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魂大法是河曲散人的殺招,他用此法不知做翻了多少好手。 拘住神魂,身體便不受自已控制,任人擺佈。 何子落受咒語影響,丹田元嬰暈暈入睡,一絲絲黑線進入識海。 嗡…! 手中絕世斬魔刀發出清脆鳴響,這刀既稱斬魔刀,克的就是邪祟妖法。 它是護道神刀,豈可眼見傳承之人受邪術迷惑? 何子落猛在恢復神智,心道好險。 急內視丹田,喚醒元嬰。 元嬰是無塵聖體,知曉主體意願,只見他朝屁股底下猛吸一口三昧真火,抿嘴朝識海方向噴去。 烈火走的是經絡,瞬間到達識海,剎那間把那黑絲包裹住焚燒起來。 “哎呀!” 對面的河曲散人一聲慘叫,抱頭蹲了下去。 黑絲是他的神念所化,被三昧真火焚燒,反噬他的識海受傷。 天上陰霾煙消雲散,露出陽光普照大地。 好刀! 何子落今日總算體會到絕世斬魔刀的好處,心中讚許起來。 雖然就算一時被河曲散人拘住神魂,他也不一定奪得了自己的舍,但這種事還是不要發生的好。 河曲散人蹲在那邊痛苦吼叫,他也不過去痛打落水狗,卻是看著自己的寶刀,越看越愛。 看到心熱處,左手彈指間,三滴精血飛出落在刀鋒上。 精血瞬間被吸收,以精血伺神刀,從此人刀心意相通。 也就是他何子落,繼承傳承這麼久了,現在才滴血認主。 此時河曲散人已忍住傷痛,站起來恨恨盯著他。 何子落嘴角上翹,笑容和煦。 “你這招有點邪呼,但很厲害,輪到本掌門出招了!” 河曲散人提起精神,全身戒備。 自己殺招受挫,他不敢再輕視何子落。 何子落繼續道:“我這一刀有個名稱,叫力劈華山,我自己取的名字,你要接不住就完犢子!” 河曲散人鬆了一口氣,不就是一刀嗎? 雖然不知華山在哪裡,但不難理解其含義。 識海中的痛楚還在隱隱發作,他咬緊牙關,從牙縫裡迸出一句。 “來吧,你砍我一刀,我再回你下招!” 何子落很自信。 “你恐怕沒機會了!” 說話中他已雙手握刀,舉過頭頂。 “斬魔!” 一聲吆喝,玄鐵刀帶著白煉之光下劈。 耀眼的刀光隨刀鋒劃出,一閃而沒,沒了動靜。 河曲散人一呆,呵呵大笑起來。 “呵呵呵,就這玩意也敢來丟人現…” 囂張的叫嚷聲戛然而止。 他眉心處霎地出現一道血槽,上下從髮際貫穿鼻樑。 河曲散人兩眼圓瞪,臨到死亡心有不甘和不信。 “不對,你能用刀意,殺人? 不可能!” 刀意已侵入他經絡各處,連同元嬰被絞殺成渣。 他如木樁一頭栽下,向山下滾落。 何子落閉眸感悟半晌,大有所得,再睜眸撫著愛刀,得瑟道:“嗯,元嬰之內刀法第二吧,第一給朱大哥算了!” 抬頭看看天空,忽然撫額道:“完犢子,時間過了一刻鐘了!” 他急摸出通訊符捏碎符腳。 再去打掃河曲散人的屍體,修真界人多粥少,浪費就是原罪! 東城郊外。 鄧星河、吳法志和吳法天已是左右難支,涼山派四個圍毆他們三個,又有殺陣逼過來助力,殺得他們汗流夾背,氣喘吁吁。 “掌門再不來就完犢子了!” 吳法天在大喊大叫。 他只有金丹初期修為,身上已傷痕累累,精力疲憊。 所幸三個都穿著符甲,要不早被殺陣吞沒。 但他們穿的是老式符甲,只能護住軀幹,各自帶了不小的傷。 掌門不在,鄧星河成了支柱。 他吼叫道:“掌門解決那個河曲散人要時間,咱再堅持一會,堅持就是勝利!” 吳法志嘆道:“堅持不下去了,可惜這種安祥日子沒得過了,唉,老鄧,你衝出去吧,告訴掌門,咱兄弟倆如今是誠心實意跟他過日子呢!” 鄧星河看著洪堂主四個大呼小叫號令殺陣圍住他們,慘然一笑道:“突什麼圍,掌門常說,作為清風觀弟子,不放棄不拋棄,我可不能違背門規!” 洪堂主見三個還要硬撐,得意喊叫道:“你三個叛逆,趕緊投降,本堂主心慈可考慮留你們全屍,否則碾成齏粉!” 忽然,四長老劉進感覺不對勁,側耳聽道:“什麼聲音!” 五長老龍為水靜心感覺,發現地面在顫慄,遠處傳來轟隆隆的聲音。 “這是軍隊開過來的聲音!” 洪堂主也感覺到了,一臉愕然道:“何子落這廝好膽大,他敢動用軍隊碾壓咱們,就不知仙凡兩界的規矩嗎?” 七長老伍召重凝重道:“如果真是千軍萬馬碾殺過來還真不好辦,咱殺人殺多了長老院會糾纏不清!” 洪堂主冷笑道:“他何子落不怕,咱怕什麼,是他把朝廷軍隊拉入兩派之爭,要擔責的是他,不是咱們!”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