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石根、土肥原聽說“魔鷹”要刺殺他們家人,頓時一股冷氣從腳底直站頭頂。
他們侵略華夏,除了為所謂的天蝗,主要是為了封賞,為後代子孫殺出一片天,讓子孫後代永為上等人,享受榮華富貴。
如果“魔鷹”真的刺殺他們的後代子孫,那麼,他們的奮鬥,他們的侵略意義何在?
不要懷疑“魔鷹”的話,對方說刺殺,絕對會刺殺,而且不僅是“魔鷹”,還有“龍鼎門”眾多高手,他們肯定會不斷刺殺,就算不會刺殺一百年一千年,但幾十年肯定會有。
幾十年的刺殺,他們還有子孫嗎?
唐定山又用無比冰冷的聲音補上幾槍:
“我的刺殺可能用槍,不一定是用槍。
我的槍法你們清楚,數百米外一槍爆頭完全沒有難度,你們的子孫只要出門,我會在數百米外送他們一命歸西。
就算他們躲在屋裡,也沒有用。
因為我的刺殺可能使用炸彈、炸藥包、地雷、迫擊炮,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能夠將你們的子孫炸得粉身碎骨,魂飛魄散。
如果還有子孫運氣逆天,僥倖逃過一劫,我就使用毒氣、細菌、病毒,徹底將你們的子孫送上西天。”
松井石根咆哮道:“八嘎,‘魔鷹’你太毒了,太狠了,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唐定山哈哈大笑:“松井石根,試問,毒氣是誰生產的,病毒是誰培養的,細菌是誰培育的?”
松井啞口無言,一時說不出話來。
土肥原臉色鐵青,陰沉著臉。
唐定山冷聲道:“話已至此,你們好自為之,你們的殺戮越殘酷,回報的因果越殘忍,這話我說的,‘魔鷹’說的!記住,把我的話告訴所謂的天蝗,讓他有心理準備,否則,當炸彈墜落在皇宮中,在他頭頂、身邊爆炸,將他嚇死!”
通話結束!
松井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因為太過憤怒,手掌頓時紅腫,差點骨折:“八嘎,他怎麼敢,怎麼敢!”
土肥原沒有說話,緊握雙拳,臉色鐵青。
松井問:“土肥原,‘魔鷹’真的可以潛伏進帝國,奪取我們的飛機,進行轟炸,甚至釋放病毒,殘害我們的子民嗎?”
土肥原道:“別人不行,‘魔鷹’可以。我甚至懷疑,‘龍鼎門’的人已經埋伏在京都,正伺機而動。‘龍鼎門’肯定不是一天形成的,它應該有強大的底蘊,它的勢力應該遍佈全世界,在我們的國家,肯定有他們的人。”
松井駭然:“如此說來,他真的可以刺殺我們的子孫?”
土肥原嘴唇顫抖著:“只要‘魔鷹’願意,只要他發出指令,就一定能夠做到。”
松井反問:“那他為什麼一直不做?”
“我不清楚,只能猜測。”土肥原道,“‘龍鼎門’應該是華夏正道門派,有內心的驕傲,有自己的信仰,他們不屑使用刺殺手段,他們喜歡堂堂正正擊敗對手。當然,如果他們發出警告、提出要求,對方悍然違反,他們會下死手,而且是陽謀,讓對方死得明明白白。”
松井愕然:“還有這種門派?”
土肥原道:“根據我的推測,‘龍鼎門’應該是道家、法家、儒家、墨家的綜合體,吸取四家的長處,摒棄這四家的缺點,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
土肥原是華夏通,精通華夏文化。
他被唐定山震撼,自行腦補,為“龍鼎門”完善文化內涵,卻不知“龍鼎門”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一為消耗他們的精力錢財,二為消耗他們的情報力量,三為震撼他們,讓他們感到恐怖。
松井石根十分鬱悶:“那麼,為避免‘魔鷹’與‘龍鼎門’的報復,殺害我們的子孫,我們不能進攻洛陽、潼關、長安?八嘎,之前只禁止我們進攻長安,現在連洛陽、潼關都不能進攻!”
土肥原陰狠地說:“侵略華夏,是帝國的戰略,關係到帝國的氣運與未來,是大和民族的千年大計,不可能因為‘魔鷹’的威脅而停止。現在就是上帝降臨,也無法阻止帝國戰車的前進。”
“你說得對!”松井石根點點頭,“可是,我們的子孫怎麼辦?‘魔鷹’不僅僅是威脅,他是真會那樣做。”
土肥原眨著眼睛:“這個好辦,我們將後代抽出一部分,送他們前往巴西。如此一來,就算‘魔鷹’、‘龍鼎門’報復,刺殺我們的後代,我們也能儲存後人。”
松井沉吟著,猶豫著:
“此法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