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轉眼即逝。 何子落喝退跟隨的親兵,信步走出總兵府。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他煉化了那顆龍珠。 萬年神龍遺下的結晶,要煉化異常艱難。 但何子落丹田有三昧真火,識海中有道家寶典,在天道門禁地身體又經過水靈液的淬鍊。 一切都進行都很順利,他已身具水行特性。 深邃的眸中增加了一抹淡淡的藍色光芒。 謝貴緊跟他身後,馬瑛和小小也想跟著出來,被他拒絕了。 他賺她倆個修為低。 來到清風觀,賴二賴三正在門口守著,見掌門駕到,一齊躬身。 “掌門好!” 何子落微微點頭,進了前院,只見肖子候居然帶著幾個紈絝在習武。 肖一刀站在一旁,他在當教頭。 鄧星河等人定是在後院修煉了。 院裡有三三兩兩的香客進出大殿,大殿前的香爐煙霧繚繞。 一片和諧安寧的景象。 肖一刀首先看到何子落過來,急步過來道:“老大,你可有段時間沒來了,謝貴說你在閉關?” 何子落微笑點頭,問道:“今日是征討涼山門的日子,召集大家吧!” 何老大曾說過一個月後兵伐涼山派,但未說過具體日期,不想就在今日,肖一刀大喜過望,留下一道殘影竄到後院通知大家。 片刻,五大長老,十多名築基弟子站在何子落面前。 聽說要討伐涼山派,這次大家沒了一絲懼意,滿眼盡是興奮。 緊跟掌門有肉吃,他可是打架沒輸過! 何子落分派任務。 “鄧星河、吳法志、吳法天、肖一刀。 謝貴、李雲、尤四等人隨我前去。 邱七長老、丁師叔及其他弟子留守清風觀!” 他帶眾人剛出清風觀,卻見街邊挺立著一個漢子。 雖戴著面具,但何子落能夠看到他滿眸的笑意。 朱劍閣,可是失蹤一個月了,自與玄天劍派田歸山激戰,不知打到哪去了。 這些時日讓何子落生出不少的牽掛。 他要鄧星河帶人先出城,靠近朱劍閣道:“消失一個月,可是受傷了?” 朱劍閣傲然道:“那廝有本事讓我受傷?” 何子落欣喜道:“這麼說你贏了他?” 朱劍閣聚聲成線道:“我送他上西天了!” 何子落拍手叫好道:“好,只要贏了就行,這廝狂妄自大,卻栽在大哥之手!” “這廝罪有應得,我有他的黑材料,為了私利不擇手段,手上血案不少!” 殺得好! 何子落看他眸光閃著炙人之光,驚道:“你不會又突破了吧,可不帶這麼玩的!” 朱劍閣得意道:“我師尊也嚇了一跳,我與田歸山那廝激戰幾百回合,頗有感悟,又頗有收穫,趁機找僻靜處閉關一陣,不小心突破到出竅中期!” 出竅中期,陰神不再那麼懼怕陽光,可不分白天黑夜脫體出來遊蕩,但還是忌諱在太陽下暴曬。 道家雲,魄為陰神,魂為陽神。 陰神煉淬完美,陽神自生,便突破到分神期。 朱劍閣突破到出竅期才一個多月,就到了出竅期中期,不嚇人才怪。 何子落握著拳在他胸上擂了兩拳以示祝賀。 “好,既然突破了,不在莊上穩固修為,還可以陪著嫂夫人,跑小弟這裡來幹嗎?” 朱劍閣笑道:“外面都傳你一個月後要討伐涼山派,我算算日子,今日正好滿一個月,便速速過來了。” 何子落點頭稱善,與他一道出城,只見葉依水帶著一千兵馬在郊外等待。 朱劍閣驚道:“你這也太大張旗鼓了吧!” “不然,這是我清風觀的符甲兵,我帶他們去名正言順,正大光明!” 符甲兵配了一人雙馬,清風觀眾人也騎了馬,跑在符甲兵前面。 何子落與朱劍閣則掉在後面,王飛龍上東京拜壽還未回來,符甲兵現在由葉依水一個人帶著。 見她也有意跑在後面,何子落靠過去商議道:“涼山派與玄天劍派同氣連枝,你大姨夫當年又在那裡當大長老,你拋頭露面可能有些尷尬喲!” 朱劍閣在一旁聽他說起韋三搖,趕緊打馬跑到前面去了。 葉依水大姨夫的死可是他和何子落的手筆,人家大姨現在可是守著寡的呢! 他又與葉依水是發小,聊這些事心中有些發虛。 葉依水對何子落的看法卻不以為然。 “沒事,我現在是你的媳婦,夫為天,我只聽你的。 到了那邊,我也戴著個面具便是!” 這也行? 不過,依依的夫綱學得好,值得發揚! 涼山派在千里之遙,騎馬要兩天。 他們兵馬未到,涼山派上下已亂成一團。 不得了,清風觀打過來了! 涼山派近萬眾,沒人不知道清風觀何子落的,那就是個妖孽,涼山派敗給他的次數已數不清了,反正沒贏過。 自彭老祖吃了敗仗回來,曾無命已主持涼山派高層開了十五次會,商討清風觀要兵臨山下的對策。 倒是收集各種主意不下百條,但好似沒有一條靠得住的。 曾無命親自跑了玄天劍派三次,那玄一都以閉關為由不見。 又跑了東京兩次,請長老院流沙分院出來主持公道,但人家竟說,你們是兩派相爭,長老院不好介入! 清風觀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