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你一頓。”
張九刓的確給白翰名打了電話,但他到底要面子,沒把周晟安想撬他牆角而他竟然沒懟過的事兒告訴白翰名。
翌日下午五點,白清枚接到白翰名的電話。
“法餐廳己經訂好了位子,你去和九刓吃頓飯,吃完向我報告。”
不容違抗的命令。
白翰名既然這樣說,那就是必須要去的,白清枚沒轍,只能去赴約。
好巧不巧,今天周晟安下班早,要來接她一塊吃飯。
想起他昨晚的修羅場,白清枚決定避免麻煩,一念之差騙了他:“我晚飯約了閨蜜,不跟你一起吃了。”
周晟安是從來不干涉她的,只道:“結束了給我電話。”
充滿格調的法餐廳,穿著燕尾服的白髮紳士演奏著小提琴曲,曲子悠揚浪漫。
昨晚周晟安的出現讓張九刓生出了危機感,於是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
太過精心,以致於用力過猛,一身白色西服搭黑色蝴蝶結,好似下一秒就要上臺結婚,髮蠟抹得油光發亮,擼下來能炒盤菜。
白清枚當時就想扭頭離開了。
張九刓在位子朝她揮手:“翹翹,這裡。”
白清枚走過去,張九刓殷勤地起身幫她拉椅子。
這種事周晟安做起來是很自然的,白清枚認識張九刓這麼久,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紳士風度西個字。
他甚至噴了香水,對她笑得一臉諂媚。
“翹翹,你想吃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聽他叫這兩個字,有種生理性的不適感。
白清枚說:“別叫我翹翹。”
“為什麼?”張九刓馬上應激,“他都能叫,我為什麼不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