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欠身答道：“陛下所言極是，這些技藝，奴家自幼習練，早已深入骨髓，定能讓陛下眼前一亮。”

如霜亦是緊隨其後，溫婉地補充道：“陛下，奴家雖才疏學淺，別的不敢說，但在歌舞之道上，尚有幾分自信。”

“唱曲兒、跳舞，皆是奴家所長，願為陛下獻上一場視聽盛宴。而且，只要是陛下喜歡的曲子，奴家都可以學！”

秦昊忽然想起，每逢節日，就覺得宮裡的舞姬跳得不怎麼好看，似乎欠缺些什麼。

現在他像是找到了答案，跳舞唱曲兒還得要看青樓的清倌們，那才叫好看。

或許將她二人留下，能帶來不一樣的風情，倒也是一樁美事。

於是，他輕揚眉梢，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深意，溫聲笑道：“朕觀宮中樂坊的舞姬，似乎總覺得少了那麼幾分韻味，難以觸及真正歌舞之精髓。”

“而你二人恰又擅長此道，便留下來，在樂坊之中做個舞姬，專門負責傳授宮女們歌舞之藝，讓這深宮之內，也能流淌出更為動人的旋律與舞姿。”

“也免得逢年過節的慶典上，差了點助興的樂子，不知你們二人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周遭空氣彷彿凝固，鄭芷若三人的面色再度微變。

尤其是落雪與如霜，她們那秋水般的眼眸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層層失望的漣漪，彷彿春日裡突遇寒霜的花朵，黯然失色。