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依水來了,把她安排在總兵府肯定會出亂子。 放在清風觀也不保險,馬瑛和小小可是經常去清風觀。 那麼只有放在軍營了。 雖然這也不合軍營法規,但何子落想了一個近乎完美的法子。 “依依,涼山派想除我而後快,我正準備跟涼山派對幹。 你是我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可否幫我?” 葉依水柔柔弱弱靠在他懷中,要她幹什麼都願意。 “雖然涼山派是玄天劍派罩著的下屬門派,但你是我夫君,妻以夫為綱,他們與你作對,我當然要站在你這邊對付他們!” 這種想法值得提倡! 何子落用下巴輕輕摩蹭著她的秀髮,喃喃道:“當然,我不願意要你站在前臺,這會讓你難堪,你只需助我順練人馬即可!” 葉依水坐起來,為難道:“可我不會教徒弟,如果人家笨,我教一遍還不會,我就會用棍子抽!” 這是暴力女郎啊! “沒關係,不用言傳身教,我有人在訓練他們,你只需監督一下,看到不對的地方,提出來要他們改正便是!” 葉依水認真點頭。 “好,我會認真監督他們,不聽話就用鞭子抽他們!” 何子落暗暗為那些準備接受監督的人馬擔心,他們後面的日子只怕要難過了。 天空清月潔白,他牽著葉依依的玉手,在寧城城外荒野散著步,要步行前往軍營。 城池離軍營也就五六里路程,他倆只比普通人還要走得慢。 好幾個月不見,猶如久別新婚夫妻,膩歪得恨不得時時刻刻粘在一起。 走了兩三里,葉依依便走動了,要何子落揹著。 她在何子落耳邊吹氣如蘭,輕聲嗔怪。 “都怪你,一頭牛一般,把人家弄痛了!” 何子落只能在心裡吐槽,誰比誰便瘋,剛才的事還歷歷在目呢! 到了半夜,兩個才走到軍營轅門,大柵欄門已緊閉,有放哨計程車兵大聲喝道:“站住,不得靠近軍營!” 何子落拍拍葉依水的屁股,示意她下來,可沒有成功。 何子落背上很舒服,她繼續趴著裝起睡來。 “是我,開門吧!” 幾個放哨計程車兵借門口火把的光亮,終於認出來人是軍營主帥何總兵,急開啟轅門。 “總兵大人好!” “你們辛苦了,不得懈怠了!” “是,總兵大人!” 至於何總兵背上揹著個女子,誰吃了豹子膽敢來問? 又有士兵報告了值班的將軍,確是錢多,跑過來聽吩咐。 錢多看到何總兵揹著個女子,也吃了一驚,卻裝著沒看見。 “總兵大人,要不要吩咐伙伕起來做些宵夜?” 何子落知道錢多心中的疑問,主動為自己避嫌。 “唉,這個是我新請的教頭,協助王飛龍訓練兵馬。” 錢多不解風情,不知趣道:“要不要安排帳篷?” 何子落瞪他一眸道:“沒見她受了傷嗎? 需要好好調養,暫時放在中軍帳中由我來照顧一二!” 錢多恍然大悟,總兵大人真是憐香惜玉,一個女教頭受點傷便親自照顧。 不料葉依水聽他們對話有趣,撲嗤一聲笑出聲來。 這旖旎風光,錢多再傻也瞧出端倪。 何子落臉一紅,叫錢多滾蛋,自己揹著葉依水進了中軍帳。 葉依水笑嘻嘻調侃道:“何將軍,你怎麼不告訴他,本教頭的傷可是你弄的喲!” 第二天早上,何子落難得坐鎮中軍,把王飛龍叫了過來。 “人馬交給你有一個月了,可否形成戰力?” 王飛龍洋洋得意道:“老大放心,這支軍隊已是碾壓任何的存在,什麼修真門派,咱已不放在眼裡了!” 這牛皮吹得有點撐,站在何子落身後的葉依依聽不下去。 “哼,夫君,你手下怎有如此淺薄狂妄之人?” 何子落急咳嗽一聲,軍營裡叫夫君可不方便,怎麼就沒記心呢? 王飛龍這才注意葉依水。 也穿了一套制式鎧甲,容貌卻是嬌豔明媚,是個女將?! “這這這,老大,她…?” 何子落面無表情道:“她是我花錢本請來的高人,協助你訓練隊伍,你就叫她葉教頭吧!” 王飛龍心裡不願意,但何老大的命令不可違,只得橫了葉依水一眼,抱拳稱遵令。 把事情交待好,何子落出軍營回總兵府,心裡琢磨著怎麼找機會把他與葉依水的事跟師妹說清楚。 還未到府,遠遠一個黑球滾滾而來。 煤球來迎他了,現在它的體形已如當年生它的風行獸那般大,如同一隻小牛犢。 寧城的人都認識它,那是何將軍家的護院神獸。 自家養了只妖獸,以靈石當點心,如果人們知道真像了會怎麼看。 何子落到府才喝了一會茶,劉水過來求見。 “老大,月牙城龍行商行掌櫃的專程來到寧城,想求一株萬年靈草!” 所謂的萬年靈草,是何子落當年趕早種植的十來株星光草。 送了朱劍閣幾株,後又送給玄天劍派掌門一株,現在僅剩十株。 其他的都是千年以上的靈草,要達到萬年成色還有待時日。 “不賣!” 何子落現在不缺資源,不想把頂級靈草賣給別人。喜歡道統天下()道統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