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猛然深吸一口氣,胸膛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撐開,一股決然之氣在他的體內激盪。他的目光如炬,堅定而冷峻,直視著呂禮那雙深邃的眼眸。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每一個字都蘊含著千鈞之力:“呂家主,你究竟為何要稱我為鎮長?嗯?這土申鎮捕頭都未曾察覺的秘密,為何你卻瞭如指掌?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疑惑和質問,使得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呂禮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的眼神卻依然保持著平靜,彷彿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他接著說道:“黃門之死,疑點重重。若真的與您呂家無關,那自然最好。但若有任何蛛絲馬跡指向您呂家,我也絕不會姑息。我誓要查明真相,為黃門討回公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和決心。 然而,他的話語突然一轉,語氣變得柔和而深沉:“不過,關於呂詩寒的下落,我並非故意誇大其詞。我確實知曉他的下落。不過他的安危,我也絕不會坐視不理,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 整個大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彷彿所有人都被他的話語所震撼。而呂禮的眼神中,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波動。他知道,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而這場較量,註定會掀起一場驚濤駭浪…… 呂禮的話語在空氣中瀰漫,猶如一道冰冷的劍鋒,直刺王白的心扉。他緊皺眉頭,似乎在這短暫的時間內,內心深處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掙扎。終於,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堅定而深邃。 “王鎮長,你為何執意要保護我那叛逆的侄子?”呂禮的聲音充滿了不解和憤怒,“他可是當街弒父的兇手,此等罪行豈可輕饒?” 王白輕輕擺了擺手,彷彿要將呂禮的指責拂去。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與堅決,“呂兄,你我之間的恩怨暫且放下。如今,他已成為我的結拜大哥,按照江湖規矩,我豈能坐視不理?更何況,他是否真的弒父還有待查證。” 呂禮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疑惑。他緊盯著王白,似乎在試圖看穿他的內心。然而,王白的目光始終堅定如初,彷彿他的決心無人能撼動。 “至於你提到的鎮長之位,”王白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那不過是個虛名而已,我從未放在心上。我真正的身份,只是菜虛村的村長罷了。” 他的話音落下,空氣中彷彿瀰漫起一股難以言明的氣息。呂禮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知道,這場恩怨已不再是簡單的黑與白,而是牽扯到了更深的糾葛。 呂禮的內心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難以平靜。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彷彿一把鋒利的劍,準備隨時出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想要動手除掉王白。然而,就在他即將付諸行動的那一刻,他卻又對王白產生了一絲莫名的忌憚。 這位年輕的江湖人,雖然年紀輕輕,但卻散發出一種令人難以忽視的氣勢。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彷彿能夠洞悉人心。他為了一個結拜大哥,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這種勇氣和決心讓呂禮感到震驚。 兩人對視良久,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明的緊張氣氛。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彷彿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呂禮的眼神在王白的身上游移,試圖找出他的破綻,但他的目光卻始終被王白堅定的眼神所吸引。 最終,呂禮緩緩轉過身去,背影在月亮的餘暉中顯得愈發孤獨而堅定。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動手。王白的實力和決心都非同一般,他必須找到更好的機會。但是,這個機會究竟在哪裡?呂禮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一陣冷風吹過,呂禮的心中不禁一緊。他迅速轉過身來,只見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呂禮的眉頭緊皺,他不知道這個黑衣人此行的目的,但他的出現卻打破了原本緊張而僵硬的局面。 呂禮警惕地盯著黑衣人,而王白也皺起了眉頭。黑衣人卻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走到呂禮的面前,遞給他一個信封。呂禮疑惑地接過信封,開啟一看,裡面的內容讓他不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信中的內容似乎與他之前的計劃有著密切的關係,呂禮的心中不禁湧起了一股強烈的衝動。他抬頭看向王白,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知道,這個黑衣人的出現或許是一個轉機,也許他可以利用這個機會來實現自己的目的。 然而,王白卻似乎並沒有受到這個黑衣人的影響,他依然保持著冷靜和警惕。呂禮知道,他必須小心行事,不能讓王白看出自己的真實意圖。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信封藏入懷中,然後轉身向門外走去。 呂禮的心中充滿了糾結和掙扎,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他必須繼續前行,尋找更好的機會來實現自己的目標。而王白,也會是他前行路上的一道難以逾越的障礙。兩人的對決,註定將在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