬間。
那數百白甲兵開始往青牙軍陣衝來。
這些白甲兵個個清一色的明光白甲,甲上還鑲嵌著老大用銅鐵打造的護心鏡。
每個人的背上,還插著一杆炎火紅邊的旗幟,隨著狂風獵獵作響。
這是代表身份的標識,充滿榮耀和地位。
而在其中間,更是有一杆巨大的織金龍纛,這也是榮耀和地位的標識,卻是屬於那名巴牙喇纛章京的。
白甲兵的首領,在後金各旗中,和諸貝勒有著幾乎相同的地位。
這些白甲兵衝鋒過來的時候,人人目光堅毅,又臉色發狠。
他們是鑲紅旗中最精銳的勇士,是代表著整個鑲紅旗的最強戰力,眼前的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