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淡然如水，他緩緩說道：“陛下，您想納誰為妃嬪，那是您自己的權利，老臣不敢妄言，也不能干涉，您自己看著辦就行。”

秦昊心中怒火暗湧，卻不得不強行按捺，他直視董思成，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董思成，你我之間，真要走到徹底撕破臉皮那一步嗎？”

“這些年你董家做的那些事情，別以為朕不知道，從暗中構陷當朝丞相，到私蓄殺手，乃至膽敢加害朕的愛妃，哪一件不是足以抄家滅族的重罪！”

“你知不知，你董家是在玩火自焚，還真以為朕不敢動你們嗎？”

董思成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不急不慢道：“陛下，凡事要講證據，您可不能冤枉了老臣。”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便不再遮掩，秦昊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逼問道：“那麼，關於當年木家的滅門慘案，你可否給朕一個明白？此事，你可曾牽涉其中？”

董思成輕嘆一聲，面上笑容轉淡，彷彿是在回憶一段久遠的往事，他悠然答道：“陛下，您是從蘇正方那個老東西口中得知的吧！”

“沒錯，當年老臣確實參與了此事，想必陛下已經從他口中得知，幕後佈局之人並不是我，執刀行兇者也不是我。其中的曲折，怕是比陛下所想象的更為複雜。”

“陛下若是對幕後之人感興趣，或是想為木家報仇，老臣可以將幕後之人告訴你，還可以將我董家那幾個動手之人交給您處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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